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容有些後悔,臉還是板著,「燈草做錯了什麼,你要打他?即便他做錯了什麼,也該由我來罰,哪輪得到你動手?」
珍珠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公子爺,你為何總護著他,他哪怕長得再清秀,也是個小廝啊,相爺和夫人若是知道你……」
溫容聽她說得不象話,心虛的看了燈草一眼,後者一臉漠然,看不出表情,他大聲喝斥,「胡說什麼?再胡說,我休了你!」
珍珠哭得更厲害了。
正鬧著,小六匆忙跑進來,「公子爺,肅王……」
話沒說完,蕭言錦已經進了垂花門,一眼就看到燈草臉上的血痕,頓時臉一沉,大步走過來,問她,「誰弄的?」
燈草指著珍珠,「她。」
蕭言錦垂眼,見珍珠坐在地上,哭得妝都花了,半邊臉也腫了,樣子很狼狽,估計已經被教訓過了,但他心裡氣不順,對溫容說,「你把他要回來,就是讓人欺負的?」
讓蕭言錦撞見這一幕,溫容很不痛快,客套謙和什麼的都丟在一邊,冷聲道,「下次不會了。」
蕭言錦怒道,「還有下次?」他對燈草招手,「跟我回去。」
燈草從台階上下來,溫容一把攔住,「不行,燈草現在是我府里的人。」
蕭言錦冷笑,「別忘了,他的賣身契還在我手裡,我想讓他回去,他就得回去。」
溫容還要攔,燈草輕聲說,「公子爺,讓我回去吧,您這身子骨好得很,還能活好幾十年呢。」
溫容,「……」
蕭言錦上前,扯著燈草就走。
溫容追了幾步,「王爺,您來是有何事?」
蕭言錦頭也不回,「接人。」
溫容站住了,看著蕭言錦帶著燈草快步走出了他的視線。他知道,燈草這一走,或許再也不會回來了。
珍珠這時候已經從地上起來了,見溫容站在那裡半天不動,有些擔心,慢吞吞走到他身邊,「公子爺,你……怎麼了?」
溫容扭過頭,看著她腫起的臉,抬手輕輕撫了撫,「打疼你了。」
珍珠眼眶一熱,顯些哭出來,哽咽著搖頭,「不疼。」
溫容卻是嘆了口氣,垂下手,徑直進了屋裡。
珍珠跟上去,門在跟前合上,把她關上了外頭。
「公子爺?」她輕聲喚道。
「別進來,」溫容的聲音有一絲頹然,「我想一個人靜靜。」
珍珠有點不舒服,知道他是捨不得燈草,但一想到燈草被肅王帶走了,以後都不會再礙她的事,那點不舒服轉瞬又沒了,把手伸向阿芝,胸有成竹的說,「回去準備一下,公子爺晚上會過來。」
回去的時候,蕭言錦把馬丟給冷鋒,帶著燈草走在前面。燈草側頭看他,「王爺是專程來接我的麼?」
蕭言錦,「……」說不上專程,只是走到這裡,想進來看她過得好不好,結果看到那樣一幕,一氣之下便只想帶她回去。
他輕咳一聲,「方才一時情急,忘了徵求你的意見,你願意跟我回去麼?」
「願意。」燈草輕聲答。
「還是不能說為什麼要回溫府?」
「公子爺誆我的。」燈草頓了一下,「其實我知道他是誆我的。」
蕭言錦有些意外,「知道還跟他走?」
「公子爺對我好。」
蕭言錦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真對你好,就不會讓你挨那一箭了。」
「公子爺給我補償了,」燈草把藏在衣領里的玉佩拿出來,「公子爺說這個很貴重,可以換很多饅頭。」
蕭言錦掃了一眼,是塊青白玉佩,成色還算可以。
「因為貴重,所以貼身收著?」
「公子爺說貼身收著安全,他替我系上的。」
蕭言錦腳步頓了一下,「溫容親自替你系的?」
燈草點頭,「嗯。」
蕭言錦沉默了,直到跨進肅王府大門,他都沒有再說過一個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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