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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達倫、顏添、郭欽共同創立黃騰登山俱樂部】

2001【老班、童徹、江昭入職黃騰登山俱樂部】

2004【老南入職黃騰登山俱樂部】

2005.3.5——2005.3.27【黃騰俱樂部登山案登報】

2005.3.29【孫煜得知達倫死亡】

2005.4.7【倖存者x先生及死者家屬於論壇聯合揭露登山案內幕】

2005.4.8【黃騰登山俱樂部相關負責人開始遭遇大規模網暴與線下暴力】

2005.8.2【老班第四次自殺未遂,入院】

2005.8.9【童徹恐慌症與焦慮症嚴重影響日常生活,入院】

2005.8.12【郭欽躁鬱症爆發,執刀行兇未遂,入院】

2005.8.18【孫煜遞交特派申請】

2005.8.26【孫煜申請通過,採訪前期準備】

2005.9.1【童、郭、老班三人第一次接受採訪】

2005.10.5【童徹、郭欽、老班相繼自殺】

2005.10.7【江昭第一次接受採訪】

2005.10.8【顏添第一次接受採訪】

2005.10.28【江昭自殺】

2005.10.30【老南第一次接受採訪】

2005.11.2【孫煜入院】

2005.11.6【顏添自殺】

2005.11.9【老南一審判決無罪釋放】

2005.11.23【老南自殺】

2005.11.29【孫煜自殺】

———委託參完成———

第100章

夜裡,鋪子外有叫不上名的鳥雀啼鳴不止,從窗外看去卻僅能望得鄰家的幾星燈火。

戚檐剛洗完一場熱水澡,走出浴室時,熱騰騰的水汽恰撞上外頭春寒,蒸出了濃白的霧氣,差些遮了他的臉兒。

他慢悠悠地踱去將那條濕漉漉的毛巾掛在院中的細長繩上,誰料竟叫涼風打了個措手不及,於是趕忙把外門闔了,小跑著縮進了文儕房裡。

文儕房中正亮著橘黃燈,那燈說不上亮,卻照得這屋裡一切色彩都柔和起來。戚檐毫不見外地掀了文儕鋪得整齊的一床厚被子,泥鰍一般利落地鑽進去,直至把自個兒裹成了個茸球,這才心滿意足地笑起來。

文儕還在給那死亡實況代理人日記收尾,手邊數據看得他心神俱疲,自然懶得搭理身後那占巢的蠻橫人。

澡是文儕先洗的,分明從前他總催著戚檐擦發,這會兒反倒是他自個兒的頭髮在往下滴水。發梢水珠滾圓,順著文儕雪白的後頸,直直往他叫衣服遮去的脊背上淌。

戚檐悠哉地躺著瞧,瞧著瞧著,反應過來時,手已接住了文儕發間落下的水滴,掌心被那截白頸子暖得發燙。

文儕後知後覺地伸手到頸後攔,恰巧拍著戚檐的手。二手相撞的響聲清脆,文儕抓著那發紅的手回身瞪他:「癢死了,你少碰我脖子!」

「我碰的還不夠少?」戚檐說著又借幫他把浴巾扯上腦袋的機會,摸了一把他的頸子,「從前還說我呢,你看看你浴巾底下的衣服,前領後背都濕了!」

文儕不理,只是斜眼看到那戚檐身上還裹著他的被子,忽而更惱了,二話不說便把他轟了出去。

戚檐聳肩笑笑,正要吹著口哨回屋,哪知一聲還沒吹出來,先被那從窗戶里探進個腦袋的薛無平給罵了:「龜孫!家裡從前沒人同你說過夜裡不能吹口哨麼?!還不住嘴!!!」

「有啊。」戚檐笑道,「說是會招來些不乾淨的。」

「那你還撅嘴吹?!」

「我從前不信嘛。——這會兒信了。」

薛無平一愣,抓了手邊的掃帚便要開門入內打他,那戚檐卻是輕笑著自投羅網,說:「薛爺爺,咱們去客廳坐坐,我要問你話。」

「你那是求人的口氣麼?!」薛無平皺著一張臉,卻還是給戚檐抓著肩推去了昏暗的客廳裡頭。

「爺爺請坐——!」戚檐笑嘻嘻地將他猛然摁坐在於那把硬實的紅椿實木長椅上,硌得那爺爺慘叫了一聲。

「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

戚檐渾似沒聽著,自顧唉聲嘆氣起來。他將自個兒的毛衣領子往下扯了扯,撫著那一圈深紅疤痕問他:「這是怎麼回事?從前沒有的,忽然就長出來了。」

薛無平不以為然地翹起二郎腿,說:「你死的時候,車輪把你腦袋給攆斷了……噯、不是要緊東西,你就當這是你死過一次的勳章。」

「不是要緊的?我不信。」戚檐忽而將那張皮笑肉不笑的臉蛋懟去薛無平面前,「你說實話。」

薛無平瞳孔斜看去一旁,驀然親切地說:「哎呦,小文來啦?快把這煩人東西攆走!!」

文儕輕笑一聲,當著那二人面便把上衣的衣擺抓了,遽然往上掀至肋骨處。

——在那些緊緻結實的薄肌上頭斜過一道二十餘厘米的長疤,從左肋骨處連至近右胯骨處。

薛無平瞳子正飛快轉著,欲找話應付,那戚檐卻先匆忙壓身過去把文儕的衣服給扯了下來,說:「當心肚子著涼!」

那二人和和氣氣說完話,不約而同看向被他倆圍在中間的鋪主。薛無平無端咽了口唾沫,正當文儕要上手去抓他肩來晃時,那鬼已化作了一抹灰煙,只聽一聲砰,院裡薛無平的房門闔上了。

「那鬼東西……」文儕憤懣道,也不再管戚檐,逕自回屋去了。

戚檐在原地不知愣啥,好一陣才拈著發紅的耳尖回屋。只是他在自個兒屋裡坐了半晌,又去敲隔在兩間屋中間虛掩著的門,說:「日記寫好沒?我添點裝飾!」

秉持著先禮後兵的理念,在文儕死不吭聲後,戚檐格外自然地將那扇鎖頭壞了的門給打開,不知自個幾斤幾兩似的壓去了那躺床上看數據的文儕的腹上,換得那人把數據捆作捲兒朝他腦袋一陣好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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