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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姐姐是在想,我會不會用你去逼迫沈聽肆嗎?」張正知單手撐著下頜,睨她沉默地靠在樹幹上,好奇地問道。

謝觀憐沒說話。

他彎眼淺笑,「是這樣,憐姐姐還是這般聰穎。」

如今沈聽肆帶著大軍壓境,將他們逼得一退再退,只能蜷縮在秦河連出去都難,所以他只能另想法子讓沈聽肆兵敗。

而謝觀憐便是其中關鍵。

不過他並不打算真的讓謝觀憐真的身處險境,只會放出消息謝觀憐在他的手上,若是能引誘沈聽肆入陷阱,他就會直接殺了沈聽肆。

「憐姐姐不用擔心,我不會傷害你的,你知道,我思慕你許久。」張正知彎一雙桃花目,少年意的愛慕從眼尾泄出。

此話他早在很久之前便已經說過了,但大多數時皆是在她不留意時低聲說給自己聽的,偶爾會說喜歡,但她從未在意過。

今日是他第一次當著她的面,用溫柔含情的腔調說出。

可當他說完後只等來闃寂的沉默。

張正知神色淡下,看著她。

女人眼帘微垂,神似長江上浮掛的一輪冷艷皓月,默了良久,忽然輕聲開口問:「所以當初是你做的對嗎?」

張正知望著她緩緩的露出少年無害的笑,「我不知道憐姐姐指的是哪一件事?」

他做過很多事。

謝觀憐與他對視:「在雁門派人傳我是天煞孤星,背地故意對月白說我只將他當成替身,讓人在嫂嫂面前說我與兄長有私情,讓嫂嫂將我嫁出去,以及在迦南寺派人將我擄走。」

或許還有很多她不知道的事。

「這些啊。」張正知沒有反駁,對她露出恍然的笑:「我還以為憐姐姐早就知道了,所以當時才會趁著我不在,而悄悄離開呢。」

謝觀憐抿唇。

她是在當時聽了沈月白的話隱約猜出這些事,但她仍不願相信,當年那個跟在身後的少年,竟在背後這般對她,辱她名聲,驅走她身邊的人,一樁樁,一件件,皆是毫無餘地的心狠手辣。

張正知靠在身邊抻長了腿,望著雀鳥飛過的蒼穹,平靜說:「你眼中從未有我,我只能讓你被人厭棄,待到一無所有後,你才能正眼看見我,如我愛慕你一般,愛慕我,依賴我。」

他羨慕被她主動靠近的人。

「還記得三年前我約你去賞雪那日嗎?」張正知側首看向她。

謝觀憐記得,當時她出府時遇見驚馬,及時被趕到的張正知救下。

他見她記得,續說:「其實那匹馬是我放的,我曾想過,要不乾脆殺了你,將你的骨血藏在只有我能看見的地方。」

只是後來看見她鮮活的面容又下不去手。

正是因為察覺日益增長的殺意,所以他才會去秦河,只是沒有想到他趕走了沈月白,又來了個沈聽肆。

張正知淺笑晏晏的在她訝然微擴的眼神下,溫聲說:「你看,我愛你到寧願隱藏真實的我,也願意為了你改變,你憑什麼不多看我一眼,我都說了,只要能在你身邊,我可能

當不在乎那些人的,你卻一個字都放在心上。」

他在迦南寺見她又看上了別人,是真想過,她若是真喜歡那人,他與人共享也可以,但她卻沒放在心上,甚至還和以前一樣,看都不看他幾眼,只顧著與別人愛恨情仇。

「憐姐姐,你是我見過最冷血的女人,我從年幼時就愛慕你,一心想要娶你,你卻能忍心我一直看著你與別人的情情愛愛。」少年語氣中全是對她的埋怨。

若在往日,從未遇見過如此變態之人,謝觀憐或許會驚訝,可當她遇見過沈聽肆之後,聽見張正知這種話只覺心如止水。

謝觀憐搖頭望他,輕聲道:「張正知,你這不是愛,只是想占有,就像是一件觸手可得精美的物,你看得久了便覺得應該是你的,你所說愛慕,全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張正知看著眼前的女人,金燦色的光透過樹枝在本是嫵媚的削尖兒臉上落下陰影,不知怎的似有一抹若有若無的憐憫。

「不是愛?」他低聲呢喃,不知怎的眼尾抖出淺笑。

這麼多年,他的目光全在她的身上,她笑,他便一整日都歡快,她哭,他便一整日都是陰鬱,她看上別人,他便嫉妒所有被她目光所及的所有人。

如今她卻說不是愛。

張正知站起身,居高臨下地誚笑她:「我的確不知道什麼是愛,你就知道嗎?你若是會,沈月白會遠赴王庭,謝明懌會被驅去高麗,甚至連沈聽肆也怕你逃走,將你囚禁得死死的,謝觀憐,我們是一樣的人,我不懂,你也一樣。」

謝觀憐沉默。

就在兩人沉默時,前去探查的人急色匆匆地過來,附在他的耳邊低聲說了什麼。

張正知目光一頓,轉而落在謝觀憐身上,眼底閃過惱意,拉起地上的謝觀憐,不由分說將她打暈。

謝觀憐垂下眼皮昏了過去。

張正知攬住她的腰,招來人吩咐道:「你帶著她先從另一邊小路往下走,我等下再追過來。」

沈聽肆的人已經快要找來了,現在只能讓人先帶著她走另一邊,隨後在匯合。

「是。」那人接過昏迷的謝觀憐,隨後往另外一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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