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愛你啊。」
裴枕的睫毛一顫,沈遲抱著他, 桌上的飯菜始終沒有動過,日落西斜,餘暉的光透過外頭的濃霧,照到窗柩上, 金色的光澤照亮了室內,他們二人都沒有說話,靜謐的時光在他們二人之間飛逝。
許久,裴枕的頭腦又開始昏沉了,他動了動,頭歪倒在了沈遲的身上,明明是一個十分細微的動作,卻極大地取悅了沈遲,他抱著裴枕起身,裴枕身下一空,下意識摟住了他的脖頸。
沈遲一隻手托住他的腿彎,一隻手摟在他的肩膀上,顛了顛師父,只覺得他好輕,而後抱著他去了床上。
裴枕被他放在床上,沈遲剛一動彈,裴枕就急急抓住了他的手臂,看著他道:「不要!」
沈遲輕輕掙動,裴枕卻始終不肯放手,生怕他一放手沈遲就要對他做什麼了,眼睫濃密,如蝴蝶撲扇一般顫個不停,怕的狠了,重重地拒絕道:
「不要!」
沈遲勾唇輕笑了一聲,另一隻手將他的手指掰開,放至身側,而後單膝跪在床上,覆了上來,裴枕身體一僵,他曲著腿,手篡緊了身下的被褥,閉上眼,偏過臉去。
一個溫暖沉重的東西覆蓋在他的身上,裴枕意外睜眼,就見沈遲彎腰,他的手繞過他,去取了里側的被子,蓋在了他的身上,蓋嚴實了,掖了掖被角,裴枕的身體僵硬,見他沒做什麼,這才鬆了一口氣。
沈遲撫摸他的側臉,道:「師父,你想我做什麼?」
裴枕將被子拉上來,蓋住了他的臉:「你給我滾。」
沈遲偏不滾,把他的被子拉下來一點透氣,而後掐著他的臉轉過來,強硬地親了親他的唇,裴枕猛地閉上眼,呼吸滾燙。
身上壓著的熱源終於消失,一陣腳步聲傳來,燭火被吹熄,室內頓時一片漆黑,沈遲離開了。
濃霧繞窗,有一點月光透過霧氣照了進來,裴枕閉著眼沒睡,身上的被子蓋的嚴密,很快身上的酸軟和疲倦席捲了他,他的意識開始昏沉,很快,意識也陷入了柔軟的被窩之中。
......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被子的一角被掀開,冰涼的空氣冷不丁地貼到皮膚,裴枕在睡夢中打了一個寒戰,而後溫熱厚實的掌心握住了他的腳踝,將他的兩條腿分開了。
裴枕迷迷糊糊地醒來了,他動了動腿,而後踢到了一個堅硬的東西,隨後是一個沉悶的哼聲。
視野里被褥高高隆起,察覺那個鼓包底下有人,而那個人正伏在自己的身上,裴枕一下驚醒了,十分慌張:「你幹什麼?」
猝不及防被探入一點,裴枕的聲音變了調,雪白的側臉擦在枕頭上,又氣又急地踢他:「你給我滾出去......我不要......」
沈遲的聲音從被褥的另一端傳過來,他道:「師父,別動,我給你上藥。」
裴枕手心出了汗,急急的喘了一口氣:「我不需要!你給我滾出去!」
沈遲半個身體埋在被褥之中,偏偏要將他的腿抬起,借著被褥掀開帶來的一點光線,仔細地看著那處紅腫的地方,將手上的滑膩的膏脂推入,裴枕簌然發抖,手從被褥中伸出,捂住了嘴......
幸好,冰涼的感覺,並沒有多疼。
裴枕精神高度緊張,被迫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那裡感受,緩了一會兒,這才沒那麼緊張了,但是被人這麼盯著,看著隆起來的被窩,他簡直又羞又燥。
沈遲,
沈遲簡直......
師父醒了,沈遲索性將被褥掀開,全數堆在裴枕的腰間,沈遲取了擱在床沿的一個小盒子,又在裡面挖了一指頭,而後打著圈塗抹外沿。
「師父,這藥每隔三個時辰就得塗,這樣才好的快。」
誰要好的快......裴枕的腳趾蜷曲,十分、十分的羞恥。
到底,拜誰所賜......
裴枕熱氣湧上臉,沈遲坐在他的腿間,強迫他的雙腿大開,導致他想合攏也根本合不攏,沈遲想做什麼他也無法阻止,裴枕乾脆埋在被子裡不說話也不理他了,當個鵪鶉。
就當、就當他死了好了......
......
沈遲的呼吸聲有些沉重,靜悄悄的房間裡格外明顯,裴枕根本無法當他是空氣,聽著聲音面紅耳赤,但是他看不見是什麼情況,那裡在被觸碰,一點攪動的聲音傳來,裴枕全身都紅了,盒子被蓋上,發出一點金屬的聲響,裴枕以為終於結束了,腳尖踢了踢他,瓮聲瓮氣地道:
「放開我。」
突然,前面被碰了一下,裴枕霎那間腰間猛地一彈,胡亂踢著他:「你!」
裴枕的反應很大,沈遲的身體覆了上來,他的眼睛一彎,在黑夜裡閃著細碎的光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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