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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腳踹踹唐素小臂:「所以你現在是為她布局求生麼?」

唐素頸後僵住,整副脊樑猶如石木。

果然——

祁聿眼下冷起色。

「唐素,本督是沒想到有日你敢將我布成你局中的一環,就為了救一個這輩子都不會同你好一次的天子妻。」

「你好大的膽子。」

唐素伸手抱住她腳踝,嗆聲討求。

「奴婢死罪,還請秉筆看在七年舊情奴婢忠心的份兒上,救一回她。」

他的臉幾乎貼在地上,可謂有多卑微狼狽便多卑微狼狽,身子不停顫動。

唐素還記得往日他也是挺直腰板、敢叫罵朝廷官員的人麼。

這番情真意切真叫人開眼,她此刻對任何人生死都沒興趣。

祁聿蹲下身,一把提起唐素領子。

他雙目赤紅,滿含愧疚不敢直視她,一個只勁想伏地請罪。

「你半響不言在等什麼,等她那邊信號?你再在這邊逼我成你的局?」

這是她能想到唐素會做的手段。

陰戾本能從骨子裡乍起,她卻放緩聲。

「唐素,你至今都未告訴我你心悅的究竟是誰,眼下都到這步還不說麼,那一會兒我該如何助你。」

她循循善誘唐素仍舊咬死不開口,生怕局斷在此處樣,祁聿丟手。

唐素身形踉蹌無支撐的落地上,又撐著地端正朝她跪好。

說窩囊吧,唐素此刻跪的是觸天死罪。說英勇吧,他卻在犯傻。

祁聿眼瞧爐火不錯,提著銀壺燒水,打算勉為其難為自己煮盞茶。

閒嗓慢道:「司禮監不牽扯后妃,我們去後宮只有一種情況就是促立來日國君,搶握來朝高權。可當朝國本早立,我們無去後宮理由,你找我全這個局,有沒有想過我是死是活。」

「這般不妥之事給你一次機會,速速滾回去吧。」

今日她與唐素情誼兩清。

七年忠心相伴,抵了她今日裝聾作瞎留唐素一條性命。

不怪罪已是她大度,再等一會兒局真落她身上,她可懶得管唐素死活了,七年情誼與她而言是能棄之度外。

今日莫名其妙被牽扯。

防了千百人,沒想到有朝一日會是他......

唐素聽出生疏,已然曉得以祁聿為人這些話是何意。

他再度抓住她腳踝。

嗓中凝噎:「秉筆心腸好,當年邊秉筆那樣害您,您也沒真牽累他家人,辛苦替人做了假死的局從老祖宗手下偷生。」

「今日您也替奴婢護一護心上人吧,她很好,真的很好。」

那位貴人好不好與她無關。

祁聿陰鷙一喝:「誰。」

唐素下頜收緊,一副不打算提前告明的做派。

祁聿一腳踹人肩上,「不說就滾,再賴這處我就叫人將你拖走。」

唐素狼狽翻滾兩圈,轉身爬過來伏她身前。

「俞嬪,懷有身孕的俞嬪,她不小心服了異物要早產,太醫可能周全不了,奴婢想來......想來借您的太醫給她助產。」

宮裡能隨時傳喚太醫的,只有祁聿。

祁聿聽兩眼一黑。

后妃生產自有人照應,但偏偏是這位......喜歡誰不好喜歡了位......

祁聿起身撥開沉重門帘朝外掃眼,人確實在遠處。

祁聿回身抬腿再次將人踹出去,腰間細碎的鈴聲她一時沒騰出手捂按。

壓聲戾喝:「跟老子胡謅,宮內她有專職太醫需要用我的?她不是不小心服了異物要早產,是她這胎非天子血脈,根本無法按照太醫掐算的日子生產。」

「你敢與她共同隱匿皇家血脈,唐素,你有幾條命夠陪葬。現在還敢扯上我,你是瘋了嗎。」

秉筆是如何得知......

唐素受力翻出身,趴地上身子全都僵澀、隨後四肢緊繃慣力。

正要一撐起身,祁聿寒聲落他脊樑上。

「你最好把身上利器藏實別叫本督看見,不然往前七年的情誼也保不了你性命。」

唐素氣息驟亂,目色混了又混。

腦袋埋衣褶里,狠狠哭了聲。

「是奴婢昏了頭該死,她......」唐素從地上爬到她身前,「秉筆對此不知情便無人有罪,一會兒奴婢僭越......脅迫您,借了太醫為她平安生產,奴婢將命奉上任您處置。」

「有老祖宗在,老祖宗會在陛下面前報您救了皇嗣一功,秉筆不會有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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