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沅不願多解釋,簡單道:「從我名下過到你名下有什麼意思。」
這話聽著親切,黎清歡開心得要命,只當是蕭沅為了送給他新買來的。
實則蕭沅的產業之巨除了自己名下的,還有許多化名或者代在他人名下的,涉獵甚廣。
她人表面上看到的不過是冰山一角,如今願意分幾個給黎清歡於她九牛一毛罷了。
但這是她保命的手段,知之者甚少。
便是黎清歡,她也不準備叫他知道這些。
黎清歡把那幾張薄薄的紙放在手心裡翻來覆去的看,一點都不膩。
也不知如何操作,向蕭沅求救。
蕭沅倒是瞧見了,手下人只準備了契書,沒在裡頭放印台。
說來是她失策,不免自責了一番,安慰道:「明日我帶了紅印過來,你把手指按上便成了。」
黎清歡搖搖頭。
手邊剛好有一隻瓷杯,他舉起,用力摔在桌上。
碧青色的方杯登時碎成四瓣。
蕭沅原想阻止,又斷然收回了手,看黎清歡目光堅定,以瓷片劃破食指,血珠子滴了一片。
然後在幾張契書上一一按下自己的的指紋,頗為認真嚴肅。
從此之後他黎清歡也有了私產,他要叫旁人再也拿捏不得他,野心滿滿。
蕭沅意動,等他謹慎將裝契書的盒子藏好,直接跟上去貼住,幽幽道:「你這屋子唯一的缺點就是沒有個像樣的池子。」
「為何?」黎清歡張眼,無知單純得讓人想欺負哭他。
指頭被吮吸得發疼,被人含去了一口鐵鏽味的血。
瞧她不正經地表情,他瞪了眼蕭沅似羞似惱,臉紅得滴血,連著脖子粉嫩一片。
今晚已經要得夠多,腰都軟了,黎清歡著實怕了她。
蕭沅邊解他腰帶邊附在他耳邊,啞聲壞笑著跟他打了個商量:「再許了我一回,弄完我就取水給你洗。」
黎清歡慣是個耳根子軟了,聽她床上哄他兩句心肝兒,整個人便就都化作了水,由得她翻來覆去地折騰,直到母雞拂曉。
後半夜他完全哭著趴在蕭沅懷裡予給予求,再給不出半滴來。
安樂帝卿府,柳滄瀾剛沐浴完,單腿盤坐塌上,另只腿微蜷,將頭擱在膝蓋上。
房內只燃了一盞燭燈,光線昏黃微弱,青絲半干盡鋪在身後,俏臉張揚明艷。
旁邊的小桌擱著他的扇子和半塊玉玦。
纖長的手指沿著紋路,曖昧流連,指尖下意識描摹出另半塊的形狀。
平常厲害的眉眼,此刻都被水汽蒸軟了,彎彎掛著,顯得委屈。
初時將人從門前趕了一回,便再沒
肯來過。
兩年未見,早知道先叫人進來出氣打一頓,不僅相思解了還出了氣。
他用力攥著玉,忽一到勁氣打滅了房內唯一的光源。
驟然失光,雙眼下意識閉緊,手卻執起了防禦的扇子。
一拳一腳都是她教的,來人知他哪裡最薄弱,功夫使出的一分便打的柳滄瀾毫無還手之力。
「狐狸。」她湊在他耳邊嬉笑。
摺扇霎那落地,兩個腕子全落在敵手被人反剪身後,長發泄了滿背,剛穿上的薄衫也露了大半春光。
不過光線太暗,沒幾個人看得清楚。
來人不著痕跡換了個方位,擋住暗衛一切可能看到的視角,替他將衣服系得嚴嚴實實。
「三腳貓的功夫,」她輕聲戲弄,「還學別人做武人打扮,嗯?」
柳滄瀾氣煞,掙扎不開只能白著臉凶道:「放開我!誰允你進來的?看我明天不罰她幾月薪俸!」
羅珩笑得無賴:「哪個不長眼的敢攔我?」
平常那張癩臉早就摘去了,怕再嚇著外厲內荏的竹馬。
上回陪他玩玩罷了,讓他解了她不辭而別的氣,緩緩再來請罪。
羅珩這人雖花心,男人於她如過江之鯽,但可從沒染指過柳滄瀾,平常對他恭恭敬敬的。
別人哪得她這般低三下四得哄,一言不合早棄了。
「你!」柳滄瀾蛾眉倒豎,憤憤盯著她光潔不羈的臉,嘴比心硬。
羅珩瞧人快被逗哭了,索性放了手,換了個話題試探:「我還道你留在皇兄府上這裡做什麼,不如與你哥哥一道嫁到羅瓊府上作伴。」
她拿著柳滄瀾的扇子打趣,鳩占鵲巢,慵懶半倚進小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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