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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宴順勢朝他撒火:「這麼吵,孤又不是聾子。」

周旬毫不在意道:「圍場已經解禁了,待回去殿下再睡吧, 馬車已經備好了。」

「你做事倒是周到。」他看著周旬年輕的臉龐, 突然明白了為什麼父皇母后都這麼器重他。

周旬此人心思縝密,頭腦聰慧, 做事進退有度,脾氣還極好,最令他佩服的是, 此人拍的一手好馬屁。他誇獎一個人的時候絕不讓人看出半分恭維,倒像是真心實意的讚美,簡直讓人找不出一點錯處。

兩人往馬車的方向走去。

齊宴突然道:「既然解禁了,那刺客抓到了嗎?」

「沒有。」

齊宴笑得有些幸災樂禍:「燕帝怕是氣得不輕,看他怎麼收場。這幾天還是不要去觸他霉頭了。」

周旬沉默的跟他上了馬車,齊宴眼尖的看到慕容旻,邀他一塊回去。

慕容旻瞧著也像沒睡好的樣子,強撐著笑道:「殿下先走吧。」

齊宴不再強求,點點頭,放下車簾遠去了。

慕容旻眸色深沉,昨日的事他有心找楚容問個明白,卻又不知怎麼開口,萬一是誤會那就不好了。不知不覺,慕容旻已走到楚容營帳門口。

楚容恰好從裡面出來,看到他有些意外。

「阿楚。」慕容旻嚇了一跳,見狀連忙擠出一個笑,他還沒想好要說什麼,磕絆的吐出一句,「圍場解封了.....我們一起回去吧。」

楚容猶豫一瞬,點頭道:「好。」

另一邊謝玄起床後正想讓人叫楚容一同回宮,卻得知人早就走了。他擰起眉頭,道:「和誰走的?」

太監:「西陵皇子。」

謝玄神情一凜。

*

馬車內

慕容旻看著對面的楚容,發現自己根本問不出「你脖子上的吻痕是怎麼來的?」這種問題。

楚容雖已不是風光尊貴的皇子,在他心裡依舊像神祗一樣高高在上,不可侵犯。年少時他敬佩楚容,尊敬楚容,甚至....愛慕楚容,直到許久以後,他才意識到自己那份青澀懵懂的情愫。

他的目光安靜落到楚容身上,自從回到西陵後,兩人已經很久沒見了。

雖過去了許久,記憶中朝思暮想的少年卻不減美人風華。

他聊起這些年回到西陵的生活,楚容在一旁認真的聽著,對自己在北燕的日子並不多言。若慕容旻問,他則寥寥幾句,輕描淡寫帶過。

慕容旻看他不想多說,失望之餘心中又有些酸澀,他咬了咬牙道:「阿楚,其實這次來之前我想過,若你在燕宮過的不好,我......」

「吁吁吁——」

車夫忽然拉住韁繩,大叫一聲,馬車猛地停住,兩人因為慣性差點撞到。

慕容旻皺著眉掀開車簾:「怎麼回事?」

話音剛落,就見謝玄從前面馬車下來,他俊臉陰沉,仿若惡鬼一般帶著煞氣走來,慕容旻警惕的看著他。

謝玄的視線直覺越過他,對裡面的人道:「下車。」

語氣帶著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前的平靜。

慕容旻攔在前頭,話中帶著自己都未意識到的挑釁:「陛下,阿楚做我的馬車回去就可以,不勞煩您了。」

阿楚?

謝玄危險的眯起雙眼,語氣已帶著怒意:「我的人為何要坐你的馬車?」

慕容旻仿若當頭一棒,他還想說什麼,卻被楚容輕輕抓住手腕制止。謝玄看著那隻手,心中已是怒火翻湧。

楚容走下馬車,冷眼掃了下故意擋在前方的馬車和侍衛: 「讓開。」

車夫下意識就要拉繩子,硬生生忍住了,明明是十分平靜的語氣,冷淡的眼神,卻帶著一股難以言說的威嚴震懾,讓人難以抗拒。

楚容抬頭對謝玄道:「我下車,讓你的人離開。」

謝玄沉默片刻,還是揮了揮手,示意侍衛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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