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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薄懸縮回睡袋裡,聲音也有點鬱悶,「想知道你睡著是什麼樣,太暗了,看不清,就想離近點看。」

「……」

收拾完地上的垃圾,蔣寄野沉默著躺回睡袋裡,沒關手電,睡不著,只能翻手機解悶。

薛明澤不知道背地裡又造了他什麼謠,好些個幾百年不聯繫的人都跑過來問他今天幹了好事。

蔣寄野懶得回復,又把手機扔開了。閒得慌,

一扭頭,旁邊的薄懸睜著兩眼盯著看。

蔣寄野沒話找話:「傷口還疼不疼。」

薄懸含糊不清道:「有點。」

蔣寄野嘆了口氣,說:「忍忍吧,醫療包里沒有止疼藥,碘伏酒精也起不了作用,澆上去只會更疼。」

薄懸看他兩眼:「我聽網上說的,別人口水舔舔能止疼。」

蔣寄野:「……」

這句話比剛才的頭槌還提神——蔣寄野感覺今天是不用睡了,一會比一會精神。

蔣寄野試圖科普:「根據目前不完全了解,組成口水的大部分是水,還有就是唾液澱粉酶和溶菌酶,溶菌酶的含量較小,有一定的殺菌和止疼作用,但是野外受傷的時候並不建議用口水處理傷口,容易增加感染風險,而且,不管是誰的口水成分組成都一樣,再說你傷在嘴裡,口水有沒有用你自己還感覺不出來嗎——虧你也是九年義務升上來的,冷也能止疼,你要不出去張嘴喝點西北風試試?」

薄懸窸窸窣窣鑽出來,湊到蔣寄野跟前,像怕被別人聽見,很小聲地問他:「蔣哥,我能親你一下嗎?」

蔣寄野:「……」

別哥了,你是我哥,我請問我剛才的話你有聽見嗎?

手電筒照著薄懸的臉,蔣寄野扭頭和他對視兩秒,耳邊心跳聲重如擂鼓,反覆在心裡頌念了五遍我是直男的男人聖經,喉嚨動了動,冷靜地拒絕了他:「不行,沒名沒分占我便宜——回去躺好睡覺了。」

「你困了?」薄懸問他。

蔣寄野把手電關了,身體力行表示困了:「是,別吵了,快點睡覺。」

「哦。」薄懸出乎意料地聽話躺了回去。

蔣寄野沒想到他這麼容易打發,剛把心放回肚子裡,聽見薄懸翻了個身面朝著他說:「那你睡吧,我等你睡著了再親。」

蔣寄野:「……」

蔣寄野看著眼前漆黑的虛空,冷靜兩秒,又冷靜了兩秒……

去特麼的直男,都別睡了。

蔣寄野坐起身,對薄懸說:「你起來。」

薄懸聽見他的深呼吸,往睡袋裡縮了縮,不吭聲開始裝死。

蔣寄野:「……?你躲什麼?」

不是你要親的嗎?

「不行。」薄懸在睡袋裡說,「你要把我扔出去。」

蔣寄野快被他氣笑了,想想也覺得沒意思,他還不想這麼把初吻給交代了,跟著直直躺回去:「不親算了,晚上睡覺離我遠點,長點記性,小心下回把你牙磕掉。」

薄懸聽懂他的意外之意,腦袋探出來看著他。

蔣寄野閉著眼:「別看了,睡覺。」

薄懸深呼一口氣,上半身探過來,什麼也看不見,只能伸手摸索找到蔣寄野的臉,臉是涼的,手是熱的,他用盡渾身力氣控制肢體速度極慢地湊上去。

仰躺著一動沒動的蔣寄野感受一股鼻息接近,有軟軟熱熱的東西發著顫貼上他的嘴角,停頓兩秒鐘,然後往後離開了。

蔣寄野一把鉗住他的胳膊,把人扣住了:「完了?」

他做了快一世紀的心理建設,就這?

你打發叫花子呢。

薄懸沒吭聲,想說那不然呢?他有點不好意思,還有發怵,沒吭聲——蔣寄野脾氣臭是真的,有時候板著臉發起火很嚇人。

薄懸剛要躲,蔣寄野猛地翻了個身,他支著半個身子吃不住力,一下被放躺下了。這樣一來上下位置互換,蔣寄野半個身子的重量制著他,幾乎臉貼著臉的距離,結結實實的桎梏讓他動彈不得。

薄懸的呼吸瞬間急促了起來,黑暗中,眼睛掙到最大也只看模糊的影子,聽見蔣寄野的聲音幾乎就在耳邊:「以前親過別人嗎?」

呼吸也像帶著火,噴在耳朵上,所到之處撩起一片熱。

薄懸:「……沒有。」

蔣寄野一隻手鉗著他下巴,聲音放得更低了:「沒有就敢這麼玩,孤男寡……男,荒郊野外,你是真不知道後果,還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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