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珩拿不下蕭沅,心裡正煩,不耐道:「女人喝酒,你一個男人家待著做甚?」
「自是來問你們四方城發生的事情。褚尤的事情你們摻和了?」
柳滄瀾的心思九轉十八彎,羅珩自知瞞不過他,正想著如何應對,就聽對面的蕭沅先承認了下來:「我們一行是在四方城待了段時日,受了韓將軍不少照拂。」
三雙眼睛都盯過來,等著聽她下文,忽聽蕭沅話鋒一轉,玩味道:「我跟韓將軍接觸不算多,倒是阿四...不,大皇女跟韓將軍關係好著呢,天天抵足而眠,恨不得連成一體。」
「哦?」柳滄瀾疑惑看了眼羅珩,知她有潔癖,會願意跟女人同床。
「切磋功夫,功夫。」羅珩哂笑,心虛跟柳滄瀾解釋起來,很沒底氣。
「哎,」蕭沅又想起件事,提醒似的對羅珩關心道,「馬上就是六月初九,你不是還跟許主君約在京城見面的,可是忘了?如此一算,等涿州事了得差不都我們可得快些啟程進京,免得誤了與他們父子的約!讓他們傷心...」
「啪」ーー
青玉扇骨在木桌上被拍得粉碎,差點連著一桌子也得遭殃。
佳人也顧不得問話鑽營,起身就走。
羅珩忙不迭丟下酒杯去追,臨走狠剜了挑撥關係的罪魁禍首一眼。
「嗨呀,狐狸慢些!等等我!」
她們一走,後來就沒怎麼說話的孟籜才爽快道:「來,蕭沅,我們繼續喝!不理那些鳥事!」
把手裡那壇酒喝完,孟籜也沒再久留,畢竟有家室,不好在外面待太晚。
晃晃悠悠回了和羅湜的營帳,床上早有個穿著華麗白袍的男人背著身在等她。
柔順的長髮散了滿床,燈光很暗,滿室朦朧之美。
孟籜熱得酒氣上頭,沒脫靴就跪身上了床,摸進一片滑膩道:「今天怎麼這麼乖,想老娘就喊流觴去喊我回來,別乾等著。」
身下的人用頭髮遮著臉不說話,孟籜心裡一驚,若往常羅湜肯定兩句話懟回來,叫她想要征服這匹桀驁的烈馬。
正要掀開那頭髮確認,只聽外頭有了動靜,熟悉的泠聲帶笑跨過整個營帳:「你怎的這麼早就回來了?」
她夫郎在外頭,身下難不成是個鬼,酒多了腦子遲鈍,加上震驚,孟籜還來不及反應。
羅湜走得輕快,繞過屏風就見這幅香艷場景,笑意僵在嘴角,站不穩扶著木邊後退了兩步。
「**爺爺的!」氣拔山兮力蓋世的一聲吼響徹整個西南王軍的營帳!
一個披頭散髮的男
人被攥著頭髮狠狠慣在了羅湜腳邊,嚶嚶哭了起來。
孟籜踏地,叉著腰走來走去,不安看了眼她神情逐漸冷艷的夫郎,瞪目指著掩面哭泣的男人兇狠道:「你誰啊你!他爹的,想害老娘!」
大半夜的,原還在猶豫要不要來西南軍營帳的蕭沅,硬是被孟籜的手下給請了過來。
對方只說是人命關天的急事,弄得蕭沅不明所以,外袍都沒穿就急著趕了過去。
在帳外碰到也趕來看熱鬧的黎清歡和喜鵲她才定了心,大步跨進孟籜的主帳。
第47章 目的上趕著獻殷勤
黎清歡先是眼前一亮,但連話都沒來得及說,心就轉瞬掉進了醋缸里泡得發皺,嘴裡生苦。
遇上黎霽懷的事兒,蕭沅總是比對他上心的,就算他們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中間永遠橫亘著一個黎霽懷。
黎清歡也再沒了看熱鬧的幸災樂禍,在帳子外猶豫不決,剛好羅珩帶著閒不下的柳滄瀾也趕了過來。
柳滄瀾見他便笑了,抬扇邀請道:「黎二公子一道進去?」
黎清歡比他早經人事,瞧他嘴唇腫腫剛被寵幸過的模樣,不免心道,這種貴人做的事兒其實也同他跟蕭沅一樣沒什麼講究,顧慮還更少些。
綱常倫理無非是用來束縛那些於她們不足輕重的人。
羅珩察覺到柳滄瀾對黎清歡的敵意,話裡帶刺,不過人剛哄好也不好多講,只能朝黎清歡拋去些歉意,望他見諒。
貴人面前,黎清歡哪有資格生氣,但他擁有控制自己喜惡的權利,也不會因著身份低就甘心受這個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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