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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嬤嬤答,「今兒一早打發人來稟,說是昨晚進了一碗紅棗羹,想是好些了。」

「哀家也該去瞧瞧她了,」魏太后起了身,「玉兒同母后一同去。」

蕭芙玉氣惱道,「我不去,我臉腫成這樣,去了讓人笑話。」

「也罷,自個回宮裡反省反省,」魏太后嘆了口氣,「皇帝不是從前的皇帝了,你得學著適應。」

到了鳳儀宮,皇后早早迎了出來,「原該媳婦去瞧太后,可巧這幾日身子不適……」

魏太后扶著她的手,上下打量著,「你身子不好,不宜走動,聽說好些了,我就過來瞧瞧。」

「是好些了,」皇后把魏太后迎進屋裡,咐咐奴才上茶,待奴才們退出去,笑著說,「太后不必為我擔心,沒什麼大礙,」她悄悄拿手指天,「不過是不想觸霉頭罷了。」

魏太后道,「躲著些也好,方才把玉兒打了,跑到哀家那裡哭訴呢。」

皇后很是吃驚,「皇上把婉月公主打了?」

魏太后冷笑,「哀家都沒動過玉兒一個手指頭,不知道他如何下得去手,連嫡親的妹子都打了,往後還有什麼事是做不出的。」

皇后有些唏唬,「都是溫家公子惹的禍,不知道他做了什麼,讓皇上這般生氣,連免死金牌都不管用了。」

燈草被劫,溫容打入死牢,前後一聯繫,這事並不難猜。有關元魂的事,魏太后不好往外說,一是怕皇帝知道了怪她,二是人性貪婪,以免再生事端。

她沉默半響,「有些事情一旦開了頭,往後就不好說了,哀家別的不擔心,就怕他……動魏家。」

皇后一驚,「不能吧,魏公還在,皇上不至於……」

「龍有善惡,哀家就怕他是條惡龍。」

皇后驚訝的張著嘴,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你身子不適,家中來人看望,皇上不會起疑心,把話帶出去,凡事總要有個準備,」魏太后說,「百年以來,魏家掌管鳳位,不能在你這裡斷了根,說起來哀家也為難,一邊是兒子,一邊是娘家,可若魏家倒了,從此魏家女就再也登不了鳳位,我們做女子的,為夫為父,盡的心是一樣的。我說的,你可明白。」

皇后點點頭,沿用了舊時的稱呼,「姑母,我省得。」

魏太后拍拍她的手,「姑母知道你是個聰明人。」

——

聽到開鎖的聲音,溫容扭頭望去,剎時站起身來,「爹,你怎麼來了?」

溫文淵看著幾日不見的兒子,眼眶濕潤,上下打量著,「你,可好?」

溫容攤著手,笑道,「挺好的。」

曾經意氣風發,錦衣玉食的貴公子,如今蓬頭垢面,污濁邋遢,成了階下囚,怎麼會好?

溫容所有的尊貴都建立在皇帝的寵愛之上,現在寵愛沒了,任誰都可以踩上一腳,也就看在溫家的面子上,不至於太過苛刻罷了。

溫文淵小聲問,「他們對你動刑了沒有?」

溫容搖頭,「動刑無非是為了逼問口供,燈草又沒丟,無需逼問我什麼?」

「燈草沒丟?」

溫容道,「連燈草走時穿的黑袍都知道,想來她又回到宮裡了。」

「他還是沒有信你。」

溫容苦笑,「是我低估了他。那時因為太子的事,讓他焦頭爛額,我以為是個機會,略施小計與魏公聯手,逼他答應放燈草出宮。現在才知道,他不過是將計就計,一早就做了準備,利用我的自以為是,不動聲色把人又搶了回去,還讓我落了個罪名。」

溫文淵是聰明人,一點就通,「你是說,皇上從未想過讓燈草離宮,只不過在那個風尖浪口上,為轉移魏家的視線,才把人交到你手上?」

溫容,「是我沒想周全。」

溫文淵嘆氣,「是你太相信他了。」

進來前,溫文淵想好了要痛斥溫容一頓,結果見了面,那些重話一句都說不出口,只有心疼和無奈,「你要放燈草走,為何不告訴爹?」

「告訴爹,爹定是不同意我這麼做的。」

「可你為何要這樣做?」溫文淵扭頭看一眼牢門,聲音更低了一些,「就算不成親,讓燈草呆在肅王府不好麼,何苦鬧這齣,讓自己落到這步田地。」

溫容輕聲笑了笑,上前一步,也壓低了聲音,「兒子懷疑,肅王沒死。」

第343章

你更是為了皇上

溫文淵大吃了一驚,「這話怎麼說?」

溫容道,「兒子派人去查了越州城外山崖下的屍首,每一具皆是血肉模糊,面目全非,認不出誰是誰,無法斷定那些屍首裡頭有肅王。我讓人仔細驗過,有死後人為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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