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什麼意思!」
可青年此刻卻像是盤踞的蛇,手如尾,勾住她的腿彎,猛地將她往向拉。
謝觀憐倒在暗紋妝花紋褥上,還不待緩衝突發的變故,他又游離般地爬至她的面前,憐惜的用唇去碰她的眼皮。
「忍著點,我聽他們說,男人第一次不懂收斂,或許會錯力傷到你。」
什麼第一次?什麼收斂?!
謝觀憐神色慌張地張口,卻被他捂住了唇。
「噓,別講話。」他輕聲細語道。
謝觀憐口不能言,楚楚可憐地睜著眼看他,企圖用眼神欺騙他,想要躲過這一次。
而他在她眼睫亂顫的惶恐眼神下,半眯著潮紅的眼,撩開袍擺,放出赤紅的麈柄抵玉門,作勢而壓。
剎那間,全身的血液都向湧向了一處,謝觀憐昂起脖頸,聲線失音地哽在喉嚨,耳畔是他壓抑不住的喟嘆。
「憐娘……」
他顫抖地呻。吟更大,清雋淡漠的臉上露出難以抑制的神情,幾乎是被她絞得渾身發麻,往日所有的戾氣隨著悶哼皆匯聚噴出。
終於……完整了。
他完整地屬於謝觀憐,她也一樣。
沈聽肆伏在她的肩上笑了,唇中吐著急促的熱氣,耳根至青筋虬起的脖頸一片緋紅,顫的身軀如同被擺在架上觀賞的玉瓷,脆弱得誰都能來踐踏他。
相較於他神魂歸一的愉悅,謝觀憐撕裂後的痛僅有一瞬間,他就一動不動地抱著她了。
除了過於撐,她沒有什麼不適。
她甚至還神色呆滯地怔望著上方,腦中一片渾濁。
因為他好像結束了。
這、這麼快。
早知道他這麼快,她就……
謝觀憐還沒想完,原本伏在她肩上的青年重喘幾聲,緩和食髓知味的快。感後,再度抬起緋紅的臉龐。
他神色迷離的對她緩緩露出微笑,眼神憐憫地撫著她嬌艷的臉龐,輕聲說:「憐娘,我開始了,接下來你哭了,我都不會停的,直到我要回以前你欠我的。」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他握住她纖細的腰,如晃水波,重重一下徹底入巷。
這時謝觀憐才發現,他方才並未全進,現在才是真的開始。
最初時還能徐徐而圖之,越往後,他越發了瘋似地拱著身子,如馳騁在廣闊之處,做出那些令他作嘔過的行為,亢奮得達到神魂合一。
太快了。
她頗有些難以承受如此尖銳的快。感瘋狂襲來,想要放聲尖叫,卻被他俯身堵住。
他濕軟的舌肆無忌憚地探進去,將她的上下都侵占。
謝觀憐淚眼盈盈地瑟縮著雙肩,任他施為,被迫哽在喉嚨的尖細呻。吟,斷斷續續地溢出唇。
而過
快的速度讓謝觀憐的雙手抓不住紗幔,她本能地想要抓住什麼穩住搖晃的身子,所以伸手環住他的脖頸,嬌。吟著讓他慢點,輕點。
可他仿佛聾了,根本就聽不見。
漸漸的,她的聲音嬌了,成了一段段婉轉的鶯啼,圓潤的指甲深陷在他的後頸,失控下留下一道道交錯的紅痕。
實在難受極了,她抽搐著,一巴掌扇過去,想要他冷靜些。
他卻根本就不畏懼微弱的疼痛,反而因為她賦予的疼痛,而興奮得渾身滾燙。
她越扇,他便越覺得熱,越覺得黏。
當慾望衝上頭顱,狂熱使他又喘又吟,每一次都用力得到極致。
「憐娘,我是你的……」他丟棄矜持,拋棄世俗,成了不要臉的發。情瘋狗,聲如哭泣般呢喃著同一句話。
長久不曾真正釋放過,他嘗到滋味後,惦念形成了病態的痴迷。
謝觀憐眼前晃出殘影,被弄得眼皮微掀,露出嫵媚的一點眼白,也終於知道方才他為何會這般快了。
為了能將她從里至外徹底吃透。
夜影婆娑,房中半敞的窗牖中發出激顫的叫聲,樹上的夜鶯受了驚嚇,撲扇翅膀往四處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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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二爺一早便來了沈府,正坐在前廳等著下人去通知沈聽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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