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殊途不妨同歸腦迴路如此清奇,著實也是被氣笑了,「不若說是同歸太過可愛,叫人無法舍下罷了。」
很多玩笑之言都包含了真心。
可同歸卻覺得與這種人詭辯,黑的都會變成白的。
同歸根本不想在看見他,也不想和他多說一個字,扯著同父就想往外頭走。哪知剛轉身就撞上了進來的同母。
同歸見狀就是一喜,「母親,你快來幫我勸勸父親。陸殊途他不是好人!」
可同母剛剛斥責了落梨還怒氣未消,又帶著自家女兒怒氣不爭意思,很是失望,「囡囡,客人還在,怎麼這麼沒規矩!」
說罷,對陸殊途歉意笑笑。
一個兩個都是這樣,同歸駭的是頭皮發麻,「你對他們做了什麼?你不會真會巫蠱之術吧!」
同歸瞪圓了眼的模樣,實在可愛,陸殊途忍不住調侃,「若是我會,豈會讓同歸昨天逃走?不過同歸如今這般難不成是決定答應我的提議?」
竟是絲毫不將昨天之事隱瞞,甚至說的在露骨些大家就會都知道了。
同歸嚇的一個激靈,忙上前去捂此人的嘴。
陸殊途乖覺並不反抗,甚至眼含寵溺的配合她閉了嘴。
同父同母被這兩個人弄的一愣。
剛想說話,不料吱呀一聲門響,同祝元在此刻進來了。
同家小,布局很緊湊,又要男女居室隔開。同歸是女孩不方便要有個院子,而郎君就沒那麼多講究了,房間內的淨室連著廳堂做了個隔門,就是同祝元的屋子了。
同祝元進來後手裡還拿著個冊子,看到同歸和陸殊途呢情況就是一驚,「小妹,你昨天嫁給陸殊途了?!」
這死嘴,怎麼能那麼准!
同歸第一反應就是這。
第二反應就是,不會說就別說。
同歸無語至極,趕忙扯開話題,「你手裡拿著什麼?」
同祝元順著同歸的話題答道,「我是在請教小陸郎幫我看看這詩如何?」
同歸便好奇的放了手。
無他,要她這個最討厭詩詞歌賦的大哥作詩簡直比太陽打西邊出來還要奇怪。
待看到那藍皮白紙冊子後,同歸笑了,明晃晃的嘲笑。
那是同祝元學堂時期作為學生做的詩。裡面的詩臭不可聞,狗屁不通!同歸是看過的。
但自己作的詩總有濾鏡,無奈同祝元曾經被同歸奚落的太狠,長大後就再也沒拿出來過了。
現如今同祝元珍重的將詩集遞上,「陸兄可否幫我看看,我今年能下場嗎?」
下場指的是考科舉,是要走文官的路子。
若往常,同祝元想要走這種路線,同歸即使不相信他,也不會打擊。人有上進心是個好事,不該磨滅其激情。況且還有陸殊途這種中過狀元的好老師。
兩個小輩討論前途,若是成功並且大人在場,那就得承情了。人情債最不好還,何況已經有了個沒還的。落父落母對視一眼,很有默契的悄悄的走了。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同歸想不通為何陸殊途會有好心指點的意思,於是對著同祝元道,「大哥,你這個水平你心裡該有些數!」
同祝元默了默。
同歸也顧不了此刻男人那種微妙的自尊心了,上前劈手就要奪那冊子。
豈料同祝元反應賊快,「小妹,家裡如今這般情況是需要個當官的人的。」
同祝元難道不恨麼,可那日父親他面前下跪讓他明白了權利的重要。只有做官才能擁有話語權,才能讓家族落難時,不至於連個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這種情況自然是有個當官的人好,同歸聞言沉默了。
但她很猶豫,總覺得隱約有哪裡不對。
陸殊途卻低笑一聲,伸手直接接過那本冊子低頭慢悠悠的看去。
豈料這一看就是長久的沉默,一頁翻過去又是一頁,縱陸殊途天資惑人,也不免被這一手詩集給打了個措手不及。
他有心想要指點,卻發現無從下手,甚至連個切入點都沒有。
一坨狗屎,加上矯枉過正的潤詞更是屎上雕花。陸殊途的臉沉的有些可怕。
同歸看的就是一樂,那詞裡寫的什麼,她最是清楚。說出難聽的話,就連乞丐聽了說書的話稍微用點心都比同祝元寫的好,不然為什麼母親當初會說她家這一支就沒有讀書的天分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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