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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反常地激動一遭,薄懸放下手裡的事,追過來好奇地問:「你剛才看見什麼了?」

蔣寄野說:「見鬼了。」

薄懸手指順著他的膝蓋往上摸,低聲說:「家裡沒準備要用的東西,過兩天再買,那我先用手了?」

……

兩個人滾來滾去膩歪完,草草收拾了下,一堆揉皺的濕巾被拋進垃圾桶,蔣寄野懶洋洋躺在沙發上,一動不想動。兩個人抱在一起,從誰先去沖澡一直討論到晚上吃什麼。

薄懸接著點開沒看完的講座進度條,口中說:「燉個骨頭湯吧。」

蔣寄野嘆了口氣。

他就知道。

薄懸輕輕捶了他肩膀一下,蔣寄野生無可戀地改口:「骨頭湯好,可太好了,我愛喝,以形補形。」

薄懸:「喝太多會不會容易骨質增生。」

「你也知道啊,」蔣寄野笑了。

薄懸洗澡去了,蔣寄野爬起來洗了洗手,廚房的檯面上擱著清早剛送上門的一袋新鮮豬骨,血淋淋的樣子,還挺滲人,他用兩根手指挑揀出來兩個最小的,隨便拿水涮涮,加上鹽扔進鍋里。

反正薄懸不吃,走個過場,吃不死人就行。

蔣寄野去洗澡,再回來,湯已經煮好擺上桌了,薄懸告訴他:「你手機剛才響了。」

蔣寄野拿著毛巾擦頭髮,順口問:「誰啊。」

薄懸:「不知道。」

蔣寄野莫名:「嗯?」

薄懸說:「我沒給你接,萬一不太方便。」

蔣寄野更莫名其妙了,有什麼不方便的,你都聽見了不給我接。拿起手機翻了翻,來電人竟然是他那個日理萬機的親爹——難得啊,他還記得自己有個兒子。

蔣寄野沒把受傷的事告訴家裡,這點小傷不值當讓一群人提心弔膽的,雖然他在籃球場摔斷一條腿的丟臉事跡已經傳遍了。學校就是這樣,一點小風小浪都能被傳播演變成燎原之火,余研乃至外院的學生紛紛跑來打探消息,據說最新的版本是他人在籃球場當場摔死了。

蔣寄野回撥回去,他爹的口風聽起來果然像是不知情。

老人家問他人在哪窩著呢,表示最近會回a市一趟,可以收拾收拾準備接駕了。

親爹發話,蔣寄野只有應下來的份。

回過頭來,參考薄懸對於見家長的態度,好像蔣寄野的父母是洪水猛獸,於是他沒有提起這一碼事。

蔣寄野把手機撂在桌上,拿起湯勺說:「我手機密碼是XXXX,以後趕上我不在的時候有來電你直接接就成。」

薄懸微微一愣。

蔣寄野喝了口湯,眉頭大皺。

他坐直身對薄懸正經道:「我有個要求。」

薄懸心說要我的手機密碼做交換嗎,完全沒問題啊。

沒等張口,聽見蔣寄野吐槽:「這湯鹹得能毒死一頭牛,我今天能不能不喝了。」

「……」

薄懸找個勺子淺嘗了一口,默默起身端去廚房倒掉了。

第67章

假期最後一天, 蔣寄野上午要去醫院複查骨裂處的癒合情況。

他爸媽這天降落a市,回家一趟是必然的了。緊接著就是開學返校,下次再過來不一定是什麼時候。

十點多鐘, 兩個人正準備出門, 門鈴響了。

超市站點每天清早會送一份蔬菜水果上門——最近清單里還加了份骨頭, 國內的治安環境基本杜絕有人持槍上門搶劫的可能,薄懸還在臥室里收拾, 於是蔣寄野走到玄關處就直接拉開了門。

然後他的動作停住了。

面前, 岑丹青一身緞面裙裝, 珍珠耳飾搭著小羊絨的披肩,笑吟吟挽著蔣鴻義的手。

他爸蔣鴻義已經四十多歲了, 注重形象管理, 依舊保持著三十出頭的那份精神氣,唯一不協調的是手裡提著件不知從哪薅過來的水果, 看起來有點不倫不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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