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兩次都沒死,那個賤丫頭身上倒底藏著什麼秘密?
——
第二日,蕭言鎮罷了朝回來,見溫容負手站在臘梅樹下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
上次他們發生了爭執後,這是溫容第一次出現在他面前。蕭言鎮輕輕咳了一聲,溫容立刻轉過身來,關切的目光從上到下先打量他一道,「陛下可安好?」
蕭言鎮笑了笑,「朕能有什麼事?」
溫容壓著火氣,「昨晚……」
蕭言鎮抬了抬手,「進來說。」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屋,安福把屋裡的奴才打發出去,親自奉了茶,又把門關好,自己守在外頭,方便皇帝和溫容說話。
溫容進了屋,反倒不說話了,板著臉,面色凝重。
他其實是個好脾氣的人,輕易不發火,就算平時大喊大叫,氣極敗壞,也不過是裝裝樣子,但蕭言慎知道,這回他是真的生氣了。
他拍了拍身邊的椅子,「坐到朕身邊來。」
溫容把臉扭到另一邊,表示抗拒。
溫公子動怒,常常六親不認,蕭言鎮無可奈何,只好放下皇帝的架子,自己過去挨著他坐下來,輕輕戳了戳溫容,「真生氣了?」
溫容冷哼,「出了這樣的事,陛下以為可以瞞得過去?」
蕭言鎮知道溫容是緊張他,才這樣生氣,不管他們怎麼鬧,溫容還是關心他的。
他心裡一暖,放柔了聲音,「朕不是沒事麼。」
溫容把臉扭過來,「陛下是天下人的皇帝,古訓有云:君子不立危檐之下……」
蕭言鎮握住他的手,「朕知道嚇著你了,但朕有分寸,這事……」
「陛下還要瞞我多久?」
「朕沒打算瞞你,你不是已經知道了麼?」
「我說的是燈草,」溫容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說道,「我知道她就在宮裡。」
蕭言鎮,「……」慢慢鬆開了溫容的手,嘴角的一絲笑意也斂了回去。
「陛下知道,燈草原本是我的人,我想見見她。」
蕭言鎮站起身來,嗓音微冷,「朕看,你是想知道肅王的情況吧?」
溫容也站起來,坦蕩的看著他,「知道了又如何,有些事情已然發生了,無可挽回,只能認命,我對陛下的忠心,陛下應該知道。」
蕭言鎮盯著溫容的眼睛,帶著審視,溫容迎著他的目光,並不迴避。
半響,蕭言鎮輕輕一笑,「朕當然知道你的忠心。」
溫容在他眼皮子底下長大,與他情同手足。而溫容與蕭言錦分開十二年,隔著物是人非的歲月。他不信溫容會站在蕭言錦那頭。
「燈草聽你的話麼?」
「應該聽的。」
蕭言鎮笑了一下,「你把人送進肅王府,結果人不聽你話了。」
「燈草屬狗的,只效忠一個主人,蕭言錦在,她聽蕭言錦的,蕭言錦不在,自然就聽我的了。」
蕭言鎮端起杯喝了口茶,手指輕輕在桌上叩了叩。本來他想效仿先皇,偷偷藏著燈草,以圖大計。但燈草不是藍國師,不如她的意,就要鬧個天翻地覆,人盡皆知,再加上還有個蕭芙玉,那位也不是省油的燈。鬧成如今這樣的局面,他想藏也藏不了了,索性也不掖著了,看溫容有沒有辦法撬開燈草的嘴,問出一點關於元魂的眉目。
這個世上,能讓他信任的人不多,溫容算是一個。
「既然這樣,朕也不瞞你了,」蕭言鎮拉著溫容一起坐下來,握著他的手沒松,有種推心置腹的意思,「朕派肅王出去找元魂,這事不是秘密,現在元魂找著了……」
溫容眼睛猛的一睜,「找著了?」
「找著了,」蕭言鎮說,「就在燈草身上,她現在對我敵意很深,什麼都不肯說。若是她聽你的話,你不妨去問問,或許她肯對你說……」
溫容被這個消息震得半天沒回過神來,喃喃道,「居然找到了……」
「找是找到了,可對元魂,朕一無所知,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
溫容問,「陛下既然不知道元魂是什麼,為何斷定在燈草身上?」
「因為她死而復生。」
溫容怔了半響,「……陛下殺了她?」
蕭言鎮無奈道,「朕總要給太后和芙玉一個交待,反正她也殺不死,如此一來,堵住了太后和芙玉的嘴,朕也能清靜些。
既便不會死,但刀劍捅進去,不會痛麼?不會流血麼?
溫容向來憐香惜玉,尤其燈草在他心裡是個小可憐,不知道怎麼疼她才好,皇帝卻把她當成一個物件,因為殺不死,所以刀子捅多少次都沒關係……<="<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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