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沒辦法,我弄不過他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第98頁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薄懸:「真是服務員?」

蔣寄野瞥他一眼:「不然呢,你想哪去了?」

以為我跟你一樣,躲在外頭跟人不清不楚地共處一室?

薄懸垂下眼睛,手搭在他腿上,借著兩人身體的遮擋,默不作聲往毛毯里伸。

蔣寄野一把捏住他的手,壓低聲音:「幹什麼!」

人都被他嚇精神了。青天白日的,房間裡還有倆助理,黃嚴生也押著人從門外進來了。

薄懸被他緊緊抓著手。感覺短短几天沒見,蔣寄野變得有點陌生,他在維護那個服務員。

他喜歡那樣的?不然為什麼起反應?蔣寄野一旦喝酒很容易失控,自己再晚來半小時會發生什麼?

這樣的情況也不是第一次了,蔣寄野不越雷池一步,薄懸信賴他,但外面照樣有大把的人當他是香餑餑,卯足了勁要往他身上貼。

薄懸從生下來在經歷世上的各種陰差陽錯,他父母的結合,他和蔣寄野的再遇見,生活的不確定因素太多,據說再高難度的數學題也能找出幾種不同解法,這世上有七十多億人,總有人比他更優秀,也總有人更能讓蔣寄野心動。

僵持片刻,薄懸率先敗下陣來,收回了手。

黃嚴生生怕這位祖宗有個三長兩短,小步上來詢問:「蔣總?您沒事吧?」

蔣寄野聲音發啞:「沒事,就是喝多了。」

說完這幾個字,他又把嘴巴閉上了,提不起來勁似的,側過臉沒再說話。

薄懸看他兩眼,不再多言,慢慢站起身。

他一貫表情極少,此刻面容冷肅,刻板的深色西裝,強勢氣場一覽無餘。

他看向服務員:「誰給你的房卡。」

服務員囁嚅:「沒誰,沒有誰給我,門沒有鎖,我就進來了。」

他既然敢偷摸進門,也是個有膽量的,何況從頭到尾只是碰了下蔣寄野胳膊,幾分鐘間依然冷靜下來,料定咬死自己是服務員,後果不會有多嚴重。

薄懸看著他,年輕人臉色慢慢漲紅,成了紅豬肝色。

「撒謊也要打個草稿。」薄懸說,「房間的門沒有門卡打不開,還是你想說房門沒關。」

沒等年輕人狡辯,薄懸又問:「陳恆,走的時候關門了嗎?」

陳恆自知犯了倏忽的錯,大氣不敢出,目視著前方的地方:「關了的。」

薄懸問服務員:「解釋?」

場面像個三堂會審,服務員重新慌起來,拙劣地想要狡辯:「我是,我就是……」

蔣寄野聽不下去了,轉過頭來:「我……」

他本意想說是我開的門,撒個無傷大雅的小謊,儘早結束這處鬧劇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但是和薄懸對上視線,被他格外較真的表情搞得愣住。

他們之間有個不許撒謊的約定來著,蔣寄野沒再說下去,轉頭朝著窗外,好像對外面的夜景起了興趣。

黃嚴生半天觀察下來也有了思路,自己沒有安排這一出——難不成是蔣寄野酒足飯飽出來找消遣被抓包了?!

男人哪個外面不是彩旗飄飄,其實偷腥在生意場中是司空見慣的了,偏偏薄總是個不好惹的。黃嚴生心裡犯嘀咕,難怪總部的人一提就犯怵,閻王爺一樣,連蔣寄野在他面前都不敢吭聲。

「烏龍了,是個誤會,我說讓人給蔣總端點醒酒茶過來,底下的人不知道輕重,找了個臨時工過來。」黃嚴生搶先出來樂呵呵打圓場,義氣頂下鍋,對付幾句後又去訓斥那小年輕,「你說你沒事反鎖門幹什麼,嚇慌神了吧,還不快給人薄總認個錯。」

小年輕聳眉耷眼,唯唯諾諾地道歉:「對不起,老闆,我…我一時糊塗……」

薄懸冷眼以待,油鹽不進:「黃老闆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

黃嚴生抹著額頭訕笑說:「一時情急,給記岔了,晚上跟蔣總喝了幾杯,喝糊塗了嘛不是。」

蔣寄野頭昏腦漲,渾身發熱,懶洋洋躺著不動彈。

顯而易見的薄懸心裡不爽快。因為一個服務生,還是因為流落在外下落不明的葉淮,他懶得細究,想發脾氣讓他發好了。

陳恆走過來倒了杯熱茶,小聲說:「熱水,老闆。」

蔣寄野閉著眼睛:「不想喝,頭疼,放哪兒吧。」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