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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場?

她尚來不及細想自己該面臨的殘酷處境,陸乩野便已提著那杆沾了鮮血的槍翻身下馬,幾步走到了她的身前。

少年身形挺拔修長,身體投下的陰影如一堵高牆緊密地罩住殷樂漪,如影隨形,他身上那股駭人的壓迫感如有實質一般緊鎖在殷樂漪的身上。

他漫不經心地開口問她:「逃跑的戰俘,你可知是什麼下場?」

殷樂漪瑟縮著身子,淚珠從腮邊滑落。

須臾,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她用雙手緊攥簪子,將簪尖抵在自己的頸上,顫聲道:「……晉國芙蕊,寧死不受辱。」

她的身形在風雪之中顯得愈加單薄,眼神中卻帶著決絕,那節修長的玉頸下被薄薄的一層雪膚包裹著,她手上的簪子只要再深一寸便能將其劃破。

陸乩野瞧著,唇畔倏的露出個似諷似嘲的笑:「好風骨。」

他反手握槍背於身後,隨後用另一隻手握住殷樂漪的肩頭,將她整具身子猛地從地上提了起來。

殷樂漪吃痛,他們身形面對著,身量卻相差懸殊,她只能被迫仰起脖子迎合他凌厲地目光。

「只是死實在容易。」陸乩野意味深長地道:「但活著卻有千萬種可以磋磨人的方式……」

他想如何磋磨自己?

是酷刑加身,還是和方才那些士卒一般無二的死法?

殷樂漪攥著簪子的手害怕的發顫,但她不願在敵將面前展露出絲毫的怯意,強撐著與陸乩野對視。

但她這般強裝鎮定的模樣在陸乩野眼中實在太過稚嫩,他一眼便能洞悉她早已露怯的青澀偽裝。

他鬆開殷樂漪的肩頭,轉而抽走她掌心裡的簪子,簪子尾端未乾的血跡順勢在她白皙的手背劃出一條猙獰的血線,「公主殿下。」

陸乩野散漫地開口喚著殷樂漪的尊稱,字裡行間的輕描淡寫卻令殷樂漪不寒而慄,「若不想受磋磨,你就該乖一些。」

第2章

陸欺玉面修羅郎。

四下鴉雀無聲,陸乩野那句狀似淡漠卻和威脅無異的話,清楚地傳入殷樂漪的耳中。

她腳步踉蹌地往後退,心生怯意的試圖和眼前的少年拉開距離,後退時不小心踩進不平的雪裡,整個人重重的跌坐進雪地中,比方才顯得更為狼狽。

「少將軍——」

周騫高喊的聲音忽然響起,殷樂漪驚懼的想要爬起來逃走,卻在剛有動作之時便被陸乩野的目光擒獲住。

他的眸中沒有刻意流露出一絲一毫的震懾和威脅,他只是居高臨下的睨著殷樂漪,冷淡又高高在上的氣勢,讓殷樂漪感覺自己渾身如同被一張無形的大網囚住,將她想要出逃的念頭盡數扼殺。

周騫對著陸乩野下跪行禮,看見陸乩野手裡拿著的簪子,匆忙捂住自己臉上被劃出的傷,將頭埋得更低。

但陸乩野早已瞧見他的臉,再結合殷樂漪忽然出逃一事,他一針見血道:「看來今日之事,皆因周副將而起。」

那幾具士卒的屍首還在地上沒有處理,周騫低著頭時看清其中兩具屍首的臉,認得他們是負責看押殷樂漪的士卒,身體裡的酒意瞬間被恐懼替代。

「是……是屬下失職!還請少將軍恕罪!」

周騫牙齒打顫地重重叩首,他對陸乩野敬畏且懼怕。

拋開陸乩野的身份不提,行軍數年,周騫深知陸乩野行事有多麼狂悖。

即便他如今貴為魏軍中的副將,但在陸乩野眼裡他和那幾個剛死的末等士卒毫無區別,陸乩野要想殺他,等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陸乩野狀若無意地把玩了一下手中的簪子,「按照軍中律法,瀆職之罪該如何罰?」

周騫跪在冰天雪地里,聞言整個後背一瞬間爬滿了密密麻麻的汗,迅速地開口認錯:「屬下知曉……屬下知曉!屬下這就下去自領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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