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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突然福至心靈,「冷護衛,你是來送我們的吧?」

冷鋒,「……不是。」轉身朝山上疾行,很快融入黑夜裡不見了。

浮生納悶道,「冷護衛怎麼奇奇怪怪的。」

若夢看著半空的月亮,幽幽嘆了口氣。

第369章

本王就是你要抓的亂黨

世上的事,只要做過,就會留下痕跡。先是一群衙差離奇失蹤,接著又有一群衙差死在黑風口附近的村子邊,算上零星失蹤和死去的,越來越多的事件顯示,有人在暗中與官府對著幹。

這些事不算大,但也不算小,最後通報到越州知府陳遠知面前。陳遠知嗜財如命,對諸事皆懶怠,成日裡想的是如何往自家的庫房裡添金銀之物,在越州當知府五年,他的府邸越來越奢華,越州城卻越來越破爛,百姓們過得也越來越苦。

如今朝廷增稅又下了丁役,陳遠知趁機狠賺了一筆,衙差和百姓的死活,他全然不放在眼裡,只是這一拔拔的,不是失蹤就是死,鬧大了也不好看……

他端起杯盞喝了口熱茶,「窮酸們逃的逃,跑的跑,如今膽也大了,連衙差都敢下手,只怕要不了多久,就要騎在本官頭上了。」

心腹易凱立在下首,躬腰道,「大人,越州城附近村子裡的人都跑空了,說不準有人暗地裡煽風點火,先前只是逃,如今敢同官家對著幹,想來總有那麼幾個不怕死的,依小的所見,不如殺只雞,震一震那些亂跳的猴。」

陳遠知放下茶盞,「你說的有道理,有膽量跟官家做對,跟朝廷做對,想必不是尋常人,也不一定就是窮酸土鱉,皇上最恨的就是有異心的人,趁著苗頭剛起,殺一殺他們的威風也好。」

易凱聽話聽音,說道,「大人說的對,既要幹大事,必得有財力支撐,明日小的就帶人嚴查城中大戶。」

陳遠知點點頭,「需得一五一十的查清楚,否則本官寢食難安啊。」

易凱,「大人為越州城的安危日日憂慮,心力交瘁,小的願為大人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好!」陳遠知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有勞你了。」

第二日,易凱親自帶著衙差,一家家的走訪了越州城裡的富戶,美其名曰抓亂黨,富戶們哪會不知道他的真正意圖,少不得要花錢消災,銀票揣得胸懷鼓鼓囊囊,回到府衙,自然被陳遠知大大的誇獎了一番。

如此幾日,衙差們凶神惡煞的在城裡城外穿梭,似乎在忙什麼大案子,百姓們惶恐不安,生怕惹禍上身,紛紛避之不及。過了十來天,城門上掛了幾具屍體,說是亂黨首領已經伏法。有百姓前去看熱鬧,見那屍體遍體鱗傷,血污糊得到處都是,頭垂著,亂蓬蓬的頭髮蓋住了臉,完全認不出長什麼樣子?

越州的冬來得早,寒風凜冽,冬雨綿綿,幾具屍體在東門一掛數日,風吹雨打,越發駭人,百姓們都不敢打城門底下過,寧願繞遠路,從另一處城門出去。

天冷,世道又不太平,城裡越發冷清了,連偷扒搶劫之事都少了,好像威懾之下,頗有成效。

陳遠知坐在庫房裡,笑眯眯打量著新得來的寶貝,為自己一舉兩得的妙計暗暗得意。

當晚,他做了個美夢,夢到天下的財富源源不斷的送到他的面前,看著成堆的金銀珠寶,他笑得合不攏嘴,這一笑便把自己笑醒了,醒來覺得脖子上涼嗖嗖的,他下意識的抬了眼皮,卻被人極快的點了啞穴,張了張嘴,可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陳遠知一下清醒過來,立刻明白了對方的身份和來意。這定是個江湖大盜,來劫他的錢財了。他雖愛財如命,但和錢比起來,命還是重要緊一些,畢竟命只有一條,錢卻是掙不完的。

擒住他的人將他從床上拖下來,袖子一揮,屋裡的燈亮了,他看到美妾安然睡著沒動,不知道是被殺了,還是被他們做了手腳。

他心裡害怕,渾身發抖,不停的作揖求饒,卻看到桌邊坐著一個男人。

那人有張刀削斧刻的臉,不怒自威,正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陳知遠駭然睜大了眼,跟下到鍋中的麵條一般,整個人軟癱下去,趴伏在地上,抖如篩糠,「肅,肅王殿下,饒,饒命……」

蕭言錦呵的一笑,「原來你認得本王,你且說說,為何求饒?」

陳知遠,「……」是啊,為何求饒?

說他收刮民脂民膏,把越州城弄得烏煙瘴氣,還是說他欺壓百姓,草菅人命?

肅王向來公允愛民,最容不得他這種貪官,是以他下意識的就求饒了。

「怎麼不說?」

「下官,」陳知遠眼珠子轉了轉,「下官嚇,嚇著了……」

「這麼說是本王的不是,嚇著陳知府了。」

「不敢不敢,」陳知遠趴在地上,冒了滿頭的大汗,「不知殿下深夜到訪,是,是何……」

「本王聽說你任知府這幾年,把越州城弄得烏煙瘴氣。欺壓百姓,草菅人命,以私,強霸他人產業,哪一樁單拎出來,都夠你下大獄了。」

陳知遠越聽心越涼,簡直要哭出來,「殿下,下官冤枉,冤枉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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