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言錦點點頭,大步往前走了。
許怡憐看著他的背影,目光漸漸痴迷,半響,她方轉身,一抬頭,卻看到梁王站在抱柱旁,也不知道來了多久?
她心一沉,臉上卻是風輕雲淡,「你來找我?」
梁王似笑非笑,「我來捉姦。」
許怡憐臉色微沉,「這是在肅王府,說話注意些,讓人聽到成何體統?」
「你與男人幽會,便成體統了麼?」
「我不過是在提醒肅王開劍冢的事。」
「他需要你提醒麼,多此一舉。」
「或許是我多此一舉,不過是我爹的遺願,總不希望出岔子……」
蕭言鈞打斷她,「當年蕭言錦沒有娶你,才是出了岔子吧。」
許怡憐有些忍無可忍,「你不要胡攪蠻纏!」
「我胡攪蠻纏?」蕭言鈞冷笑,「行,等回到府里,我再與你好好胡攪蠻纏一番。」說完拂袖而去。
綠柚有些擔心,「王妃,王爺好像很生氣……」
「我清清白白,他非要找茬,我有什麼辦法,」許怡憐幽幽嘆了口氣,「當年一步走錯,滿盤皆落索。」
蕭言錦找了一圈,在廚房後院找到燈草,她正抱著一捆柴火往屋裡走,蕭言錦拉住她,把柴火扔給一旁的小廝,掏出帕子給她擦手,「說了不用你幹活,怎麼又幹上了?」
「今兒府里擺宴,活兒多,大家都忙,我搭把手。」
蕭言錦把她的手攤開,摸摸掌心裡的繭,「姑娘的手應該細皮嫩、肉,不該是這個樣子,我知道你不習慣,但將來你要嫁人,得讓自己習慣。」
燈草有點不高興,「怎麼又說這個,不是說了跟著王爺不嫁麼。」
蕭言錦把她冰冷的小手捂在掌心裡,「嫁了人,你還住在府里。」
燈草問,「要我嫁給小廝麼?」
「……」
蕭言錦心思一動,「若在府里挑一個,你想挑誰?」
燈草想了想,「滿倉吧,忠厚老實靠得住。」
「……」
蕭言錦暗示她,「整個肅王府的人都可以挑。」
燈草又想了想,「……冷護衛長得比滿倉好,個頭也高,但他太冷,還是滿倉好。」
「……」
蕭言錦把她的手緊握了一下,帶了點燈草沒察覺的懲罰,換了話題,「今日蕭芙玉也來了,你小心點,別讓她找你麻煩。」
燈草便把方才蕭芙玉羞辱珍珠,她把珍珠拉開的事,告訴了蕭言錦,說,「我是不是又惹麻煩了?」
「你做得對,」蕭言錦說,「肅王府不是她撒潑的地方,這事溫容會出面解決,不會怪到你頭上。」
一場席從中午吃到飯上,等到月上枝頭,各家的馬車掛著燈籠,紛紛停在府門口,等著接人,蕭言錦和福伯在門口送客,賓客陸續散去,熱鬧了一天的府里終於安靜下來。
蕭言鈞和許怡憐當著別人的面還是相敬如賓的樣子,上了馬車便如同陌人,隔著最遠的距離坐著,夜裡很靜,馬蹄踩在路面發出的的的的聲音,聽得許怡憐心煩意亂。蕭言鈞卻是如老僧坐憚,定住了一般,闔著眼,一動不動,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令人不安的氣息。
回到府里,許怡憐逃也似的進了自己屋子,綠柚伺侯她洗漱,拆了頭,換了寢袍,躺進被子裡,她仍是不安,心裡一直繃著一根弦,躺了一會兒,門突然被大力踹開,「砰——」的一聲巨響,許怡憐心裡那根弦也隨之而斷,她知道,該來的總會來的。
還沒來得及把被子裹緊,帳幔被扯開,綠柚上來阻止,被蕭言鈞一腳踹開,喝道,「滾出去!」
綠柚爬過來哭著哀求他,「王爺,您行行好,王妃已經睡了,求您了,王爺……」
蕭言鈞又是一腳,踹得綠柚嘴角溢出了血,許怡憐死死揪著被子,叫綠柚,「不要求他,你出去,把,把門關上。」
綠柚知道,她留下來,只會讓許怡憐更難堪,只好撐著爬起來,哭哭啼啼的出去了。
許怡憐倒底是護國大將軍許迢的女兒,在家時也曾拉弓射箭策馬揚鞭,並非一般文弱女子,死命掙紮起來,蕭言鈞竟一時奈她不何,她越不從,他越惱怒,扯著她的頭髮往床頭板上撞,撞得許怡憐直發暈,抓著被子的手鬆開了,蕭言鈞趁機把被子扔下床,哧啦一下撕開了許怡憐的寢袍,祼在外頭的肌膚立刻起了寒顫,許怡憐清醒過來,揚手狠狠一巴掌扇在蕭言鈞臉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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