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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文淵沉吟道,「這麼說來,是為了要掩飾什麼?難道是肅王乾的?」

「不會是他,」溫容說,「掉下去的都是他的親衛,親衛為護他而亡,他不會做這種事。」

「那會是誰?」

溫容搖搖頭,「不清楚,只希望是友非敵。」

「所以你放燈草走,是想讓肅王帶著燈草遠走高飛,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我別無他法。」

溫文淵看了他半響,目光中有了解,也有痛惜,「你更是為了皇上。」

溫容又一笑,沒說話。

「可惜皇上不知情,還想要你的命。」

「我問心無愧便罷了。」溫容說,「只是對不住爹娘。」

溫文淵心緒難寧,在地心裡踱了幾步,半是抱怨,半是悲憤,「真不知道先皇為何要交給你這樣的差事,那時候的你,也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兒。怎麼就斷定,你能做好?」

「事在人為,先皇說盡力了便好。一切都是他們的命數。」

「你為了皇上寧願委屈自己,可……」溫文淵搖頭嘆氣,「可知今日在朝上,尹秀生提了何議?」

溫容說,「想來不是什麼好事。」

「尹秀生鼓動皇上修通天塔,說是在雁盪山上修一座通天塔,修成之後,可摘星攬月,你聽聽,這是什麼混帳話。」

「皇上聽進去了?」

「因著上回龍牙祖廟祭祀的事,皇上心裡一直不痛快,尹秀生這話正合他心意,又怎會聽不進去。」

溫容皺起眉頭,「大興土木,勞命傷財,百姓自是怨聲載道。歷代衰竭,大約都從此開始,尹秀生安的什麼心?」

「他不過是投皇上所好,想做個貪圖富貴的奸相罷了。」溫文淵見溫容面色不豫,勸道,「你身處囹圄,不必為這些事憂心,一切皆是天意。」

溫容換了話題,「娘親還好麼?」

「聽到消息,你娘親當場暈倒了,自那日起便一直臥病在床,幸虧珍珠悉心照顧,這兩日方才好些了。」

溫容臉色一黯,「是兒子不孝,讓娘親傷心了。」頓了一下,又問,「珍珠回來了?」

「她帶著阿芝搬回來了。那兩日,我六神無主,你娘又病在床上,若不是她忙前忙後,我與你娘真不知道怎麼熬過來,雖說有家僕侍侯,總不及兒媳婦貼心。你娘病著,時而清醒,時而糊塗,一哭二鬧,跟個孩子似的,珍珠便耐著性子哄,哄著你娘吃藥,哄著你娘睡覺。爹知道,她是在替你盡孝。」

溫容垂眼,濃密的長睫掩住眼中情緒。

因為知道有此一劫,珍珠出府時,他才沒有阻攔。

——

「砰!」藥碗打粥,滾燙的藥湯全撒在珍珠手上。

阿芝驚呼,「如夫人,你的手……」

珍珠掃她一眼,「別大驚小怪,不礙事,沒燙著。」她拿帕子擦手,一邊吩咐管家,「再去煎一副藥來,大夫說了,這藥一日三餐,若是誤了,又得從頭來過。」

管家應了聲,打發人去熬藥,又叫人拿藥膏給珍珠擦手。

「如夫人,真是難為你了,」管家嘆著氣,「昨兒個瞧著夫人好多了,今日怎麼又……」

溫夫人瞪著眼睛紅著臉,咄咄的看著珍珠,「都是你們這些狐媚女子,把我容兒的心勾走了,他這一走就不回來了……」她捂著臉,嗚嗚的哭起來,「我的容兒啊,他不回來了……」

管家在邊上好生解釋,「夫人,這是如夫人,您病了,如夫人侍侯您喝藥吶。」

溫夫人兩眼直瞪瞪的,神色茫然,「珍珠?我府上的貴妾?」

「正是,」管家道,「您瞧,如夫人手都燙紅了。」

溫夫人呆滯的目光移到珍珠手背上,皓雪凝脂的手背上紅了一大塊,很是打眼。她渾濁的眼睛漸漸清明,神色哀淒的抓住那隻手,「珍珠,是我害你燙了手……」

珍珠笑著反握住她,「不關夫人的事,是我一時失手沒拿穩,已經塗了藥,好多了。」

溫夫人抽了抽鼻子,帶了哭腔,「我這一時清醒,一時糊塗的,可把你害慘了,待容兒回來,我可怎麼交差啊……」

珍珠攬著她的肩,像哄孩子似的,輕言細語,「跟您沒關係,是我自個不小心,夫人,您要這麼自責,等公子爺回來,珍珠也不知道怎麼交差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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