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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雖及不上兩位好友,但只消假以時日,勝過可不難。

畢竟哪怕是耳聞目睹十數年,也不至於從農具長什麼模樣開始學起。

不必金幣就已然解鎖了的這唯一一間課室,所提供的,是能夠與高官朝臣的全力栽培相提並論,更甚至勝過一籌的底蘊。

無人監督,又迫切想結束一無所知的起始狀態,范愚恨不得將每日所有時間都投入到系統當中去。

不好整天在爐亭間裡頭髮呆,於是索性在保證不錯過聽講與齋中眾人探討的情況下,餘下的時間都獨自窩在了沒燒炭盆的屋裡頭。

有被褥在,這環境只是及不上舒適二字,並沒多難忍受。倒是在字面意義上,真正符合了寒窗苦讀。

才堅持兩日,正在系統中讀書的范愚,久違地被暴力踢出了系統空間。

「檢測到外界環境發生變化,宿主意識已踢出。」

提醒來得比動手還晚,根本沒給留個自行退出的機會,被暈眩感衝擊的同時,范愚聽見了自己被人喚及。

「允中可還好?」

聲音沙啞,打斷他的竟然是周浦深。

雖是獨自一人呆在屋裡,但畢竟是幾人共同休息的處所,隨時都會有人進出,范愚每次進入系統空間時,現實中都只是斜倚在床頭,膝上還放著攤開的書,以免叫人覺得古怪。

此時周浦深也在床沿上坐下來,距離因此拉到了最近。

依舊沒什麼表情,眼中卻露著擔憂。

他雖瞧著冷淡,對待為數不多的幾個好友還是頗為關切的。

陸展宣話多,聽了一年,周浦深也就知曉了范愚算得上是寒門子弟。而從知曉需要試及策論開始,好友便大大縮短了往常在爐亭間讀書的時間,轉而獨自窩在屋裡。

像極了遭受打擊,一蹶不振的模樣。

他看在眼中,自然有些擔心。

特意留了一日來讓范愚自己調整,可發現第二天也沒在爐亭間瞧見人時,周浦深還是放下手中的書卷,找上了門。

話先問出了口,才仔細打量好友的模樣。

膝上尚且放著書,面色也不顯頹唐,一雙星眸反倒像是在為他的問詢感到疑惑。

先前的猜想被瞬時推翻,說范愚是鬥志正旺、朝氣蓬勃也不為過。

於是眼中的擔憂散了個乾淨,周浦深當即便打算起身。至於好友為何忽然放棄溫暖的屋子,轉來這裡受凍,可就不在他該管的範圍之內了。

在些瑣事上,周浦深從來沒什麼好奇心,確認了范愚心態沒出現問題,便已經足夠。

同走在後邊的杜幸川恰恰相反。

也靠著打量確認了范愚狀態正佳,一進屋就把自己摔到了床榻正中的人,姿態悠閒地斜躺著,開口便問道:「允中怎的喜歡在這冰冷的屋子裡頭讀書?」

往常雖有接觸,卻不至於了解至此,杜幸川只以為這是范愚讀書的習慣而已。會跟在周浦深後邊進來,還是因為察覺到了,好友不知從何而來的那點擔憂。

「確實要比坐著來得舒適,可惜太冷了些,待過了冬,我同允中你一道。」

話題一轉就到了他調侃慣了的周浦深身上,杜幸川故作不滿的模樣撇了撇嘴,刻意拖長了腔調來傳達委屈:「浦深同允中挨得這般近,與我一道時卻總惦記著躲開。」

從杜幸川進屋開始,注意力就挪到了他身上,周浦深自然沒來得及起身,尚且還側身坐在榻上看好友作妖。

平日裡惦記著躲開,還不是因為此時抱怨著的人總像沒骨頭似的,動不動便整個人掛上身來,令他邁起步子都要沉重五成。

沉默寡言的人難得將原因說出口,引來了范愚不加掩飾的笑聲,和杜幸川的迅速轉移話題。

「咳,說起親近,浦深你回京都已有一年,拖了這許久,也該成婚了罷?」

思路總是跳得飛快的人,面上的表情分明還在說「我還要繼續掛」,口中倒是找了件正經事出來。

只是正形沒法維持多久,下一瞬便又調侃到了范愚身上:「再不成親,我們允中都該能趕上了罷?」

等范愚加冠,周浦深都差不多到而立之年了,過於誇張的說法令范愚嗆著了自己,連著咳了許久才停。

杜幸川卻沒打算放過他,依舊斜躺著,一手支撐著腦袋,笑著繼續問。

「對了,允中可有想過,想要娶位怎樣的妻?」

他同周浦深的婚事都有長輩安排,沒多少自己做主的餘地。范愚卻不一樣。

「若無個提前計劃,等會試及第,妥妥能碰上榜下捉婿。」

一邊說著,一邊還做出來上下打量的模樣,嘖嘖感嘆:「年紀輕輕,學識出眾,模樣又如此俊秀,搶手,實在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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