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伏甸在她的身上,很輕地吻上去,耳垂落下的血紅流蘇,似觸非觸地掃在她敏感的身軀上。
謝觀憐白皙的額間全是細汗,在他的唇下繃直了足尖,軟軟地吁氣喟嘆。
將她撫慰一遍後,他沒急,而是先將她那些含不住的水咽下,一壁痴迷地舔舐,一邊壁將她腳上的鏈子卷在指尖。
擠出圓潤光滑似葡萄般的圓球,含在口中,復用舌尖頂進去。
圓球遇見了水,開始小弧度地震顫。
正沉寂在歡愉中的謝觀憐察覺到不對,下意識垂眼看去。
當她看著他含住第二顆圓珠子,抵在邊沿時,忍不住抖著沙啞的嗓音問他:「這、這…呃…是什麼?」
他赤紅著耳,沒有抬頭,含著珠子模糊不清地回她:「能讓憐娘很舒服的東西。」
第二顆又被他推了進去,兩顆圓珠子的震動得很劇烈。
「嗚!」她肩膀緊繃,連呼吸都帶著顫意,酸脹感隨著震動的珠子,開始不斷變得明顯。
不成了,太快了。
陌生的感覺讓她害怕,雙手瘋狂掙扎,想要用手將東西摳出來,「拿出去,不許再弄進來了。」
可任由她如何亂動都難以掙扎開,甚至他又含住第三顆珠子,抬著潮紅的臉,莞爾望著她,舌尖抵出珠子。
珠子順著鏈子的的凹凸不平,忐忑地往下滑。
一瞬間,她失聲的尖叫從唇邊溢出,平坦的小腹一縮一縮的,想要將那些珠子擠出去。
可剛才擠出一點,便又被推進去。
他抬身吻上她的唇,咽下她的驚叫,在漫長的準備下去占據軟成一灘爛泥的她。
幾顆圓珠被推進去,震顫在他的前端,她的深處,兩人同時發出喟嘆。
她被滿足了,徹底陷入慾望中,吐氣如蘭,嫵媚婉轉地隨著他的行徑,曲折著膝蓋,雙腿環住他有力的腰。
最後她連骨頭縫都被弄軟了,完全忘記了一切,沉溺在與他的歡愉中。
他眼尾的猩紅,每一下力道都用力得抵進她的心口,想要看看她裡面都裝了誰。
「憐娘,我最後只信你一次,這次你若是再騙我……」
他會用一切方法將她永遠囚在身邊。
-
昨日沈聽肆無空,今日小侯君一早,再次登門。
「家主在書房等您,特地讓奴來帶侯君前去。」
小侯君頷首,搖著扇子一邊欣賞府中景色,一邊隨他前去。
書房中,小侯君推開門,看見青年屈膝跪坐在墊上,正仰頭溫柔地望著籠中的小雀,以一種古怪的姿勢伸手觸碰籠子。
「沈家主。」
沈聽肆側首對他微微勾唇,「侯君。」
小侯君兀自褪去鞋履踏上竹簟,見他在看空籠子,好奇地踱步過來。
「你這是在看什麼?」
小侯君蹲下來仰頭看了看籠子,沒覺得有什麼特殊的。
青年垂下眼帘,姿勢端方地跪坐於蒲墊上,暗繡蓮花紋的長袍逶迤堆雪,細長的手放下蓮花抻杆,腔調平緩道:「沒什麼,只是剛得了鳥籠,想著要不要做大些。」
小侯君懶洋洋手肘反撐於地,睨著他,目光遽然一頓。
不知是否是他的錯覺,他怎麼覺得沈聽肆似乎在蓄髮,最初相識時還是佛子模樣,現在頭上似乎生了短短的黑髮。
看來這的確是要當俗人了。
小侯君看了眼,轉言隨口問道:「做大些幹嘛,你不是不養鳥嗎?」
沈聽肆烏睫顫了顫,唇邊的笑意淡下幾分,微笑說:「嗯…謹防萬一。」
小侯君輕『嘶』,抬眼看著籠子暗忖後說:「正巧,我府上有工匠,借給你。」
他一向喜歡稀奇古怪之物,所以府上備有不少能人巧匠,剛好可以借給沈聽肆,也順便可以看看他藏起來的女人。
聽完小侯君說的話,沈聽肆沉思須臾,淺笑搖頭,「多謝侯君美意,不用了。
「行。」小侯君也不勉強。
沈聽肆問:「不知侯君今日前來所謂何事?」
小侯君搖著扇子說:「還不是陳大人,求你不成,求到我這裡來了。」
君主年事已高,越發昏聵,看誰都像是亂臣賊子,要打壓得權的外姓侯君與大臣,陳大人前幾年不過與拓跋侯君有過幾句話,現在就被君主舊事重提拿來大做文章。
能救他的人朝廷上屈指可數,首當其衝的便是這位沈家主。
陳大人,沈聽肆有些記憶,前不久登門拜訪過。
「此事某可能無法插手。」他遺憾地搖首道。
「我知。」小侯君道:「其實我也不是為他來的,他與我阿姊有舊,我也是隨口幫他提一句,今日我來,是想問問你可知道最近的傳言,說是岩王當年留下了一個孩子?」
這件事如今鬧得沸沸揚揚,在士族權貴中也不是什麼秘密了,都想要這位岩王世子,陳王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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