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岑啊,你看景元的眼神要藏一點,你是偷偷人家,愛意要要露不露,你剛剛有點明顯了,收著點」,說著,陳導的大手往岑涔肩上一拍,「行,收工吧」
這個導演也真是,舉止輕浮。一旁的男鬼悶悶地想。
岑涔轉身剛走,男鬼便跟在他後面,誰知半路又橫空殺出個梁城。
男鬼:(?▼益▼)
只見梁城將岑涔一把摟過,得意洋洋臭屁道,「怎麼樣哥們,兄弟夠冷淡吧?」
男鬼再次凝視梁城的胳膊,眉頭能夾死只蒼蠅。
岑涔扭頭學梁城的表情,咧嘴道,「冷淡冷淡,你就是李景元本人」
男鬼覺得不是,僅從外貌上就不像,梁城太醜了。
梁城聽了夸,表情更是囂張,「那可不,就跟李景元附身似的」。
裝貨,朕還沒那麼不挑。
正巧旁邊飛過只蜜蜂,男鬼泄憤般猛地一吹,氣流直接將小蜜蜂砸暈,砸到了梁成身上,屁股向下。
蜜蜂:無妄之災。癲公。
梁城的胳膊像被針扎了,刺刺的痛,他猛然抬起,嘴裡難忍地倒吸了一口涼氣,「嘶」。
男鬼大悅。
下一秒,胳膊又摟了回去。
男鬼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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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正要走,岑涔低頭看路,「咦?」
梁城好奇,「怎麼了?」
岑涔指了指地上,「有隻小蜜蜂誒。」
梁城順著他的手看去,地上的蜜蜂暈暈沉沉,想起身又像沒有力氣,總是爬起來又摔下去。
聽他這麼一說,梁城一下子就想通了,原來是你小子蟄我,他頓時火冒三丈,伸腳就要踩。
岑涔見他這幅模樣,趕忙蹲下,把手並成一個小罩子,護住蜜蜂,「別別別!」
梁城懵了,岑涔因為一個死蜜蜂凶他?,「它蟄我。」
「那你也蟄它一下,或者你捉弄它一下,幹嘛非要踩死他」,還沒等梁城回嘴,岑涔接著道,「放蜂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梁城無語,「行行行,你是祖宗,那你說怎麼辦?」
「它應該是不小心掉地上被砸暈了,把他挪到邊上,讓他自己恢復恢復吧」
呼,岑涔送了一口氣,他可不敢說,自己看到了男鬼作案的全過程,再故意低頭,裝作看到蜜蜂是無意間的事。
雖然有些驚險,但他還是很開心的啦,至少沒留小蜜蜂躺在路中間,等著被大腳踩死。
Ov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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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的鬧劇像是沒發生,梁城一路走著一路摟著,甚至又把岑涔朝自己懷裡箍了箍,楊揚眉道,「哎我真覺得,就我當時那個狀態,真跟被附身了似的,兩眼一睜就是演,這叫什麼,這叫演員,入戲哎我跟你說」
說著說著臉越靠越近,岑涔甚至能聞到他嘴裡綠幽幽的大蒜味,連忙把他頭推開點,那表情就跟躲什麼似的,生動,可愛。
被推開的梁城懵懵的,機械般再次扭頭,受傷地望向岑涔,活像只的大狗。岑涔看著看著就樂了,兩指一捏他的臉頰,樂樂道,「你今早吃的什麼啊?一股蒜味兒。」
梁城像是剛反應過來,兩手一拍,「WOC!餃子蘸蒜忘刷牙了!」
幸好現在是白天不是晚上,幸好對面是岑涔不是daddy。
男鬼向梁城投去一個鄙夷又嫌棄的目光:粗莽。
岑涔忙樂呵呵捂住他的嘴,「又亂說又亂說,不怕被拍下來。忘刷就忘刷了唄,反正也於事無補了哈哈哈哈哈」
「我……啊岑涔,居然敢嘲笑我啊啊啊」,梁城脫口而出的髒話又被吞了回去。
陽光明媚,在李景元視線中,岑涔嘲笑完人轉身就跑,生動活潑,那不刷牙的二傻子在後面嘿咻嘿咻地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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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店的夏天艷陽高照,穿個老頭衫都熱的大汗淋漓,何況岑涔是里一層里一層里一層外一層的古裝呢,瓷白的皮膚被悶成深粉,未施脂粉的臉像撲了腮紅,梁城與岑涔在房車外分別。
男鬼又懂了,岑涔這時大抵要更衣,他決定等會再進去。
前兩日,天朗氣清,惠風和暢,剛來這裡的男鬼對岑岑亦步亦趨,跟著來到房車門口,自己因旁的事耽誤了一會。
再進去時涔岑剛好在換衣,入眼是玉脂凝膚,紅梅踏雪,男鬼像那誤入閨閣的笨書生,倉皇別開頭,著急忙慌地退出去等在門口。
今時今日,他已沉穩太多。男鬼雙手抱臂,倚靠在房車門口,守護岑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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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岑涔到房車門口,扭頭沒看到男鬼,當他已經走了,終於鬆了口氣。
:P
於是,他安安心心進入車內,準備把悶熱的古裝換下。
誰知
古裝是換下了,新裝還沒上場呢,那男鬼就像愣頭青一樣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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