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寄野緊緊皺著眉:「那他人?」
薄懸:「當場死亡,警察連夜搜捕,在山下找到了他的屍體。」
雖然是堂哥,也是想殺害薄懸的兇手,但蔣寄野索性連例行的節哀倆字都省了。按他的想法,死了倒好,算便宜他了,幾次三番地找上門報復,就是沒死,蔣寄野也沒打算按照上次的處置方法,再全須全尾地留他在監獄裡再享清福了。
蔣寄野失血過多,聊了一會就犯困,盯著薄懸在旁邊陪護床躺下,沒一會重新睡了過去,接下來的幾天大多時候也都在昏睡中度過。
身體漸漸好起來,很快轉到普通病房,醫生護士對他的身體素質表示驚嘆,相信不出幾天就能出院。
普通病房的樓層略低,格局功能區分化齊全,儼然像個小型渡假酒店,薄懸乾脆也住在了病房裡。
一連幾日天氣大好,乳白色的薄紗窗簾在風中輕輕拂動,綠油油的盆栽植物舒展著粗壯的枝葉,地板上斑駁晃動的是陽光穿越樹梢和窗欞後的影子。
薄懸坐在窗邊的沙發里,桌上扔著幾疊助理和陳恆送來的文件。蔣寄野穿著病號服靠坐在床頭,拿著一本詩歌集低聲念著:
春天的雷聲震響了,
被束縛住了的翅膀在煽動。
樹林啞然無聲,一片失眠的樹葉在沙沙作響。
是愛情的金星於落霞一般的火焰里閃閃發光,
我的心輕快而又聖潔,
就像在童年時代一樣。
蔣寄野發了會楞,瞄到薄懸的影子,琢磨著有點意思,又來回念了兩遍,這下讀書任務完成,將書一合揚手遠遠扔開了。
醫生找來這堆亂七八糟的書,讓他住院的期間每天別忘了讀一讀,說是能輔助作用能幫助恢復大腦功能。
什麼意思?難道他有智商受損的跡象?
沒一會,蔣寄野思緒又跑到別的地方,半真半假地嘆口氣:「紅糖這個逆子,他爸都住院了,也不知道來看看我。」
薄懸的助理也在房裡,兩個人都聽見了,正在商量工作,沒人搭理他。
蔣寄野只剩下嘴能活動,繼續說:「出車禍才幾天,你傷都好齊全,這就開始讓你上班了……我爸他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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