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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他以為謝觀憐已經死了,也真心實意地悲痛過,

此後便收起心中此生唯一的心動,一心想著宏圖霸業,為此還同意奪得江山後,迎娶匈奴王庭公主為後。

如今謝觀憐又活了,還是傳聞中的岩王之女。

娶一個匈奴公主,他能獲得匈奴支持,以最快速度占據城池,逼宮秦河,但後世的史書上必定寫的他乃謀反的梟雄。

若是娶前朝王室女,他雖能得民心與前朝遺黨的支撐,名正言順地當上君主,但無上者穩。

兩者之間皆有利有弊,他一時不知如何抉擇,侍從忽地疾步匆匆地行來。

「侯君。」

拓跋呈回神,睨視來人,「何事如此慌張。」

侍從屈膝跪在地上,埋著頭答:「回侯君,聖子來了。」

拓跋呈微露詫異,轉著板戒腔調疑惑:「他怎麼忽然來了?」

侍從:「奴不知,前來稟明的僧人並未說什麼。」

拓跋呈眉心蹙了蹙,沉默須臾,「帶路,去見他。」

「是。」

匈奴王庭信奉神佛,無數僧人王庭極其受重用,且每隔幾十年便會選一聖子,權力與王室分庭抗禮。

當初拓跋呈不慎被匈奴擄走,若非有這位受人尊崇的佛聖子,他也成不了如今的拓跋侯君,所以他一直對這位聖子心存感激,甚至連娶王庭公主,也是聽從聖子建議。

只是這位聖子雖與他一直有書信往來,而實際上他並未見過聖子幾面。

第一次是在王庭,這是第二次。

古態樓閣,假山依傍涔涔小溪,但見光影明媚,楊柳含霧,遠遠看去一抹雪灰色的頎長身影如入畫般清冷出塵。

拓跋呈面上帶肅地走過去。

青年佛子聞身而轉,雪色僧袍似被渡上一層柔和的光,讓四周景色都仿佛黯然失色。

可見他頭戴帷帽,面戴蓮紋面具,整個人從頭至腳,所有的肌膚全都籠罩在寬鬆僧袍中,只露出一雙悲憫眾生的眸子,以及流暢下頜之上的殷紅薄唇。

那便是王庭聖子,傳聞中見一面猶如登天。

第71章 是匈奴王庭的僧人

古雅庭院映得人般般如畫。

「蓮聖子。」

拓跋呈撩袍坐下,右手掌心握拳置於左肩旁作禮,尊容給足了這位年輕的佛子。

青年溫柔似春水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嗓音低啞得模糊:「拓跋侯君,許久未見。」

拓跋呈聞聲面露少有的虛無之色。

如青年所言,的確是有很久未見了。

當初他在王庭地牢中為階下囚,不僅落魄不堪又渾身傷痕,連他自己都覺得許是要喪命至此,誰知後來昏不見光的地牢會被人打開。

從耀眼燭光中緩步走近的佛子衣不染塵,一舉一動矜貴似聖蓮站在眼前,問他可否想活下,他至今都無法忘懷。

拓跋呈心中雖感激這位聖子,但今時不同往日,思慮要更多些。

譬如,這位佛子不在王庭享受世人的尊崇,卻毫無預兆地悄無聲息來了中原,而他竟然半分消息都沒有收到。

拓跋呈目光如炬地盯著他,不經意地試問:「蓮聖子從千里之外忽來中原,不知所謂何事?」

青年佛子莞爾勾唇,浸透的墨黑瞳心蕩出漣漪淺笑,即使看不見面容也給人驚心動魄的美態。

他淡淡淺笑,「受單于之命,特地來助拓跋侯君一程。」

現匈奴的單于在位的四十餘年,在此期間的匈奴王,西面攻伐月氏,殺了月氏王,平定了西域;向南,屢攻向中原,而往年的中原雖亂,民族其心卻很齊,凡有外敵襲來,必定會放下所有成見,共同抵於外敵。

但自從現任君主以外姓王謀反之後,大肆提拔外姓侯君,現在周邊隱有分崩離析之意,幸而當年驍勇善戰的單于也已垂老矣矣,不如曾經那般英姿颯爽,且最為重要的乃,王庭被聖子越俎代庖地掌權了。

如今的匈奴王庭與中原情形相差不大,只不過一個是外姓侯君奪了王位,一個乃王室被聖子掌控。

所以他說是受單于之命,拓跋呈是不信的,雖然不信,但此刻來得確是時候。

若他不想娶王庭公主,又想要儘快攻進秦河,往後少不得這位聖子的協助。

拓跋呈心中思緒萬千,旋即問道:「蓮聖子既來了中原,想必是對我朝有所了解,客套話本侯便不多說,不知蓮聖子可能助本侯一臂之力?若能幫本侯,聖子想要什麼,己所能及之事必定也會幫聖子。」

之前聖子在王庭救他時,他便隱約察覺這位聖子需要他,或許想要一個光明正大的機會,若他能稱王,也不會吝嗇兵力幫他。

眼前的佛子聞言,柔善的長睫輕斂,答道:「拓跋侯君如今用岩王造勢,又得了岩王遺孤,已經是眾望所歸,我乃外族之人,尋常事許是難以幫上,但侯君要的兵馬糧草等物,我尚能提供一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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