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匪患:鄭槐因父親為匪,對土匪深惡痛絕,陰夢中以匪患象徵其在薛宅舉步維艱的處境。
三、方家地下研究所:薛有山在給鄭槐的書信里講述了許多自身的學醫經歷,其中包括了各類人體知識與科學實驗相關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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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陰夢扭曲的三大事實]
一、薛家並不存在夜裡到祠堂拜祖宗的習俗,此為薛家人求佛祖保佑薛有山一路好走的異化。
二、花弘自殺並未身亡,在那之後成為了村里最長壽者之一,因此陰夢中也並未出現薛家人為花弘置辦葬禮的場景。
三、薛家並未遭受過火焰焚燒,陰夢中的火焰焚燒景象源於花弘同鄭槐分享過的一則火燒敵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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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槐生平經歷時間表]
1901【鄭槐出生】
1917【鄭槐父親上山為匪】
1922【鄭槐大哥去世】+【薛有山對鄭槐一見鍾情(拜城隍爺)】
1924.2.16【薛有山去世】
1924.2.26【鄭家收到婚書】
1924.3.1【鄭槐住進薛家老宅】+【收到薛有山的第一封信】
1924.4月【與花弘交好(清明)】
1924.5月【第一次花弘看見發瘋咬人】
1924.7月【方大爺虐待鄭槐】+【鄭槐被送進蛇箱】+【信件往來持續】
1924.10.13【薛有山忌日/生辰】+【起疑薛有山死亡事實】
1924.12.24【目睹鄰居鳳大少白小姐冥婚 + 發現死亡事實】
1924.12.27【花弘自殺未遂】
1924.12.31【經薛無平告知,發現薛有山本性】
1925.1.1【跳崖自殺】+【原定成婚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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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託柒完成———
第206章
暑風熱,人心也躁。
戚檐的眼睛像是長在文儕身上了,不論前一秒看向哪裡,下一秒都一定會回到文儕身上。
文儕顯然沒意識到戚檐一直在盯著他瞧,單凝視著日記本發愣。好一會兒過去,戚檐見他還是沒動,於是伸手過去幫他把日記本給合了。
文儕迷迷糊糊地被戚檐領著去洗漱,又領回了屋子。
床上,戚檐的窩已經搭好了。他輕車熟路地讓文儕上床躺好,幫文儕掖好薄被,樂樂呵呵熄了煤油燈,這才利索爬上床去,繞過文儕,鑽進自個兒的小角落裡。
真好,他一躺下就能看見文儕。
文儕怕戚檐上床踩著他的腿,便蜷著腿腳縮成一團,可戚檐躺好後他也忘了舒展開身子,就保持著那麼個姿勢,皺著眉頭想事。
像貓一樣。
戚檐笑著瞧文儕在黑暗中放大的瞳孔,不自覺便用指尖擋了他眼睫的輕微顫動。
「都和我睡一塊兒了,怎麼還在想別的男人?」戚檐收回手,改而捏了捏文儕的臉,「大哥您這叫——薄、情、郎!」
文儕略微眯起眼睛,抬手便揮開戚檐的手:「誰想男人了?!」
「還不承認,讓小弟猜猜,那男人是不是叫鄭槐?」戚檐低了下巴,彎了水汪一雙眼,仰看起文儕。
他清楚,文儕是直男,本來他的性別就不過關,再加上他的大高個子和長手長腿,哪怕是縮起來也像個加大版玩偶,所以他得從其他方面下手。
比如,征服欲與保護欲。
他自以為些許角度的改變,文儕能對他生出幾分征服的欲望,當然不是反攻的念頭,僅僅是保護的、愛憐的渴望與衝動。
他略皺眉心,微瞪雙眼,將無辜可憐感扮得剛剛好。
文儕理該心動了。
他自我感覺良好,直到文儕一把拽了他的衣領。
「你幹嘛呢?做什麼一直往被窩底下鑽?」文儕將他的腦袋移回枕頭上,照舊揪著戚檐的衣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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