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說這兩個字的感覺, 都和從前不一樣了。
「好,和親愛的一起回家。」
路易笑著彎腰,摟住過剛剛穿好鞋子的珀蘭斯,抱到懷裡親了一口,親在臉頰上。
「什麼親愛的……你怎麼能……」
珀蘭斯一下子撞進路易的懷裡,他實在想不到路易這麼快就進入了熱戀的角色,他伸手抵住路易的前胸,有些羞恥地別過頭去,耳尖紅得滴血。
「這麼害羞可不行,」
路易抱著珀蘭斯纖細的腰身,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晚上想吃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做,當然如果那種特別難的菜色,可能需要試錯一下。」
確定了關係之後,一切就好像豁然開朗一般,連平常覺得平淡的事情都格外的具有意義,明媚花開。
他們坐著珀蘭斯的飛行器,設置了自動駕駛,在飛行器上一關上門,就迫不及待的、像是兩塊異極相吸的磁鐵,一下子吸到了一塊,滾在了一起。
一瞬間,飛行器裡面兩股信息素拼命的糾纏著。
也分不清是誰先主動的,總之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然吻在了一起。
在飛行器那寬敞的后座空間裡,路易的手臂有力地環繞著珀蘭斯的腰身,他的手掌溫柔地墊在珀蘭斯的後腦勺下,以一種近乎執著的姿態,引導著這個吻向更深更遠處探索。
他的手指穿梭於珀蘭斯長長銀髮之中,因為沒有髮帶,所以珀蘭斯的頭髮沒有紮起。
銀色長髮隨意地鋪散在黑色的座椅上,在暗色背景的映襯下,仿佛是世間最細膩、最柔軟的絲綢,輕輕拂過指尖,留下一抹的涼意。
「唔—」
珀蘭斯被迫仰著頭,閉著眼睛承接這個親吻。
身上的雄蟲很小心的沒有壓住他的頭髮,長發就是很容易在動作間被壓住。
珀蘭斯平常自己打理的時候都會不小心壓住,但是路易卻非常的細緻入微,簡直是個細心到極點的伴侶。
可是這個吻卻一點都不溫柔。
帶著渴望與掠奪。
撬開牙關,像是巡視領地一樣舔過齒列,接著往更深處探索,壓著唇與舌。
如同荒野中雄獸的標記,帶著一種不容忽視的侵略性與占有欲。
路易的唇瓣緊緊壓著珀蘭斯的,唇齒交接,力氣大到就像是要在對方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記。
強烈而直接,讓珀蘭斯幾乎無法呼吸,他的臉龐因缺氧而漸漸染上了緋紅。
就像是朝露春花開滿雪山。
「唔……」
珀蘭斯輕輕推了一下路易的肩膀。
路易似乎意識到了珀蘭斯的掙扎,又吻了一會兒,像是嘗到甜味的蜂蜜不願意離開,過了好一會兒,才肯放開珀蘭斯。
「你……」
珀蘭斯被親的臉上都是艷紅,眼角眉梢浮現出春意的濃烈,嘴唇被吮吸得紅透了,好像真的被憋急了,後半句話都說不清楚。
「要說什麼?」
路易側耳去聽,卻被珀蘭斯很輕很輕的用牙齒叼住了耳朵,就像是報復雄蟲,居然吻得不能讓自己呼吸。
說是叼也不太準確,珀蘭斯只是輕輕的含著,牙齒甚至都沒有用力,嘴裡的濕氣和熱氣一股腦的噴出來,噴在的耳朵裡面,一點一點鑽入耳朵,就好像勾人一樣。
「…喘不上氣了……」
珀蘭斯輕聲說,帶著幾分委屈,但更像是小貓撒嬌。
路易深深的喘了兩口氣,越發覺得自己的自制力好像遇到珀蘭斯之後就越來越差了。
他開口道歉,又低頭,安撫地去親親珀蘭斯的眼角:「對不起,對不起。」
身下,珀蘭斯的那雙晶藍色的、宛如寶石一般的眼睛正泛著水光,胸膛起伏不定,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眼中似乎有幾分懼意,但更多的卻是同樣燃燒著的、熱烈的對彼此的渴望。
「輕一點好嗎?」
珀蘭斯用沙啞的聲音低聲懇求,就像是清脆的清泉被蒙上了一層沙霧,那雙眼睛卻直直的看著路易,反倒顯得更想讓人欺負他。
「好,輕一點。」
路易嘴上答應的好好的,卻不按常理出牌,從珀蘭斯的嘴角親一路親到了耳垂,張嘴就把軟軟的耳垂含了進去。
是一隻巡視自己領地的獸,路易用熾熱的吻來丈量珀蘭斯身上屬於自己的地方。
飽滿小巧的耳垂被路易咬住,透明的水漬在珀蘭斯的耳垂輕輕暈染開來,濕噠噠的,又泛著一點癢意。
珀蘭斯有幾分受不了的推了一下路易,但是完全推不開,身上的雄蟲就好像鐵了心要這樣鬧他。
「路易…別這樣…真的很癢。」珀蘭斯討饒。
這樣說的卻毫不起效,反倒讓壓在珀蘭斯身上的雄蟲悶聲笑了兩聲。
珀蘭斯一下子從臉頰燒到耳朵,全紅了,完全就是羞的,也是昏了頭了,竟然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臉,一副掩耳盜鈴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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