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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久等了,我是去查太學生的事了。」

「這件事不著急,阿姐果然不肯放過蕭靜之,我們得想辦法……」

許弋話還沒說完,刺痛感從手心傳來,她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嘶,烏純聲你幹什麼?!」

「沒幹什麼……」烏純聲縮了縮爪子。原來,他一聽許弋提到蕭靜之,抬起爪子就在她手心狠狠抓了幾下。

蕭靜之蕭靜之,滿腦子都是蕭靜之,當真是被豬油蒙了心,連自己的事都不管了。

也不知道前日後背被撞到的地方有沒有青紫。

想到這裡,烏純聲豎起眼睛直直地看向許弋,「謝珉懷、葉靜能他們誤會殿下的事,殿下就不去管了嗎?」

「你怎麼知道的?」許弋驚訝道,她沒有和任何人說過這件事,烏純聲身上的力量可能比她想像的還要大。

「我們前腳剛剛散布消息,太學生們便集體展開了行動,迅捷得幾乎不合理。再者,太學生們的請願太過激烈,有違我們的初衷。」

「今日午時,譚宜與杜子春於被推至菜市口砍頭,一百多名太學生現在還被收在大理寺的牢房裡,謝珉懷將此事歸咎到了你的頭上,我怎麼能不查?」

「怎麼樣,查出來是何人在背後指使了嗎?」許弋連忙問道。

這件事她原本也想去查的,可當真是有心無力,顧不過來了。

「嗯。這個人你一定想不到,是左相胡秉芮。」

「左相曾在太學執教多年,手底下門生無數,由他去做這件事,反倒是最容易的。」許弋恍然,「但這些可都是他親學生啊,他也當真是狠得下心來。」

「他手腳很乾淨,所有的文書已經全都燒掉了,我也是費了大功夫才查出來的。」烏純聲補充道。

「當初童貫提議和金國聯合攻打北燕的時候,左相雖然沒有明說,但很明顯也是支持的態度,他怎麼突然就轉向了。」許弋奇怪道。

「童貫雖然奸佞,但他從金國回來後,也轉向了不可與之合作的態度。」

「童貫當年任西北軍監軍,數次看破西楚大軍詭計,這才帶領大昭成功退敵。不可否認的是,他確實眼光老辣,有著實打實的對戰經驗。」

「你是說左相受到了童貫的影響?」

「這個可能性很大。我今日還查了左相,胡秉芮幼時喪父,家中一貧如洗,全靠母親忍辱負重開染坊供他讀書,他才能參加科考入朝為官。」

「近來有京郊丟了地的流民去他府前大罵,他八十歲的老母親拿著藤條暴打了他一頓,氣得當場昏了過去,左相或是良心發現了也未可知。」

許弋冷笑一聲,「出生貧困應當更加理解百姓的苦難才對,怎麼這麼多年裡儘是鑽研如何吞沒苛剝百姓的血汗錢去了。」

「不管他究竟是如何想的,既然背後之人已經查出來了,殿下不去告訴謝珉懷

嗎?」

許弋沉默了片刻,而後決斷道,「算了,沒必要說了,他既然認定是我,我就算再多費些口舌,他又如何肯信呢。」

「這件事說到底我們也做了,只是沒有他們快,而且我阿姐……又確實是我勸到城樓上去的。」

烏純聲內心有些不敢相信,憑著逍遙王以往受不得半點委屈的性子,竟也肯讓別人心生誤會嗎?

「好吧,那就這樣罷。你不怕他不肯再為阻止大昭和金國聯合而出力了嗎?」

雖然謝珉懷誤會了她,但許弋卻是信謝珉懷的,「想來孰輕孰重,謝大人心中自有較量,他就算恨我,也不會去恨大昭的百姓。」

「好了,不說這個了。」

「烏純聲你上次提到過的,我們到底要怎麼做,才能把蕭靜之從大理寺偷出來?」

「撲棱撲棱」鳥兒振翅飛動的聲音傳來,一個暗影從許弋面前飛了出去,許弋眼前一花,忍不住後退了半步。

等她再次看清眼前的景象時,只見烏純聲眉頭緊蹙,面帶怒容,他的臉上雲紋顫動,隱隱有雷光乍泄。

「你就這麼喜歡他,不惜要為他去做要掉腦袋的事嗎?」烏純聲抓住許弋的雙臂,內心又是憤怒,又是悲哀。

殿下和蕭靜之在宮道上相擁而吻的畫面從他腦海中浮現,在他的內心掀起了一片狂風暴雨,讓他久久無法平靜。

「我……」許弋心中一急,竟無從辯白,她喜歡蕭靜之嗎?

她不知道,明明最開始的時候,只是被他的美色所誘,後來不知怎麼的,心就逐漸被他牽著走了。

一想到他真的會死掉,控制不住的,氤氳的水汽就從她的眼底瀰漫起來。

烏純聲心中一軟,扶著許弋的肩膀道:「你知不知道,郭白真正在千方百計地套蕭靜之的話,為的就是把你拉下水去,你現在去救他,等同於是把自己送上門去啊。」

「可是我……怎麼能看著他去死啊。」許弋眼眶一熱,一顆豆大的淚珠便從她眼角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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