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有可能，但是重點也不是這個，重點是，為什麽會有人可以解開兩個封印！」老爹有些苦惱。

小玉抱著新買的超級駝鹿——超英聯名版，晃著腳：「可是我們不需要弄清楚這個吧，我們只有找到符咒和面具就好啦。又或者，老爹你快點把澤菲爾哥哥變回去。」

黑·澤菲爾抱了抱小玉，白·澤菲爾高冷的點點頭，就入座了。

「是發生了什麽嗎？」黑·澤菲爾自覺擔任溝通。

「符咒、面具的封印都被解開了，聖主沒有跑出來，但是小龍似乎不見了。」小玉三兩下就說出了結論。

「不用去思考是誰解開了封印，應該是跟小丑有關，而小丑手上也應該有符咒和面具。」白·澤菲爾推斷。

「小丑？」

「哥譚特產而已，不值得說道，虎符咒的力量是什麽？」白·澤菲爾看向老爹。

老爹看著白·澤菲爾的眼睛，思索片刻：「平衡。」

「所以沒有虎符咒，其他十一個符咒就不能融合，使得你們說的那個聖主和小龍獲得更加強大的、毀天滅地的力量？」黑·澤菲爾明白了白的意思。

「是的，所以虎符咒是極為重要的一個符咒。」

「明白了，暫時不用把我們合二為一，兩個人剛好增加一些戰鬥力，而且，虎符咒也暫時不會落入他人之手。」白·澤菲爾看著阿卡姆的方向，神色晦暗不明。

老爹搖頭：「聖主有辦法把虎符咒收回。」

白·澤菲爾嗤笑：「他不會有辦法的。」

仿佛是變魔術一般，他一晃手，白皙的手指上就多了一枚鑲嵌著紅色寶石的戒指。

「不行。」黑·澤菲爾立刻反駁。

「喂喂，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膽小怕事了，結果最重要不是嗎？」白·澤菲爾露出輕蔑的神情。

黑·澤菲爾上前一步，想搶過他手中的紅燈戒指：「你瘋了嗎？那可是紅燈戒指！你知道戴上它會有什麽後果？」

白·澤菲爾卻滿不在乎地挑了挑眉，後撤一步，又收回手，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後果？能有什麽後果？不就是被憤怒操控，失去理智嗎？之前也用過，怎麽，現在就不能使用了？」

說著，他還故意晃了晃戴著戒指的手指，那枚紅燈戒指在燈光下閃爍著詭異的紅光，仿佛在呼應他內心深處的狂躁。

不，黑·澤菲爾知道，白·澤菲爾的目的，如果帶上了，那麽死的人會更多——他是指那些反派。

「你根本不明白！」黑·澤菲爾提高了音量，「這戒指的力量太危險了，一旦戴上，就很難控制自己，你會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白·澤菲爾不屑地冷哼一聲：「少危言聳聽了，我對自己有信心。我戴上它，是為了獲得更強的力量，去對付小丑，找到符咒和面具。」他頓了頓，拉長了聲音，「保護——人類。」

他揚起一個微笑，黑·澤菲爾卻是警鈴大作，如果迪克還記得，那麽，他就應該這個這個微笑像誰——

澤菲爾的老師，領主超人。

白·澤菲爾看著眼前的眾人，心中默然，他握緊了拳頭，那枚紅燈戒指的光芒似乎更盛了幾分：「你們都別勸了，我心意已決。我不會被這戒指控制，我會用它的力量，讓小丑付出代價。」

還是小玉打圓場：「現在還不到那個時候嘛，我們可以先不著急，現在的重點是，我們要找到小丑呀。」

黑·澤菲爾嘆了口氣，主動下了這個台階：「小玉說的對，不過，小丑詭計多端，一般難以找到他的蹤跡，但是他一向玩心重，算算也是很久沒有見到蝙蝠俠了，應該會在今晚行動，然後留一些屬於他的惡趣味時間。」

但是他也知道，這段時間不多，而現在，蝙蝠俠在……回來的路上。

「是啊，」白·澤菲爾開口，黑·澤菲爾還以為他會下這個台階，沒想到，他站了起來——物理意義上的那種，當然，他也必然不會走下神壇，「所以我認為，人類都擅長坐以待斃，而不擅長預測危機。」

話說完，白·澤菲爾就推門離開：「我先走了，有消息再聯繫我。」

"你去哪？"

「找盧瑟。」

第159章 未得安寧

對於這個回答，每個人的反應都不一樣。

「誰是盧瑟？」這是對於哥譚、大都會這些城市一無所知的成龍。

「去找他做什麽？」這是對於盧瑟並沒有什麽好感的傑森等人。

黑·澤菲爾雖然與白·澤菲爾同屬於一人，但是之前「只用單邊腦子思考」的言論這不過是戲言，恰恰相反，超級大腦會差到哪裡去呢？彼此的心思都是百轉千回，確實難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