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謝玄陪楚容在房中練字,說是練字,沒一會就開始動手動腳,把人按在腿上親了起來。
朗朗白日,外面不時有人走動,楚容面紅耳赤,擔心被什麼人看見。
見楚容似乎已忍到了極致,謝玄見好就收,道:「不鬧了,我說了要陪你寫字,你寫吧。」
「這樣怎麼寫?」他如今還坐在謝玄的腿上。
謝玄不容置喙道:「就這樣寫。」
楚容皺了下眉,輕斥道:「成何體統?」
「這又沒有旁人。除了我,誰也看不到。」見楚容遲遲不動筆,謝玄催促,「快寫。」
楚容漠然道:「要寫你自己寫。」
「我寫就我寫。」
謝玄拿過筆,一手攬著楚容不讓他走,一手在紙上龍飛鳳舞。
楚容忍不住瞧了一眼,這一看面色大駭。
青天白日,這人竟寫的滿紙淫詞邪句,露骨風流。
謝玄悄悄觀察著楚容的反應,見人羞惱的模樣,心中歡喜:「如何?」
「淫污。」楚容冷冷吐出兩字。
「是嗎?」謝玄毫不惱,「可都是想著你寫的。」
楚容面色一僵,正要發怒,謝玄卻將他壓在桌案上,不顧散落在地的紙筆,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待一吻畢,謝玄摩挲著他緋紅的唇瓣,從唇又親到脖子,直至扯了衣帶,啃咬上白皙精緻的鎖骨,才喘著氣道:「這才叫淫污。」
楚容感到一陣燥意,霎時滿臉通紅。
謝玄看著他泛紅的臉,道:「明明更荒唐的事都做過了,臉皮怎麼還是這麼薄?」
「你毫無規矩可言,自然沒有廉恥之心。」
謝玄哼了一聲:「等我在這上了你,你就不用再提什麼規矩體統了。」
楚容起身推開他,冷冷整理自己的衣發:「你若亂來,以後便不用再上床。」
謝玄一聽楚容要和自己分床,頓時急了,剛要說幾句好話,門外忽傳來了燕雪深的聲音:「大人,你在裡面嗎?」
楚容面色一變,謝玄待他整理後略微凌亂的衣冠後,才慢悠悠開了口。
「進來吧。」
燕雪深進門便看到散落在地的宣紙,楚容站在書桌旁,神態平靜,唇色嫣紅,目光竟有幾分不自在。他微微一怔,掩住眸底划過的暗光。
謝玄此刻已坐下喝起了茶:「什麼事?」
燕雪深道:「是趙牧,您讓我查的事有眉目了。」
「說。」
燕雪深看了一眼楚容,道:「趙牧與一位鹽商來往密切,底下人跟蹤了幾日,沒發現什麼異樣,我去查了這個鹽商,發現他一直在偷偷購買大量兵器糧草.....」
謝玄擰眉道:「怎麼?這個趙牧還想造反?他以為自己天高皇帝遠的,朕奈何不了他是嗎?」
他頓了一下,道,「這個鹽商到底什麼來頭?」
燕雪深道:「這人在江湖上很有名望,人脈路子極廣,這幾年開始販鹽,短短兩年內就成了富家一方的豪紳。」
屋內陷入一片寂靜,楚容突然淡聲道:「這鹽商短短兩年生意就做的如此大,怕是沒少得官府助力吧?」
民間鹽商只有拿到鹽引才能販賣食鹽,但官府每年發放的鹽引數量有限,有些商人會特意與官府打好關係,確保自己能多拿一些。
謝玄臉色一沉:「誰給他放了這麼多鹽引?」
燕雪深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忙道:「這鹽商主要在南方一帶活動,應是兩淮鹽運使康綸康大人發放。」
謝玄臉色陰駭的嚇人,險些把杯子捏碎,這康綸正是兩年前薛炳業舉薦上任的!
他知道薛炳業對自己懷有異心,卻沒想到這個老傢伙竟然還想著造反。
幾年前兩人就斗的死去活來,薛炳業一直想讓謝臨繼承大統,可惜最後卻敗在自己手中。登基後,薛炳業收斂了不少,礙於他在朝中的威望勢力,謝玄並沒有下手除掉他,不想卻是給自己留了個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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