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也就碰了珀蘭斯一下。
空氣裡面瀰漫的玉蘭味信息素,以一種近乎瘋狂的姿態朝他席捲而來。
簡直就是明目張胆的蠱惑。
這股香氣,細膩而又強烈,是夜色中悄然綻放的玉蘭,既純潔無瑕,又暗含著無盡的誘惑。了,悄無聲息地撩撥著每一個細胞。
明目張胆的挑逗,不加掩飾的勾引。
信息素往往比主人更加誠實。
「難受…身上……」
懷裡的珀蘭斯嗚咽著,眼裡泛著可憐的水光,渾身溢出的熱汗幾乎要浸濕路易的衣服。
路易也不廢話,直接把雌蟲放在床上,就搖了搖珀蘭斯的臉,企圖借這個動作,讓床上的雌蟲清醒一點。
「抑制劑在哪?」
路易問。
情熱期的雌蟲信息素莫名讓路易覺得很焦躁,手上的力氣一時之間沒收住,直接在珀蘭斯臉上掐了個比較明顯的紅印。
路易發現之後連忙收手,湊上去碰了碰珀蘭斯的臉上那個紅印,但是珀蘭斯本身膚色就很白,印子越揉越紅,路易立馬就不敢再碰了。
「珀蘭斯,醒醒!抑制劑在哪?」
路易著急忙慌地問。
「…唔……」
可是懷裡的珀蘭斯根本就不配合,一個勁的只知道往路易懷裡鑽,
把路易也弄得渾身冒汗。
「等一下!等一下,清醒一點,珀蘭斯!」
路易捏住珀蘭斯的肩膀,把非要鑽過來的珀蘭斯推遠了一點。
都這個樣子了,路易是個瞎子也都能看出來,珀蘭斯是情熱期到了。
情熱期。
很適合成結、標記、懷孕。
在生育之上的蟲族社會,這種事情就是又羞於啟齒,又被大肆推廣的。
如果真的做了,受益更多的絕對是路易而不是珀蘭斯。
所以路易不可能趁人之危。
「珀蘭斯!」
路易低頭摟著珀蘭斯的肩膀,想要拍一拍珀蘭斯的臉,但是又不敢拍,怕又把他的皮膚弄紅了。
珀蘭斯原本的氣質自帶一份不可侵犯的冷淡,然而,此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脆弱。
雙眸因盈滿了淚光而顯得更加動人,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宛如晨露微光中搖曳的細草,上面掛著的淚珠隱約閃爍。
當真是我見猶憐,又極其激起人的施虐欲。
他好像覺得十分委屈,蜷縮在路易的懷中,像是小貓一樣嗚咽,眼裡都閃著淚光。
「給我…給我…信息素……」
「好難受…你為什麼要走……」
「我,」
路易剛說出半個字,就覺得他自己好像也變傻了,跟一個神志不清的人有什麼好解釋的。
他繼續問,眉頭緊皺:「珀蘭斯,抑制劑在哪裡?」
如果珀蘭斯再不說的話,他可能需要出去買抑制劑了。
而且需要買兩份。
現在路易自己也不是很好受。
玉蘭香實在是太香了,又太軟了,太魅了,
珀蘭斯身上又什麼都沒穿,路易的眼睛往哪兒放都不知道,但是偏偏又必須得看著珀蘭斯的身體狀態。
簡直是巨大的身心雙重折磨。
但是珀蘭斯的呢喃反倒給了路易一個思路。
信息素…信息素……
不就是信息素嗎!
路易把珀蘭斯抱在懷裡,用手背碰了碰珀蘭斯的額頭和臉頰的溫度,接著放出自己的信息素。
一瞬間。
卷柏味的信息素,像是古老森林深處那股不屈不撓的生命力,帶著一絲絲大地的厚重與堅韌,悄無聲息地滲透進玉蘭香中。
它的氣息,既深沉又充滿野性,與玉蘭的溫婉柔艷形成了鮮明對比,卻又奇妙地和諧共存。
因為他們之間極高的匹配度。
兩股信息素不是簡單的交融,而是以一種近乎執著的姿態,死死地糾纏在一起,兩者相互拉扯,相互滲透,交織得如此緊密,死死地糾纏著。
可是被珀蘭斯的信息素一繞,路易的狀態不太好了,他好像也帶了一點發熱的感覺,頭昏腦脹,內心深處好像有一股衝動,想要狠狠的撕裂、占有懷裡這隻雌蟲。
不過大概是得到了雄蟲的信息素,珀蘭斯反倒清醒了一點,他睜開濕潤的眼睛,直直的望向路易。
路易簡直被纏得身心俱疲,這一下頓時大喜過望:
「珀蘭斯!太好了,你清醒了一點,抑制劑呢,抑制劑在哪!」
珀蘭斯低頭看了看自己一絲不著的身體,又抬頭看了看路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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