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沅手賤伸手過去摸了一把,軟軟的,卻晶瑩剔透像塊玉石。
恍然,她抬起身,摟著黎清歡的腰將人帶上床,彎身含了上去。
兩隻腳驀然離地,還蹬著鞋,伸在床外頭掙扎了片刻,接著掛在床沿,隨著蕭沅的舔舐敏感蜷起。
耳邊粘膩的水聲不斷。
蕭沅的手扼在他脖子上不肯讓他逃。
刺鼻的香氣,從他分泌的**里泛了出來。
嗓子裡只能堪堪發出黏糊的咕噥聲。
「別...」
他不敢扒住蕭沅受傷的膀子,只能輕輕揪著她的衣裳耐到她停下。
唇最後落在黎清歡臉頰的那顆紅痣上,逗留了片刻。
蕭沅道:「回頭叫白若梅送些好聞的香料給你,別總搽些劣質香。」
黎清歡聞言頓了片刻,身子發僵,好一會兒才低低嗯了聲,頭偏過一側。
蕭沅的頭髮蹭得他發癢。
沒好生呆上多久,折回來的白若梅又在外不合時宜地喊了起來。
「主子,韓將軍請你過去,有要事相ーー」
商字沒說出口,營帳裡頭扔出來個還熱的瓷碗。
眼疾手快接住碗,白若梅汗顏,不知這黎二公子又做了什麼,害得主子這般生氣。
在外候了不少時候,她才等到蕭沅面色不渝從帳子裡走出來。
定然是非常不滿意剛剛在裡頭服侍她的人。
她早就跟聞辭說過,主子肯定不會喜歡黎二公子的。
第25章 羅網我要你死你就生不得!
就算韓兆珵不來找,蕭沅也打算去會會這個北府鐵騎的統帥。
北府鐵騎原本長駐於中原與北狄邊境,是當年羅氏率兵攻打北狄,奪回幽雲十二州時留下的一支精兵。
韓兆珵是此人更是不簡單,十二歲便隨母親桓陽侯上戰場,殺敵無數,戰功赫赫。
十五歲組建的一支玄鐵軍更曾是無數北狄人的噩夢。
直到七年前,北狄諸部沆瀣聯合,對大暄朝發起猛烈進攻。
韓烈戰死在北狄人最後的反撲中。
強忍下悲痛,韓兆珵身披麻衣,承母遺志,提槍領兵將北狄聯軍再一次打回老巢,直搗入北狄皇都同津府。
當街砍殺了北狄大半皇室,三天三夜,血
流成河,狠挫了北狄一番銳氣。
到如今北狄人提到韓兆珵無人不懼,又無人不恨得牙痒痒。若她們北狄戰神耶律柘還活著,哪容得這些後生小女壓在她們頭上!
戰聖封賞賜爵,上頭體恤韓家只剩她一個孤女,不忍她在邊境輾轉,便安排軍隊駐紮於崤北,對內以震匪禍。
蕭沅也見識過那場血戰,甚至她發家也起源於此。
但不管是英武的桓陽侯還是殘忍的鬼羅剎,今兒都得給她一個說法。
韓兆珵端坐在大帳中心,手持兵書,穿得板正。
一襲黑袍,要比蕭沅的還要沉上兩分。
她一個中原女子個子不算矮,但身形樣貌絕對算不上頂好,但獨有份堅韌沉穩,能抗得起北府鐵騎統帥的威嚴。
「韓將軍。」蕭沅拱手行禮。
韓兆珵揚手,利落道:「在我營里,不必在意此等繁文縟節,蕭掌柜坐。」
蕭沅傷還未愈,也沒有虧待自己,大剌剌坐在了主位下首,掀開一杯泡好的茶,品了品,笑道:「將軍好品味,在這孤寒的大營裡頭竟得如此好茶。」
韓兆珵汗顏:「年前去榕州省親,攤子上隨意買了些。」
「怪不得,」蕭沅繼續道,「榕州遍地好茶,三錢銀子買的散茶說不得比京城十兩金子賣的還要好喝。我之前也去過榕城,苦於不識貨被坑了好幾回,只遺憾放棄茶葉市場,還是做我那香料的老本行。」
韓兆珵見蕭沅兜兜轉轉就是不說正題,便也不出言提醒。
等蕭沅說完她如何被坑的往事,韓兆珵才淡淡道:「蕭掌柜生意做得大,如今更是入了入戶部的眼,一舉登天成為皇商,何須在意那虧掉的幾兩銀子。」
「哦?」蕭沅先是疑惑,深看了她一眼,「韓將軍還是不要折煞小人了。咱們這小本買賣,把身家性命都系在褲腰帶上討生活,一毫一厘都得珍惜著用。就算以後給宮裡做事,也是生意。該我得的一分不能少,不該我得的,我也不賺。」
韓兆珵精於帶兵打仗,排兵布陣,嘴皮子遠不如蕭沅這種常在酒桌牌桌上混的人,便收住話頭。
蕭沅扔了茶碗蓋,鏗鏘一聲,笑道:「還不知將軍來找我來有何事?我這兒正好也有件事要與將軍商量。」
「不如蕭掌柜先說。」韓兆珵禮讓。
蕭沅不客氣道:「我跟著商隊過崤北,雖不是領隊,但娘們兒拼死殺匪都死了,我也該擔當些責任,為她們剩下的孤女寡夫討個公道。」
韓兆珵聞言正色道:「我找蕭掌柜來正也是此意。慘遭此橫禍實非大家所願,但逝者已去,如何安撫孤寡才事當前之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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