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求必應?」路易難以理解地重複了一遍。
「噗,」西瑞笑了出來,
「看你那費解的表情,有點好笑,別這麼震驚好不好,
雖然二殿下有些時候吧,確實會做一些很瘋的事情,可是,這一年裡面,但凡是晉總提出來的,二殿下都會為晉總做到。」
「這次珀蘭斯老闆被禁足的事情,哎,我也不知道二殿下怎麼想的,」
「之前監察局也是對萊茵集團有一定程度上的針對,不過也不僅僅是針對萊茵集團,還有一些和星洲合作的也被針對了。」
西瑞解釋說。
不過,對於這件事情,西瑞在心裡其實有一個很離譜的猜測,但是他覺得這個猜測說出來,就有點太離譜了。
不過放到二殿下身上,又好像沒有那麼離譜了。
感覺就像是得不到關注的小孩,一直通過搗蛋來獲取關注,不會鬧出很大的事來,但是小打小鬧也挺多的。
這樣子就完全可以解釋了,每次只要晉總一過去,二殿下就會改變態度鬆口。
「是麼。」路易說了一句,也聽不出裡面有什麼情緒。
「總而言之,別太擔心了,」
「這次是監察局對萊茵集團進行審查,其實情況還行吧,如果是藥監局對萊茵集團進行審查的話,絕對比現在更糟糕。」
西瑞提了一嘴。
這次牽扯件案子裡的,一個是藥監局,還有一個就是監察局。
都是正統機關辦案,不是藥監局查,就是監察局查。
「為什麼?」路易問。
「因為藥監局那個老頭,溫蒂,是溫瓦卡的雄父,嘖嘖,你懂的,就是關係不好…」
西瑞打了個方向盤,拐了個大彎。
「有一句話怎麼說的來著,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溫蒂老頭絕對會出手,你這段時間就好好保護你的老闆吧。」
「嗯哼,護花使者喲。」
「好了,到了。」西瑞說。
駕駛著的飛行器緩緩降落在海邊別墅附近的空曠地帶。
別墅的四周,宛如銅牆鐵壁一般,被密密麻麻的警衛緊緊包圍,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牆。
與此同時,路易的終端發出「滴」的一聲。
[晉總:給你拿到准入許可了,進去吧,別擔心。]
——
別墅裡面。
主臥。
窗簾緊實地遮蔽了窗戶,僅留下一線微乎其微的縫隙,仿佛是無意留下的窺視之眼,讓一絲絲微弱的光線頑強地穿透黑暗,斑駁地灑在室內。
這縷光線雖細若遊絲,卻足以勾勒出主臥內一片混亂無序的景象。
床上、地上,隨處可見的是各式各樣的衣物,在這片衣物的海洋中,有一個由衣物堆砌而成的龐大「巢穴」,它占據了整張大床的中心位置。
在這個由柔軟布料築成的避風港里,蜷縮著一隻渾身雪白的亞雌。
好難受……
在微弱的光線中,珀蘭斯陷入了半夢半醒的迷離狀態,他的臉色蒼白,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胃病復發,再加上夾雜著突然到來的發情期,讓他幾乎寸步難行。
米亞助手剛陪著珀蘭斯回別墅就被別墅外面的警衛趕走了。
米亞走之前焦急的神情還歷歷在目:「boss!路易閣下怎麼不在家!要我去找他嗎!」
當時珀蘭斯怎麼說的?
不用?
還是不行?
總而言之,他拒絕了米亞的提議。
那隻雄蟲是暫時的出去,還是永遠都不回來了,重要嗎?
回來又怎樣,不回來又怎樣?
反正路易也對他不感興趣……
禁足審查……其實沒什麼,因為就算查也查不出什麼,只是走走過場而已。
說不定,這樣反而好。
這樣的話,那隻雄蟲就不會看到珀蘭斯這狼狽的樣子,替他保留了最後一分顏面。
疼……
腹部像是被無數細小的銀針同時刺入,每一根針尖都精準無誤地觸碰到了最敏感的神經末梢,帶來一陣陣尖銳而持續的疼痛。
讓珀蘭斯不由自主地蜷縮起身子,試圖以這種方式減輕些許痛苦。
可是又不僅僅是胃病,還伴隨著情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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