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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為何?」

李昭揉著膝蓋,低聲道,「為君還是為父,都容不得身邊人算計隱瞞,不過是跪上幾個時辰,已經算是父皇開恩了。這些日子除卻府上採買,其他人都不要出門生事,暫且避避,且看沙場那邊是個什麼情形,要我說阿憫該回來了。」

「殿下不是說胡人進犯,怕是止不住了,怎麼又要叫太子回來?」

李昭搖頭,「父皇派阿憫去,是為了讓阿憫在軍中立威,可現下戰事起,阿憫又無經驗,在前頭反而令將帥不知該如何,不如回來的好。」

慢月不懂這些,皺眉道,「奴婢不懂這些,只是殿下膝上的傷還是得儘早處理的好。」

晚間柳懷遠回來,就見主屋裡一片漆黑,問道,「殿下睡了?」

「殿下今日有些不舒服,早早就歇下了。」

柳懷遠點頭,進到屋中也只點了一盞燭火,走近了就聞到一陣藥

香,連忙出屋問道,「可是殿下哪裡不適?我聞著屋內藥味頗重。」

「殿下睡前熏了艾香。」

聽慢月這般說,柳懷遠便稍微放下心來,李昭一月里總有幾日熏艾,想來又是這個緣由,囑咐道,「這幾日小心著些,切莫累著殿下。」

慢月瞧著柳懷遠神情,張嘴想說今日宮中之事,想了想還是沒有多嘴。

第104章 無論去與住,俱是一飄蓬。……

本想著此事就算過去了,誰知第二日裡,李昭在清心殿中罰跪一事便傳的沸沸揚揚,宮中如何說的都有,更有如劉袂一般去到李洲面前假意寬慰,實際上火上添油的。

柳懷遠今日難得在午膳前回來,掀開門帘就瞧見李昭坐在書案前提筆抄經,絲毫看不出反常,李昭見他回來還驚訝著笑問道,「臘月里忙碌,怎地這個時辰歸家了?」

柳懷遠將屋內眾人都趕了出去,二話不說疾步上前拉著李昭,將她拽到小榻前按坐到榻上,完全不顧李昭的疑惑,蹲下去動手將她鞋襪脫了,掠起褲腿,果然膝上久跪留下的印記極為明顯,柳懷遠皺著眉頭輕輕觸碰膝蓋,問道,「一定很疼吧?」

李昭搖頭,「我身上向來容易留下印記,平常不小心磕了碰了也是一片青紫,看著嚴重其實不礙事的,再說昨日也熱敷熏艾過了。」說著就要將褲腿放下,被柳懷遠攔了下來,見他仔仔細細看過後,小心翼翼的避開膝蓋為自己整理衣裙,李昭苦笑不得道,「不用這么小心的,就是為了這個,今日晌午急急趕了回來?」

柳懷遠整理好衣裙後挨著李昭坐了下來,想著今早李昭行動與平日裡無異,問道,「今早怎麼也沒聽殿下說起此事?因何事與陛下起了爭執?」

李昭搖搖頭,「外間是如何議論的呀?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我脾氣一時上來,與父皇頂了幾句嘴。」

柳懷遠心疼道,「頂了幾句嘴就被罰跪上四五個時辰?」

李昭皺眉道,「你這都是聽誰說的?哪裡就跪了那麼多個時辰。」見柳懷遠還是不放心,李昭拉著柳懷遠的手說道,「真不是什麼大事,幼時我們姐弟三個惹出的禍事不少,母親常常罰我們跪在小祠堂里反省,那時可不管什麼,一跪便是一整日,連一粒米,一滴水都不許用的。如今這樣也算不得什麼,再說我叫人來診過了,再熏上兩天艾,也就無礙了。」

柳懷遠瞧著李昭眼睛,剛剛自己拉扯她時,明明能感覺到她走路有幾分僵硬,可在自己面前卻遮掩的不露分毫,若不是自己從同僚處聽得這些閒話,怕是自己還被蒙在鼓裡,柳懷遠失落道,「殿下總是這般,有何事都不告訴我!」

柳懷遠這話中的失落掩都掩不住,李昭先是一愣,然後故作正常道,「被父皇罰跪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我何至於大張旗鼓的講與你聽?事都過去了,也沒必要再說了。」

柳懷遠將李昭摟在懷裡,輕聲道,「殿下不想主動說,不若讓臣猜猜?殿下是為著三公主的婚事才被陛下遷怒的吧?殿下不想三公主去和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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