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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滿倉,我就打你。」

「滿倉是你什麼人啊,你這樣護著他?」

「朋友。」

滿倉聽著這話,有些意外的看了燈草一眼,眼眶微微發脹,「算了,燈草,」他又對丁三說,「別鬧了,讓福伯知道,都得受罰。」

丁三挨了一拳,豈肯罷休,加上邊上那些看熱鬧的起鬨架秧子,他面子上過不去,把腰帶繫緊了些,擼好袖子,躬著腰,起了個架式,對燈草說,「今兒不打這一架,過不去了,來吧。」

滿倉還要勸,被邊上看熱鬧的拖開,「這事總得解決,不是今日也得是明日,你就別摻合了,讓他們打一架得了。」

又有人說,「丁三,有人望風呢,你們放心打。」

燈草站著沒動,已經許久沒動過手了,但對打架她並不陌生,畢竟是伴隨著她長大的。丁三衝過來的時候,她腦袋一低,一頭撞在丁三的胸口上,丁三的拳頭落在她背上,她把丁三頂了個四腳朝天。

兩次被燈草打翻在地,丁三的臉都要燒起來了,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本來還有些顧忌燈草是肅王身邊的紅人,現在那點顧忌隨著他連連失利被拋到了腦後,正要衝上去,院牆邊突然傳來一聲口哨,有人跑過來,低低的說了一聲,「別打了,管事的來了。」

肅王府規矩森嚴,若是打架被抓到,少不得挨頓板子,丁三再惱怒,也不敢拿身家性命開玩笑,只好停下來。

燈草把弄皺的袍子扯了扯,也沒看丁三,徑直走了。剛走到二門邊,就看到蕭言錦帶著冷鋒回來了,她上前行禮,「王爺回來了。」

蕭言錦看到她袍子上的髒印子,問「摔了?」

「不是,」燈草說,「打架了。」

蕭言錦眉頭一挑,「跟誰打架?」

「丁三。」

「為何事?」

燈草把事由大概說了一遍,心裡也有幾分忐忑,倒底嫣素是傷了腳,不知道王爺會不坐怪她?

蕭言錦一個字都沒提嫣素,只問,「打架輸了還是贏了?」

「贏了。」

蕭言錦眼裡猶有笑意,「沒被欺負就行。」

燈草問,「王爺不怪我?」

「怪你什麼?」蕭言錦說,「有時候打架也是解決事情的方法,只要打贏了就好,記住我的話,誰打你,你就打回去,輸了也不要緊,本王自會替你撐腰。」

燈草說,「以前溫公子也這麼說過。」

「在溫府也打過架?」

「是。」

「為何?」

「我不愛說話,不討人喜歡。」

蕭言錦笑了,「不愛說話就不說,不討人喜歡也沒關係,本王喜歡你就行了。」話一出口,蕭言錦自己先愣了一下,燈草卻笑了,她說,「燈草也喜歡王爺。」

她的笑容很淺,像微風拂過水麵,漾起細細的漣漪。蕭言錦突然覺得耳尖發燙,心也跳得有些快了。

府里發生了這麼大的事,福伯自然要如實向蕭言錦稟告。

「……王爺,事情就是這樣,韓醫官說嫣素姑娘的腳傷得不重,擦幾天藥油就不礙事了,只是老奴想著,倒底是嬌滴滴的姑娘,平素大概沒受過這樣的苦,憑白無故被砸了腳,疼是肯定疼的,委屈也肯定有,老奴的意思是,王爺您……」

福伯說了半天才發現蕭言錦一點反應也沒有,他停下來,輕輕叫了一聲,「王爺?」

蕭言錦回神,「什麼?」

福伯只好把剛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話沒說完,蕭言錦擺擺手,「你看著辦就行。」

福伯發現今天他家王爺很心不在焉啊,難道遇著煩心事了?他是從宮裡出來的,朝堂上的爭鬥,多少也知道幾分,他家王爺不像其他皇子,沒有一母同胞的兄弟姐妹,天家之子,但凡不是一個娘肚子裡出來的,便連陌生人都不如。蘭太妃的娘家也不顯赫,蕭言錦背後沒有靠山,是憑自己的赫赫戰功才得到現在的一切,可站得高,未必是好事,太多眼睛在背後虎視眈眈的盯著他,每往前走一步,都如履薄冰。

見他站著沒動,蕭言錦問,「還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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