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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言鎮提前祭祀,不合規矩,朝中大臣頗有非議,但殺了兩個人後,這種非議慢慢平息了下來。畢竟祖宗的規矩是死的,而活蹦亂跳的皇帝才是掌握生殺大權的天子。

龍牙祖廟祭祀歷時七天,先祭天,再祭地,最後祭祖宗。但誰也不知道,蕭言鎮為何要執意帶上燈草。

從大獄出來的燈草待遇依舊,坐在囚車裡,混在隊伍中間,顯得不倫不類。溫容騎著馬,不離左右,不時擔憂的看她一眼。按蕭言鎮目前這種狀態,他很懷疑把燈草弄去祖廟是當祭品的。

不過這種懷疑沒有根據,他還是更相信蕭言鎮沒有改變初衷,他要從燈草那裡獲得起死回生的力量。

隊伍見首不見尾,如一條長龍蜿蜒在城郊的官道上。春末夏初,郊外野花遍野,開得浪漫,粉白紅黃夾雜在一起,如大幅秀麗的織錦。燈草想起了那年蕭言錦帶她去桃花坳踏青,融融春日裡,他抱著她飛旋在碧空藍天下,她望住他的黑眸,那裡頭有個傻呆呆的自己,而他眼底含笑,目光如水,她貼著他溫熱的頸脖,聽到了他的心跳聲……

她的呼吸突然有些困難,稍一用力就疼得不行,仿佛胸口斷了一根骨。

溫容看到了她眼底的悲傷,說實話,他有點羨慕蕭言錦,活著的時候,燈草與他形影不離,死了,燈草對他念念不忘。他女人緣頗深,也曾有人與他形影不離,也曾有人對他念念不忘,可沒有人像燈草這樣純粹,她的全部世界只有蕭言錦。

這時,一個小太監氣喘吁吁跑到他跟前,「溫公子,皇上請您過去說話。」

溫容稍一頷首,一拉韁繩,打馬向前。皇帝的車駕在前頭,身穿金色鎧甲,頭戴金色面具的金羽衛分布在四周,個個肩負箭袋,腰挎長刀,防備十分森嚴。見溫容過來,一個金羽衛低聲朝車裡通報,少傾,蕭言鎮的聲音傳出來,「請他進來。」

車駕並未停下,只是駛得極慢,溫容下了馬,一個箭步踏上車轅,安福打著帘子,他稍一躬身,便鑽了進去。

皇帝的車駕極大,坐下三五個人也不顯得擁擠,蕭言鎮歪在軟榻上,手裡拿著一本書,掀了眼皮看溫容,「燈草是人犯,你是相府的公子,跟了她一路,就不怕人說閒話?」

溫容不冷不熱道,「陛下心裡清楚,她不是人犯。」

蕭言鎮聲音微沉,「坐在朕的囚車裡,就是人犯。」

溫容沒吭聲,垂下眼帘遮住眼裡情緒,半響抬起頭來,「我要娶她。」

第306章

我要娶燈草

蕭言慎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溫容抬眼,目光毫不躲閃,重複了一遍,「我要娶燈草。」

「你瘋了麼?」蕭言慎道,「你是相府公子,她是個叫化子出身的丫頭,門不當戶不對,不行!」

「我娶珍珠的時候,陛下可沒有反對。」

「那只是個妾,」蕭言慎回過神來,「你要娶燈草為妾?」

「不,娶她做正妻。」

「簡直胡鬧,溫丞相不會答應的。」

「如果我爹答應呢。」

「朕不同意。」

「……」

「我娶燈草,於陛下只有好處。」

「此話怎講?」

「燈草跟肅王的日子長,心裡只有肅王,自然對陛下排斥。如果燈草嫁給我,我自會好好待她,處的時間長了,蕭言錦在她心裡就淡了,陛下是知道的,我別的本事沒有,讓一個女人對我死心踏地還是可以的,等燈草一心一意跟了我,元魂的秘密自然也就問出來了。」

「你是這樣想的?」

「是。」

「就怕連她也不知道元魂的秘密,姬尋說元魂或許是蕭言錦偷偷放在燈草身體裡的。」

「姬尋就是個跑江湖的,陛下以為他的話有幾分可信?」

蕭言慎審視的看著他,「你沒有私心?」

「有,」溫容坦然說道,「我喜歡燈草,想讓她早日脫離牢獄,過安生日子。說實話,她呆在大獄的這段日子,我吃不好也睡不安。」

「所以前段時間,你就來逼朕?」

「我心疼她。」

蕭言慎久久看著他,「真的喜歡她?」

「是,」溫容說,「把她送給肅王后,我後悔死了,所以那段時間才頻繁出入肅王府,想把人弄回來,沒想到蕭言錦也喜歡她,我和他八字犯沖,小時候爭東西,長大了爭女人。」

蕭言慎說,「如果是別的姑娘,朕可以替你做主,但燈草不行,她……體內有元魂,日後若與分魂分離,不知道會不會於她有損,到那時,你就不會只是心疼,你會跟朕拼命。」

溫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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