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珩笑眼一轉,起勢剛準備打趣,扇子都沒來得及打開,黑衣女子已負手大步轉身下樓。
裝都不帶裝了。
羅珩獨留在原地,窘迫扇了幾絲涼風,若有所思。
蕭沅竟甘願為個男人套住韁繩,是真歸附於她,還是有其它打算。
黎清歡從宋沁書口中得知,原是金陵那個黃珮鳳也到京城赴考來了,還打聽他來著。
黎清歡脊背微震,手心皆汗濕,當初金陵的牢獄之災對他的影響綿延至今,想來還是後怕。
宋沁書通曉箇中原因,趕緊安慰道:「沒關係,她現在自身難保,哪兒還有功夫管其它事兒。」
也多虧黃珮鳳在金陵橫行霸道慣了,以為在幽都還能隻手遮天,幾杯黃酒下肚腦子一熱便在酒桌上把花銀子疏通考官,買試題做標記之事給抖落了出來。
她當酒桌上都是一丘之貉,實則各人有各人的想法,誰會替她保密。
一傳十,十傳百,此事越鬧越大,牽扯甚廣,壓也壓不住。
遑論此次秋闈,是羅瓊親自選拔任命的考官,竟出了這等醜聞。
趁著皇榜未放,她們參試者便組織起來在幽都最繁華的街道靜坐求個徹查此事,求個公道!
黎清歡大概了解了前因後果,放心之後也不再追問,只道:「何日放榜?」
宋沁書沒想道他還關心這個,一時欣喜若狂:「下月初十,正逢桂香滿京。」
雖是隨口客氣問了問,黎清歡真心實意祝願道:「那我在此恭祝女君金榜題名,夙願得成。」
宋沁書撓撓頭,追要道:「若真如郎君所說,我可否問郎君討個賞?」
這話突兀,說得不清不楚。
黎清歡也沒多想,只當手下當差的有了出息,上回那套文房四寶雖不便宜,可若真入了榜,他再添銀子討個彩頭也不無不可。
此時他也急於擺脫宋沁書,去赴蕭沅之約,便道:「好啊,你要何物自問我討要便是。我現下有急事,能否給我讓個路?」
宋沁書趕緊招呼起人,給黎清歡的車讓路。
剛才二人對談,落在了不少人眼裡,待黎清歡走了紛紛調侃姓宋的丫頭人不可貌相。
有紗帽遮著,看不清黎清歡整體面貌,也在微風拂動的間隙窺見是個絕頂美人,而且剛才那輛馬車可是安樂帝卿府的馬車。
那顆銀杏樹長在幾道巷子交錯的中心,矗立了百年,根深樹厚,四面還宅。
黎清歡趕到時,已經晚了許久,眼前多是搬著木盆漿洗衣服的夫郎。
他們對這個突然闖進來的男子也就好奇了一小會兒,幹完手裡的活兒便各自歸了家,只剩黎清歡一人。
百無聊賴等了許久,黎清歡失落靠在樹上,腳碾著地上半青不黃的落葉,心裡惴惴。
「樹上小蟲兒掉你領子裡了。」
低沉的女聲從頭頂傳來,果真脖子一涼。
黎清歡捂著領口飛速彈開,清涼從肩滑進了背,滑膩膩的恐怖,轉身間落入始作俑者的懷,快嚇哭道:「你…你快幫我弄出來!」
「我不。」蕭沅見他眼角發紅,真泛出了水光,成心欺負他。
黎清歡只覺得後背麻麻痒痒,好像有千百隻活物爬行的感覺,難受極了,眼連著眉漾出粉紅色的斑暈,痛癢難耐的情慾之態。
蕭沅臉色一厲,將他拖至樹後,不願與任何人分享這樣無雙的艷色,老天也不行。
蕭沅憐惜撫住他的眉眼,低聲陰沉道:「誰允你外面露出這幅難看的表情,以後不准。」
黎清歡哼著哭腔撒嬌,握著她的手往衣領里鑽,痴痴道:「那你先幫我把蟲給捉出來。」
他帶領著她的手,透過整齊的衣衫,從肩頭滑落顫抖的脊背,再往下至臀。
手漸漸有了自主性,不正經地挑過身前身後熟悉的部位,摸出了黎清歡藏在心口的那張紙,展開一看。
她早晨隨手畫的,也未做修飾,很快就喚人遞進了安樂帝卿府。
難為蕭沅這樣灑脫的人,能想出這種法子討郎君歡心。
她並不是苦行僧,也有忍不住的時候,只是不像黎清歡所有情緒明明白白表露在臉上,叫她欲罷不能。
第63章 陰私羅珩含量50%
黎清歡被女人捉著胯,側臉躲過蕭沅的親吻:「抓出來了嗎?」
他驚喘得厲害,比從前害病時還嚴重。
滑膩的觸感並未比之前好多少,他
滿臉懇求著蕭沅別再作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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