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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溫夫人靠在她懷裡,抽泣著,「沒曾想,緊要關頭,還得靠你。容兒沒娶錯人,你是個好孩子。」

珍珠說,「都是應當應份的事,您老這麼客氣,是跟珍珠見外吶。您歇會,藥好了我叫您。」

她把溫夫人服侍躺下,掖好被子,看著她漸漸入眠,這才起身到外頭透口氣。

阿芝笑道,「都說患難見真情,如夫人待夫人如此,等夫人好了,自會把如夫人當親閨女一般疼愛,說不定還會讓公子爺給您抬抬位,做這府里的少夫人。」

珍珠道,「我這麼做,不是為了討夫人相爺歡心,是為了公子爺。他不在,我自然要替他在兩老跟前盡孝。」

阿芝說,「公子爺都那樣待您了,您還替他著想。」

珍珠扭頭看她,「你怎麼知道公子爺那樣對我,不是故意的?」

阿芝一愣,「公子爺為何要故意那樣對如夫人?」

「他一早就料到了這一步,把我氣走,是不想讓我受牽連,」珍珠幽幽長嘆,「這一回,是我錯怪了他,以為他真心想娶燈草,沒想到,他是藉機放燈草走。」

阿芝被她說得有些糊塗了,「如夫人的意思,燈草不是被劫,是被公子爺放跑的?」

珍珠,「不然皇上抓公子爺做什麼?」

阿芝,「皇上那麼疼公子爺,就算公子爺放跑了燈草,也不至於要打入死牢,公子爺倒底犯了什麼事,讓皇上這麼生氣?」

是啊,倒底是什麼,讓皇帝對溫容痛下殺手,就因為放走燈草麼?

珍珠心裡沒有答案,卻知道,這一次溫容凶多吉少。她沒有通天路,不知該如何搭救溫容,只能盡心盡力把兩位老人照顧好。

第344章

莫非真練成了曠世奇功

不止珍珠和阿芝納悶,所有人都想不通。最初的震驚過後,大家都在猜測溫容打入死牢的原因。

怎麼想,這件事都透著古怪。皇帝一句話,溫容下了大獄,沒有案情,沒有審訊,也沒有罪名,只吩咐大理寺卿閻鏡追查溫府被劫新婦的下落,閻鏡也頭一次遇到這樣莫名其妙的案子,新婦被劫,新郎倌打入死牢,看似這兩者之間有某種聯繫,而且只有皇帝一人知情,可借他十個膽子,他都不敢打聽。好幾天過去,此案查無可查,閻鏡叫苦不迭。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很快,這事就從朝廷傳到了民間,溫容的紅顏知己們聽到消息,無一不垂淚悲憐。勾欄是消息傳得最快的地方,沒多久,這事便被南來北往的客商帶到了大楚的天南地北,越傳越邪乎。

有人說,皇帝視溫容為手足,溫容卻風流成性,窺視皇帝的寵妃。有人說溫容被漠北王收買,潛伏在皇帝身邊做奸細。還有人說,溫容表面上是個富貴公子,實則野心勃勃,暗地裡給皇帝下藥,想操縱皇帝稱霸天下……

從風,流韻事到通敵叛國甚至弒君造反,無奇不有,越是離奇,越傳得沸沸揚揚。甚至有人為此設了賭局,以各種離奇的消息來假設溫容罪名,結果一時成風靡之事,連老叟和小媳婦都來下注。

燈草身處皇宮,反而什麼都不知道。回了西行宮,她倒也安之若素,一天當中有一大半的時間都呆在書房,不是打坐,便是練劍,姬尋打趣道,「幸虧這屋子足夠大,你的劍法也只學了點皮毛,要不然,整間屋子都會被你拆了去。皇上若叫你賠,看你拿什麼賠?」

燈草充耳不聞,只是專心練劍。

她一回到這間屋子裡,頓時覺得精力充沛,像打了雞血一樣亢奮,打坐的時候,仿佛有氣流在體內飛竄遊走,還有那些風,雖然還是無法控制,卻更親近和熟悉,每日都在她身旁圍繞嬉戲……

姬尋坐在高高的書架之上,懸著一條腿,看著底下打坐的燈草。一個年輕姑娘,打起坐來卻如老僧入定,時間越來越長,神情也越來越安祥,有時候他甚至懷疑燈草是不是睡著了?

「小燈爺,」他調侃道,「你是睡著了,還是在練曠世奇功?」

燈草自然是不會理會他的,姬尋習慣了她的冷淡,也不往心裡去,打燈草回宮,他又擔起了護衛的職責,日日伴其左右,觀察她,揣測她,燈草是他見過最簡單的人,卻又是最看不透的人。

燈草眼閉耳塞,化成一股風,與其他小夥伴嬉戲,打鬧著。她輕盈的飄浮,鬆快的進退盤旋,翻動著屋裡的書頁,將窗扇輕輕搖晃,甚至遊走到了姬尋身邊,扯住了他一綹頭髮,用力拉了拉。

姬尋正注視著燈草,突然覺得頭髮被什麼東西扯住了,伸手一摸,一綹頭髮被鉤在書架的鐵釘上了,他把頭髮解下來,頗有些納悶,他一動不動的坐著,頭髮怎麼會鉤到鐵釘上去?

就在這時,燈草突然睜開眼睛,望向他。

四目相視,姬尋莫名有些怪異,問,「怎麼了?」

燈草沒答話,掃了一眼他手裡的頭髮,收回目光。雙手置於腹下,長長呼出一口氣,站了起來。

姬尋仍是打趣,「小燈爺,練完功了。」

燈草看著自己的手,用力握了下拳,感覺力量在手心裡拽著,很有一種想揮拳的衝動。

她朝姬尋招了招手,「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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