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未曾用過那些物什,他卻變得異常痴迷於親吻,甚至是他以為的交。歡。
又因他錯誤的認知,致使他偶爾會下意識失控,掐住她的後腰在腿上廝磨時,會忽然難受地垂下頭,整個人倒在她的身上,發燙的身軀發出不正常的抽搐,急喘如窒息已久。
沈聽肆輕咬著已經被弄得渾身軟透的女人,沙啞的聲線中含著欲求不滿的可憐:「憐娘,我難受……」
他不明白,為何每日都能與她赤誠相對,水乳相容,他仍是想要將她撕扯著吞下,那股戾氣讓他雪白的眼瞼下隱約泛青,原本清雅的面龐無端多了幾分頹廢的喪美。
因謝觀憐每次與他親密時,都習慣將他的上半張臉蒙住,所以青年茶褐色的眼瞳被迷濛的白綢覆蓋,她看不見他眼瞳中的迷茫。
他得不到滿足,謝觀憐也好不到哪兒去。
甚至有時候她覺得在如此下去,他先沒被憋壞,她就要被弄壞了。
每天她都會懷疑,他是不是吃了什麼藥,怎麼每次都要弄這麼久,早上醒來要,晚上回來還要,偏生他還根本就不會。
歇了一會,他又重振旗鼓繼續,隨著最後一下,他喉嚨低沉地發出地呻。吟,渾身劇烈顫抖地交代了。
這一刻是謝觀憐最高興的時候,因為她終於能休息了,再繼續讓他弄下去,她大腿上就要被磨壞了。
事後他倒在她的身側,蒙眼的白綢隱約被浸濕,像是與情。潮釋放時一起哭過。
幾個時辰的糾纏,床榻上早就已經紊亂不堪,而謝觀憐實在累了,也顧不得渾身濕膩膩的,側躺著就閉眼沉睡。
而躺在她身邊的沈聽肆取下蒙眼的綢緞,睜著濕紅的墨眸,空洞地盯著她。
她的呼吸是輕柔的,身體是溫軟的,渾身散發的氣息亦是甜膩的。
如此真實的她就在身邊,可他卻感覺仍是空的,就像是從未擁有過,空得他渾身難忍。
明明已經得到了,卻始終不滿足,他或許會在某一日,情慾湧上頭時失手殺了她。
沈聽肆轉過頭,目光落在不遠處的木架上,
架上那些物件他至今也沒有用。
其實他想要……
一些古怪的念頭隨著黑暗,侵占他了濕潤的眼底。
他側身將發燙的臉龐埋在她的脖頸,緊緊地抱住面含春情
的女人,用力得似想要將她揉進骨髓,鑽進她的夢中,將她從里至外全都侵占。
「憐娘,我不想殺你……」
或許他應該去學,應該去用。
第55章 他只是替代品
夜裡瓊樓玉宇中燈火闌珊,台上水袖翩翩,舞姬袖籠暗香,人兒媚,眼兒媚,春波暗送至不遠處的幾位權貴。
下方坐著那些人乃秦河世貴之人,但凡攀附上其中一人,她們便不用再留在樓里,一生都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尤其是其中那位沈氏的新家主,不僅年輕俊美,曾經還是受人尊敬的孤傲佛子,即使是在風流籍蘊的瓊樓中,也顯得格格不入。
圓台下,七倒八歪地躺著不少人,他們喝著酒,有的面色潮紅,有的醉生夢死地抽搐。
只有青年烏睫低垂,長袍整潔,如同吃齋念佛的聖人,連桌上的美酒都沒碰一下,反觀一旁的幾人,已經醉醺醺地飲得渾身是酒。
陳王也不例外,雖沒有食五石散助興,可懷中也還是擁著美貌的舞姬,仰頭飲下烈酒,再抬起舞姬的下巴便將酒渡過去。
舞姬被嗆得淚水漣漣,酒水順著嘴角滑落至胸脯,讓本就單薄的輕紗越顯透明,腰線隱隱約約,體態勾人地倚在陳王的懷中嬌嗔:「殿下,奴家不善飲酒,您又如此欺負奴家。」
陳王被她媚俏的話逗樂得大笑,鬆開舞姬,餘光掃過對面,看見從進來便不動如山的青年,眉心輕挑。
他上次見沈聽肆出現在金銀樓,還見他在樓里買了許多霪物回去,還以為他為人風流,所以這今日相邀他來瓊樓。
沒想到他從進來竟一直穩坐不動,臉上沒有對世俗的情慾,可又會在旁人與舞姬親吻時,撩開眼皮盯著看。
不像是嚮往,反倒似在揣摩鑲金邊的古文經書,眉宇間都透著矜持的神性,坐在富麗堂皇的樓里,像極了請的一尊佛陀坐鎮。
也正因為沈聽肆生得過於高不可攀,讓他們往日這些溺在情。色中的人,今日都有些畏手畏腳,下意識不想露出色慾被神佛看見。
這樣可不行。
酒色不分離,有酒便得有色,沈聽肆這般酒色不沾,可不是他請他來的目的。
陳王撐起醉醺醺的臉,笑睨著青年,問道:「沈家主,台上的舞姬是舞得不美嗎?你怎不看一眼?」
「美。」
青年遊刃有餘地揚起唇角,順而轉頭看向台上,目光落下後忽然一頓,唇邊的話被壓得悄無聲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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