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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付明離就沒沒讀過多少書,又缺少長輩的教導,行事全憑性子,對於違背倫常、對自己姐姐心有不軌這種事,自然不會像尋常人那樣感到羞愧和心虛。

乾脆利落脫了衣服,只怕正中付明離下懷。

沈嬋只覺得一陣惡寒自心底湧起,剎那間似又回到了幻境裡,明離的手落在她的腿上,像黏膩濕滑的蟲子正往她的腿心攀爬,細密的觸感讓沈嬋寒毛豎起。

心中一股火氣「噌」地一下冒了起來。

裡衣還沒脫。

沈嬋壓著火氣,抬手慢慢把裡衣往下脫,裡衣濕了大半,血色觸目驚心。往下掉的衣服牽連著傷疤和皮肉,沈嬋大口呼吸,喉嚨里滾出痛苦的悶哼。

「我來,姐姐。」身後人驀然開口,應當是靠得很近,溫熱的氣息不時掃在沈嬋的皮膚上。

「姐姐這些傷是怎麼弄的?」

明離竭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波瀾不驚,吐息平穩,然而努力許久,依舊被顫抖的尾音出賣了。

沈嬋言簡意賅:「訓誡堂受罰。」

「怎麼會這麼嚴重?」她小心翼翼的撥下沈嬋的衣服,一片血肉模糊的背出現在眼前,明離倒吸了一口涼氣,咬著牙道,「誰罰的,我要去告訴掌門!」

姐姐既是掌門親徒,又是掌門之女,到底誰有這樣大的權利,把姐姐打成這個樣子?

要知道她火燒大院的時候,也只是被打了幾棍就被姐姐帶出來了。

少女不合時宜的天真讓沈嬋想笑,真當沈瑾瑜是什麼慈師仁母嗎?

她呼出一口氣,唇色被咬得發白,「先上藥吧,我疼得很。」

水聲響起,溫熱落下之前,沈嬋順應付明離的要求趴在床上。

毛巾慢慢擦拭傷痕累累的後背,沈嬋聽著身後少女連連的吸氣聲,忍不住道:「這傷不嚴重,只是稍微有點疼而已。」

明離不說話,低著頭洗毛巾。

幾個來回下來,後背的血總算是擦乾淨了,明離握著藥瓶撒藥,聽見沈嬋忍不住的「嘶」聲,柔聲哄道:「姐姐忍著點。」

她甚至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來一顆糖,固執地塞進沈嬋嘴*里,「姐姐吃顆糖分散注意力。」

沈嬋痛得沒力氣反抗,只得把那顆糖卷在舌下,輕輕舔著。

許是瞧出沈嬋不願談及傷口之事,明離這次竟難得地有了眼力見,沒再繼續刨根問底。

這很好,沈嬋希望在別的事上,付明離也不要刨根問底,她也能勉為其難地不計較付明離的不軌之心,和付明離做和睦相處互幫互助的師姐妹。

後背的傷好得很快,沈嬋修為高,自愈能力強,那密密麻麻的傷痕很快結疤又掉疤,沈嬋不再需要付明離給她換藥,也就叮囑對方不必再上小重峰來。

少女笑著應了一聲,仰著頭折桃花。

沈嬋知道這是要分給她那些朋友,抬手輕輕一揮,九天繞著那棵桃樹亂劈亂砍,沒多久明離手中便抱了一大束桃花。

沈嬋坐在鞦韆上看書,頭也沒抬,「不客氣。」

後知後覺這聽起來像逐客令,沈嬋察覺不對抬起頭,少女抱著花已經走遠。

後來幾天少女果然沒有上小重峰。

沈嬋平日裡處理宗門事務本就忙,加上最新一屆的簪花大會就快到了,沈嬋還要更加刻苦練劍,見到付明離的機會少之又少,大多數時候都是從其他師妹的口中聽說。

聽說,掌門對新收的徒兒付明離極為滿意,不僅親自傳授仙法,還將那柄珍貴的流星劍賜予了她。

聽說,在眾修士的一次獵妖活動中,付明離獵了一隻極為稀有的靈龜,並把妖丹獻與掌門。

聽說,某位長老預言付明離極有可能比沈嬋師姐先破境,成為青雲門第一人。

聽說,掌門有意讓付明離參與這次簪花大會的門內比試。

沈嬋沒什麼表情聽著,摸了摸手裡的九天,暗暗數著距離簪花大會開始的時間——沈嬋是上屆門內比試的第一名,因而不用再參加這次門內比試便可直接去簪花大會。

無風谷下的封印很強硬,魔劍再無異動,也沒有魔教教徒試圖潛入青雲。

平靜的生活止於某個餘暉很漂亮的傍晚。

沈嬋推開院門,照例走到鞦韆旁——她喜歡坐著鞦韆晃,漫無目的地看著逐漸變暗的天空發呆放鬆。

目光從鞦韆上掃過,沈嬋忽地一頓。

餘暉下,一個精美的小木雕靜靜地躺在鞦韆上。

衣袂翻飛,小人兒眉眼間透著熟悉的神韻,仔細端詳,竟像極了縮小版的沈嬋。

青筋扯著太陽穴突突跳,沈嬋驚恐地往後退了一步,卻撞上一副柔軟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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