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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舉著弓,隨著兩隻大鳥飛行的軌跡緩慢移動著。

狼王看到了她的舉動,有些詫異,這是連他這個漠北有名的神箭手都無法到達的高度,姓藍的能射上去?

兩隻大鳥越斗越猛,全身的毛幾乎都炸開了來,燈草看到青奴雪白的腹部似有鮮紅,急得擰緊了眉頭,不管不顧就要射。

蕭言錦輕輕把弓壓下來,「青奴沒聽你的話,它想靠自己打贏這一架。」

「它不是金雕的對手。」

「未必。」蕭言錦道,「你要相信它,上回它沒經驗才被重創,這回它不會重蹈覆轍。」他拿走了燈草手裡的弓箭,拍拍她的肩,「放心,青奴不會有事的。」

狼王把這一幕盡收眼底,兩道濃眉輕輕蹙了起來。

莫非肅王對這姓藍的女人也有意思?

但肅王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這麼多年孤身在軍營,聽說連個暖床的都沒有,什麼時候與女人親近過?

肅王的大名在漠北如雷貫耳,雖是仇敵,父王言語間卻對肅王充滿敬佩。然而他不服,眾多王子之中,他是最會藏拙的那個,也是最有野心的那個。每每父王提及肅王,他便想,有朝一日,他要率大軍踏平大楚,斬下肅王的人頭,提到父王面前,讓他看看,這個世上,倒底誰才是真正的神鷹!

這也是他為何願意與蕭言鎮勾結的原因之一。與肅王較量,本就是他的願望。

如今肅王就在對面,與他想娶的女人姿態親昵,他暗暗握了下拳,越發堅定了要打敗肅王的信心。

天上傳來一聲長唳,一隻大鳥墜了下來,狼王瞳孔猛的收縮,那是他的金雕。而青奴亦傷痕累累,拖著沉重的翅膀歪歪斜斜的落在了燈草的懷裡。

燈草心疼,又忍不住埋怨,「傷剛好,又弄了一身傷,你真是……」

蕭言錦在旁邊接了一句,「它想幹的事,誰也攔不住,跟你一樣。」

燈草,「……」

蕭言錦對她笑了笑,轉頭望向漠北軍時,臉上的笑已收得一乾二淨。

蕭言錦舉起紫電,「兒朗們,跟隨本王把漠北人趕回老家去——」

大楚士兵齊聲高呼,「把漠北人趕回老家——」

狼王亦舉著玄鐵大刀,「殺光大楚人!」

「殺——」漠北兵如野獸般咆哮著,沖了過來。

這一戰,從上午打到黃昏,又從黃昏打到天完全黑透,沒有分出輸贏,雙方默契的休戰,各退十里,只留下遍地的屍體。

狼王不知道肅王還剩多少人,而他的三十萬大軍,前前後後被燈草消耗了五六萬,這一仗過後,還剩了不到二十萬。這與他曾經的設想相差太遠。

原計劃是用格爾吉與南摩爾來消耗肅王兵力,等兩大部族的兵打沒了,估計肅王的兵力也所剩無幾,那時他再出關,輕而易舉滅了肅王。揮軍南下,攻進上京城。

可現在,三十萬王族親兵剩了不到二十萬,他如何有臉回去面對王室宗親?

第529章

大將軍真的要抗旨麼?

九月底,沈煥臣斬下南摩爾的腦袋。首領死了,剩下的兩三萬人不戰而敗,逃進了大漠深處。從此,南摩爾部族徹底滅完。

狼王聽到消息,沉默的坐在沙堆上,望著遠處的殘陽出神。

金雕受傷後,他的好運似乎也到頭了。和燈草斗的時候,他多少有些男人的征服欲作祟,明知有古怪,也不肯後退,大有一種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勇氣。雖然結果往往不盡人意,但他樂意。

對手換成肅王后,他收起所有的旎旖心思,認真應戰,因為知道大意不得,與肅王交戰關係到漠北的生死存亡。但肅王並不正面與他較量,甚至不像燈草那樣想辦法消耗他的兵力,只不遠不近的呆著,他來攻,肅王跑,他不攻,肅王又靠近。他以為肅王不敢硬拼,是因為雙方兵力太過懸珠,但過了十來天,他突然發現,自己竟不知不覺往西北方向退了二十里余,又到了沙漠邊緣。

在那一刻,他猛然悟到了。肅王不動聲色,不耗費一兵一卒,便讓他退敵二十餘里,

肅王就像個高深的棋手,掌控全局,看似逃,實則誘敵,而他絲毫沒有察覺。

意識到這一點,他驚出一身冷汗,也終於承認肅王的戰神稱號並非浪得虛名。他更知道,肅王不與他正面對抗,是在等沈煥臣,而這一天,到底來了。

算上沈煥臣的人馬,大楚軍隊大概十六七萬人,他有近十九萬,雖兵力上不吃虧,心裡卻沒底,他不想承認,也不得不承認,論打仗,肅王比他厲害。

只是不甘心,做足了準備來的,就這樣灰頭灰腦的回去,他這把狼王的交椅只怕坐不穩……

他心裡還存有一絲希望,大楚皇帝答應他,必要的時候,會派軍隊牽制肅王,助他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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