殷樂漪除了聽話照做別無他法,吻上陸乩野的薄唇取悅他。
四目相對,陸乩野緊鎖著她的目光,又開始重新擦拭她的身子。
吸了冷水的春衫在殷樂漪的肌膚上激起她一陣陣的顫,下意識的想躲,腰肢被陸乩野梏在掌中進退不得。
他擦拭的動作極慢,似是一邊享受著殷樂漪迎合的吻,一邊隔著濕潤的衫拭她的身子,若被旁人瞧見他眼下的模樣,仿佛他才是那個被少女按在椅上肆意輕薄的少年郎。
艷紅的線在他擦拭下一寸寸變短,不知拭到何處時,懷中的少女失了分寸不下心咬到他的唇瓣。
他輕嘶一聲,殷樂漪連忙往後退開,怕他怪罪,氣喘吁吁地先告狀:「……是你先擦到了別的地方。」
陸乩野笑著,又用了幾分力去擦拭她所說的那處地方,換來她臉頰潮紅,呼吸紊亂的求饒:「不要擦了,不要擦了。」
那條艷紅的線早已被陸乩野擦拭乾淨,他卻偏偏還要問上一句:「殷姮,你身上有哪個地方是我擦拭不得的?」
淡漠的口吻,高高在上的姿態,分明在他眼中殷樂漪早已是他掌中物。
「沒有……」殷樂漪向他垂首。
陸乩野笑容更盛,扔了那件濕透的春衫,扶住她的後頸按向自己後交換
了一個極漫長的深吻。
殷樂漪方才已主動吻了陸乩野許久,以為他也該膩煩了與她交吻才是。但陸乩野一吻上來,她才方知她主動迎合的吻在他看來約莫都算不得交吻。
他的吻一貫是狠厲的,帶著強硬的掠奪性,和他俊美的樣貌極不相符。
有了對比,方顯得殷樂漪青澀的獻吻不值一提。
待陸乩野吻得盡了興,殷樂漪已經手腳發軟的癱軟在了他胸膛。
他一垂眸,便見得她背上那朵含苞待放的芙蕖花,沒了敗興的那一筆,更顯嬌艷動人,栩栩如生。
可惜水一擦拭,便要消失不見。
陸乩野有些惋惜的撫了撫花蕊,「將你這張美人皮剝下來,定是佳品。」
他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嚇得殷樂漪通體生寒。
她忍著恐懼,強撐著無力的身子又討好的吻一吻陸乩野的唇,啞著嗓子:「陸郎不要,芙蕊怕疼。」
她眸含春色,鬢邊落下一縷青絲,乖順的緊。
「殷姮,我想了想。你不願從那些書里學與我交歡,我只好親自教你。」
陸乩野笑著,指尖捲起散落的青絲勾到她耳後,動作稱得上溫柔,「書里有多少交歡意趣,我便與你做多少種交歡意趣。」
殷樂漪僵在陸乩野懷中,想要說阻止他的話,唇瓣卻被他摩挲著。
「殷姮,你難道不願嗎?」
他笑容煞是明燦,好似無邪的少年郎君正在周到的詢問。
若殷樂漪是今日才識得陸乩野,必會被他此刻的神態矇騙,天真地拒絕。
她慶幸自己深知他的惡劣本性,僵硬的頷首,「……我願意。」
得了想要的答案,陸乩野輕笑出聲,垂首在殷樂漪唇上又是一吻,意味深長地道:「我很期待你那時的模樣。」
第30章
殺意「殷姮,你恨死我了罷。」……
今日有雨,為了陸乩野意興盎然的一幅畫,殷樂漪上身未著寸縷的在他的書房撐了好幾個時辰。
邪風入體,冷意浸骨,她受了寒,當夜便發起了熱。
殷樂漪昏昏沉沉的躺在床榻上,也不知是不是陸乩野偶然提及三年前的春山雅集,她迷迷糊糊的竟夢到了那一日。
晉國崇文,上至達官顯貴,下至黎民百姓,都極好風雅文采。
她父皇晉文帝除了是皇帝之外,在晉國文壇亦是有一襲地位的文人,是以他極愛才也極惜才。
三年前春山雅集之時,晉魏兩國正是休戰之期,殷樂漪被父皇帶出皇宮,赴了那場雅集。
往年的雅集都是以風雅為主,用山水花鳥風月這等事物命題,但這一次或許是戰火連綿,題目便是魏晉之爭。
這個主題極為敏感,要想暢談便避不開當今晉國的時局,而晉國彼時連連戰敗,在與魏國的對抗中處於劣勢和困境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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