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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嘉不解道:「你和她是夫妻,她若心裡沒有你,難不成有的是別人?」

裴清低下了頭,聲音有些啞:「她說的心裡有我,和我想要的心裡有我,不是一個道理。」

一個只是夫妻相敬如賓,一個是真心實意地相互喜歡。

還沒等永嘉說話,裴清又道:「她心裡曾經有過我,後來又沒有我了,現在因為曾經的我有了別人,可是卻看不見我。」

第56章 似故人(5)「你這般哄了我,就作數……

永嘉實實在在沒有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她皺了皺眉,只當裴清是喝醉了已經神志不清了,便將手抽了回來。裴清沒有再攥住,低著頭沒說話,像是睡著了。

永嘉喚了阿泉將裴清扶到馬車上,裴清乖順地任由旁人攙扶著,沒有掙扎,一路上安安靜靜地沒有說話。永嘉也不願再說什麼,和一個醉了酒的能說什麼?她想問的、想和他說清楚的事情,都該在他清醒的時候說。

下了車馬到了風荷軒院中,不知是被冷風一激醒了酒,還是見著熟悉的院子想起來上午的事,裴清在廊下停了步子,沒有動。永嘉原在前走著,漸漸地聽後頭沒了腳步聲,不由得疑惑著回了頭。

一回頭,永嘉顫了顫身子。

裴清的眼神明澈,緊緊看著她,重新帶著些熟悉的侵略性的意味。

永嘉又驚又訝,他醒了酒了?

公主和駙馬爺夫妻對視,劍拔弩張地默著,月若和阿泉登時識趣地退了下去。

永嘉艱難地開了口:「你......」

永嘉只這麼說了一個字,裴清便大踏步地過了來,在她的慌忙無措之中將她打橫抱了起。

直到永嘉被裴清放到榻上的時候,她還是沒有想明白,一個剛才還軟綿綿沒有力氣的人怎麼會這麼快地醒了酒。可是顧不得她想不想得明白了,裴清已經侵身上了來。

裴清粗重的吐息落在她的頸間,永嘉如今雖並不抗拒他的這些動作,可是直覺今夜的他有些不大一樣,或許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她的心提了些起來,裴清似乎是知道她想搬出那一句話,先發制人道:

「我想要。」

永嘉的手被他壓得沒有地方放,只好環上他的脖頸,蹙眉道:「你喝醉了。」

裴清道:「你若想讓他侍奉你,可以。但是我才是你名正言順的駙馬,今夜,你該留在我這裡。往後,你去哪裡,我都不會再說一句話。」

永嘉不禁「啊?」了一聲。

她真的真的沒有想過要讓阿和侍奉她,她的確是因為這張臉和祁隱長得像才生出些惻隱之心,可是從來沒有往那處想過啊。

裴清怎麼想得這麼多......

他既然清醒了,那她就和他好好說清楚。

永嘉蜷起身子想要脫身,雙腿掙扎時卻引來他的一聲悶哼,永嘉頓然覺得有一處不太對勁,嚇得不敢再動了,她細弱蚊蠅般出聲道:「你先下去,我、我、你壓著我,我說不清楚。」

裴清的吐息比方才更重了,額上沁了些汗。但他還是乖乖地起了身,坐在榻沿上。永嘉挪到了榻里側,雙手抱著膝坐著,離他有些距離。

裴清望著她,目光複雜,帶著些情慾、隱忍,和一點兒哀傷。他斂了眸,道:「你說吧。」

永嘉警惕地望了他一會兒,見裴清真的乖乖坐著不再有什麼動作,才放下了心捋了捋思緒,先道:「往後你再如何生氣,也該先顧著自己的身子。你那傷受了還未出兩月,怎麼就喝這麼多酒?你自己會醫術,難不成不知道該不該喝嗎?」

說著說著,永嘉自己變得有些惱。

裴清默了一會兒,道:「心裡不痛快,就去喝酒了。」

永嘉抿了抿唇,道:「你當時生氣便罷了,午膳為何不回來用?做夫妻的凡事有了些彆扭,都該好好講清楚。」

裴清又將頭垂下去了些,低聲道:「你不傳人請我回去,我如何自己回去?」

永嘉疑惑道:「這便說不通了,從前哪一日不是你自個兒回來的?」

「今日不同。」裴清頓了頓,「今日被我撞見了,你往後不必藏著掖著,大可以讓他在你身邊侍奉。那我回來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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