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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兩個字被蔣寄野咽了回去。

薄懸一聲沒吭,身體微微發抖。

蔣寄野手指找到他的嘴唇,輕輕地摩挲了幾下,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慢慢低頭把自己嘴唇印上去,起初力道很輕,像是安撫,然後忍不住緊貼,想要更加深入……

嘴唇相接的觸感很奇妙,和握手、擁抱,親吻耳朵帶來的感受完全不一樣。好像骨頭接觸到另一個人的靈魂,又好像把自己的靈魂袒露給對方。

蔣寄野微微喘息著往後撤開,不滿意地咬了下嘴唇,啞著聲音叫他:「張嘴。」

薄懸抖了一下,仍然沒有吭聲,就在蔣寄野以為他要抗拒或者繼續保持沉默的時候,對方猛地撲上來摟住他的脖子,義無反顧地親了上來,不,應該說熱情地啃了上來。

蔣寄野掐在他腰上的手一下收緊了。

……

片刻。

嗚——

悶哼一聲的薄懸被放開,得了自由,面前蔣寄野撐起身子死死盯著他,狼一樣的眼神仿佛在黑暗裡冒著綠光。

薄懸乾巴巴地舔舔嘴唇,被盯得後背有點發涼,緊張地語無倫次:「……磕牙上了,傷口舌頭,有點疼。」

蔣寄野:「……」

蔣寄野翻身下去摸到旁邊的手電,開燈檢查他舌頭上的傷口,確認沒有大礙,遞給他一瓶水漱口,自己拿上外套和手機,拉開帳篷門直接出去了

薄懸看著他的背影:「你去哪?」

蔣寄野:「回月球!」

蔣寄野徹底沒脾氣了,渾身熱得睡不著,帳篷里有取暖器溫度也上來了,現在急需點西北風冷靜一下。

他信口胡謅完,到底怕薄懸一個人再害怕多想,回頭好聲好氣地多交代了一句:「你別出來了,外面冷,我轉一圈待會就回來。」

第25章

蔣寄野打著手電在外面溜達一圈, 逮到一隻沒來得及冬眠的刺蝟聊了半小時,最後被凍得原地直跺腳,實在扛不住, 才一溜煙地跑回了帳篷里。

薄懸躺在他的睡袋裡玩手機, 見他進來, 起身要換個地方,蔣寄野叫住他:「別折騰了, 就這麼睡吧。」

薄懸聽話地沒再動彈, 等蔣寄野跟著躺下來, 略微忐忑地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下,觀察他的表情。

蔣寄野什麼也沒說, 輕輕拍了拍他的背:「睡吧。」

清晨, 薄懸是被山野間的鳥叫聲吵醒的,睜開眼, 手機屏幕上的時間顯示六點多鐘,蔣寄野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床離開的,身邊位置已經空了。

薄懸穿上衣服, 在帳篷內走動著將兩個人的物品都收納起來放進包里。他們今天就得返程回學校。

帳篷外下了一場霧,草葉到處濕漉漉的,東方天際剛剛有一點亮。

薄懸打水洗漱過, 走到營地中間的大棚下面, 蔣寄野和幾個起得早的同學已經把早飯煮好了,正圍著尚有餘溫的燃氣爐子烤火取暖, 無聊閒談。

有同學給薄懸遞了碗粥。

北方的傳統是臘月里要喝加了八樣豆子的臘八粥,這碗看起來就是了,只不過如今沒到臘月。

薄懸接過來要喝,一旁的蔣寄野給攔下了, 拿過粥碗擱在手邊的桌上說:「放涼一點再喝,你現在喝傷口受得了嗎。」

薄懸險些把這茬忘了。主要早上起來沒感到疼。

他小心用口腔碰了下傷口,哦了一聲應了。

「是不是上火長潰瘍?」有同學聞聲,很懂行地說,「昨天吃了兩頓肉,晚上對著取暖器烤了一夜,早上起來給我難受的啊,嗓子都干出血了。」

蔣寄野說:「不是,他舌頭磕破了。」

同學啞然:「這怎麼磕到的。」

什麼神奇的睡覺姿勢能把舌頭磕破。

蔣寄野也想問呢,嘴上隨意應付了過去:「睡著覺不小心就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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