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近日臉上不加掩飾對他的惡劣態度,但他卻一點生氣都沒有,反而黏得她越緊。
謝觀憐木訥著臉回他:「發現窗上有個洞,看能不能看見外面。」
女人的語氣中含著不滿與怨懟。
他似沒有聽見,轉頭看向窗牗下被撬開的小孔,莞爾勾起鮮紅的唇,回頭吻她的唇:「下次別翹窗了,想出去便去院子外玩耍,只是別離得太遠了,我會很想你。」
他每次一回來都要先吻她。
謝觀憐麻木地靠在窗沿上,被親了會,回神後猛地咬住他的舌尖,力道大得似要將他的舌咬下來。
她幻想,將他咬死。
但事實上,她只會把他咬爽。
青年喉結輕滾,唇邊溢出輕『唔』聲,身子貼得很近,幾乎是她咬下的一瞬間便起了反應。
這段時日,她對他發。情後有種恐懼,牙關下意識微松,想要將他抵出唇里。
然而力道鬆懈並未讓他滿意,甚至被推出去後,還兀自往裡鑽,壓在最尖銳的牙齒上。
「別鬆開,再用力些。」他的聲線帶著點輕喘意,柔得像是女子在撒嬌,又像是在調情般威脅。
謝觀憐被他叫得身子發軟,臉頰爬起紅暈,身體的慾望被再度勾起來。
第64章 壞狗,只會欺負我……
謝觀憐的理智是清醒的。
她的身體卻對他的呼吸,氣息,甚至是呻。吟都極度敏感,單是他意味不明地輕喘,她便覺得渾身泛軟。
尤其是當她身上只穿了一件,方便脫的衣裙時,一動意,他就有察覺似地去撩裙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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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聽肆抬起臉,對她微笑,「憐娘。你看我們天生一對,你的身體渴望我,我亦是如此離不開你。」
「我們……」他屈膝跪在她的面前,牽著女人鮮紅的石榴裙,像是蓋鴛鴦蓋頭將要成婚的含羞新娘,讓整顆頭都藏在裡面,聲音悶出模糊的音調。
「我們應該永遠在一起。」
永遠……
謝觀憐眸光渙散地半倚在窗邊,聽見他說的話有點走神。
和他這樣不正常的瘋子永遠,她以後也會瘋的。
似察覺到她在走神,他舌尖速度忽而變快,探動出黏膩的水聲,仿佛要搗爛出洪涌。
快意溢滿般襲來,她腦中的想法被打散,肩胛一縮一縮的抽搐,眸前是一片空白的霧,魂魄都變得輕飄飄的,隨之抽離出了身體。
她眼角的淚水如大顆的珠子溢出,打濕了蓬鬆的鬢髮,香舌半吐,神色迷離,享受得近乎要失去意識了。
直到青年抬起被打濕的臉,鮮紅的唇好似塗抹過胭脂,水汵汵的,勾住她的袖袍將她拉下來,纏綿地吻上她的唇。
她被抵在窗下的牆角,陷入情慾的高。潮。
最後糾纏至太陽徹底落山,她才渾身濕透般被他抱起來,鬢邊的發上還滴著汗珠,赤足上都是吻痕。
謝觀憐懶得動彈一下,骨子都似軟爛了。
他見後,俯首貼在她還發燙的臉頰上,輕聲哄她:「憐娘,先別睡。」
她被煩的敷衍地翻了下眼皮,『嗯』了聲,來證明自己並未睡,只是累了。
他輕笑,也就由她去了。
也不知道他又要將她抱去何處,謝觀憐臥在他的懷中閉著眼眸休息。
天邊已落了赤霞,外面昏暗暗的,青銅九支燈盞樹上點著蠟燭,照得浴池周圍一片氤氳的暖黃。
溫熱的池中水蔓延在女人吻痕遍布的鎖骨上。
她側著臉頰靠在青年的腿上,露出半張瑩白的嬌艷玉容,長發鋪陳在水中如散開似黑霧。
沈聽肆姿勢虔誠地俯身,用骨節冷瘦的指尖勾著她的長髮,認真得好似每一根髮絲,他都在獨自澆水洗。
謝觀憐聽見水聲,睜開眼看見自己已沒在房中了,而是在四面寬大的浴池中,想要坐起身,沒留意長發還在他的手上。
她被驀然的動作扯得頭皮生疼,忍不住捂住頭倒吸一口氣,「嘶。」
「憐娘,輕些。」他看著指尖掛著的幾縷碎發,溫潤的眉心輕攢,然後折身打開匣子,捻起被扯下的長髮,收起來。
謝觀憐轉過頭恰好看見。
這也是他其中之一的變態嗜好,她掉的發,用完的東西,他都用木匣子分開收藏著,還在木匣子外提筆為它們命名。
不知道他怎麼養成的習慣,她每次看見都會覺得他有病。
謝觀憐忽視他的行為,抱住他的腿,下巴抵在他的膝上,眼尾盈盈地望著他,「悟因,你藏這些作甚?」
剛才還對他又抓又打,滿臉不耐,這會兒又乖順得像極了小狸貓膩著他。
他彎腰抬起她的下巴,似觸非觸地吻,「……喜歡。」
她的一切,他都很喜歡,即便是一根掉落的青絲,他也捨不得被旁人拾去了,還是放在他的手中最為穩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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