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菲爾和迪克對視,迪克看到白·澤菲爾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還有一絲對於行為人是本人的尷尬。
「小菲。」迪克輕輕喊了一句,黑·澤菲爾默默停止了交談,與小哥不舍告別。
看得出來,他帶了一絲幽怨的走了進來,還推著餐車,散發出一些難聞的……
「這是什麽?」迪克難得捂了捂鼻子。
黑·澤菲爾繼續揚起燦爛的笑容:「老爹給的中藥!」
迪克的目光在那碗黑漆漆,散發著詭異氣味的中藥上盤旋,就是不落在實處:「對啊,你們也是辛苦了,你們喝了吧,我看這裡有杯子,我來幫你們分一分。」
白·澤菲爾輕笑:「是給你的。」
迪克大無語!他看不出嗎?明明就是不想喝,非要他說出來嗎?他不要面子的嗎?
他清了清嗓子:「我沒病,就不用喝了吧。」
「老爹不是給你把脈了嗎?說你是瘀血鬱結,喝點藥調理一下,為了這個,老爹還特意給他的朋友打了個越洋電話,效果必然不錯的!」黑·澤菲爾一副傻笑小狗的樣子,迪克卻莫名覺得手癢。
難道是要撓頭?他撓撓頭,發現不是,啊,那就是想打人了!
但是看到傻笑小狗,眼下還微微紅著,他又忍住了,轉頭看向那個邪魅冷笑的大狼狗,嘶,還是別了。
他默默低頭,可可憐憐的說:「真的要喝嗎?看起來很苦。」
OMG!黑·澤菲爾像是一隻看到久別重逢主人的狗狗,趴在迪克的膝蓋上:「拜託了,我真的很想你恢復呀。」
呃啊,小狗攻擊!
白·澤菲爾一腳把黑·澤菲爾踢開,小黑嗚咽一聲,哦,更像了!
迪克看著白·澤菲爾拿過藥碗,親切的坐在自己的腿上,由於擔心他沒有坐穩,迪克只能順手扶住他,只是順手哦。
澤菲爾的腰不算細,而且還有肌肉,摸起來手感很好,反正迪克感覺捏不起什麽肉。
他把碗和勺子遞到迪克的嘴邊,言辭犀利,沒有一絲廢話:「喝!」
可惡可惡,這就是之前看到的大郎喝藥嗎?
出於對小狗懇求的憐憫(誤),出於對狼狗威脅的屈服,迪克還是喝下了這第一勺藥。
藥一入口,迪克的五官瞬間扭曲在了一起,眉頭緊緊擰成了個「川」字,臉上的表情仿佛在說自己吞下了什麽世間最可怕的東西。
這味道,苦得純粹又濃烈,還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澀,就像把各種苦澀的食材一股腦兒扔進鍋里亂燉,最後濃縮成了這一小勺,直鑽喉嚨,順著食道一路苦到胃裡。
「咳咳咳!」迪克劇烈地咳嗽起來,伸手想要拿杯水漱漱口,卻發現黑·澤菲爾早有準備,一杯清水已經遞到了他面前。
他趕忙接過,猛灌幾口,可那苦味卻像長了根一樣,依舊在口腔里徘徊不散。
「這也太苦了吧!」迪克皺著眉,滿臉寫著抗拒,看向白·澤菲爾,「能不能不喝了?」
迪克無師自通了小狗眼,不是說人類拒絕不了小狗嗎?一定會成功的吧!
但就是有如此冷漠的人類!白·澤菲爾不為所動,又是一勺藥,再次遞到迪克嘴邊,眼神里透著不容拒絕的堅定:「不行。」
黑·澤菲爾也在一旁附和,一臉殷切:「是啊是啊,你就忍一忍,喝完說不定就能恢復記憶了。」
說著,還眼巴巴地看著迪克,那模樣就像在等待主人誇獎的小狗。
迪克無奈地嘆了口氣,心想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怎麽就被這一碗中藥拿捏得死死的。他閉上眼睛,心一橫,直接把碗奪過來,一口喝了下去!
勇敢狗狗,不怕困難!
「呼!」迪克長舒一口氣,感覺自己像是完成了一項艱巨的任務。
「啪啪啪——」兩個天才開始鼓掌。
「就不要揶揄我了,真的很難喝啊。」迪克靠在沙發上,一臉生無可戀,回味著嘴裡殘留的苦味,心裡默默想著:不要再有第二碗了。
可惜,小黑與小白暫時沒有時間討論,是不是要給大郎熬第二碗藥了,因為老爹那邊傳來了一些新消息。
「哎呀!現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到底是誰解開了封印!」老爹背著手溜溜達達。
「封印是有可能被解除的嗎?」成龍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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