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就這樣乖乖地靠在懷中,全心全意地依賴著他,他心口便似有壓抑不住的歡愉。
真的好愛謝觀憐,即使她三心二意,滿口謊言,他還是愛她。
他忍不住握住她的後頸,側首吻上去。
青年的氣息忽然侵略而來,謝觀憐的唇被堵住,剛升起的困意瞬間散去。
謝觀憐睜眼便是他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病態潮紅,掐住她後頸,吻中帶著一股子難掩的瘋狂。
「唔。」她被他親得淚眼破碎,細喘著埋怨:「沈聽肆,別咬……」
他仿佛聽不見她的嗚咽,興奮得身體失控,又將她壓在被褥上。
隨著身體的糾纏,放在一旁的木匣被拂倒在地,匣子打開,裡面的精細鐐銬連同鏈子露了出來。
-
昨夜在瓊樓睡了一夜的小侯君醉得不輕,下午醒來才想起,昨夜陳王交代之事還沒有完成,東西還在他收拾。
此物留在他手裡實在危險,得儘快給沈聽肆。
晌午過後,小侯君回侯府先沐浴更衣一番,恢復白日的玉樹臨風,親自登門上沈府。
小侯君被侍從請去了會客廳,等了會兒,終於等到青年走來。
「侯君。」
小侯君聽見青年溫潤的聲音,轉過頭打量他略顯紅潤的臉,不禁問道:「沈家主昨夜可睡得舒心?」
都是男人,他一眼就看出沈聽肆臉上的春意,可見昨晚睡得很滋潤。
沈聽肆坐下:「多謝侯君關心,一如往常。」
「行。」小侯君點頭,也不打聽他房中事。
小侯君從懷中拿出木匣子,讓身邊的侍從遞過去:「聽聞沈家主一直在尋此物,恰巧了,前些日子我便得了一物,遂厚著臉皮上門來給沈家主,不知道沈家主可喜歡。」
沈聽肆聞言打開小匣。
一塊令牌。
是他一直在尋的,原來在陳王手中。
沈聽肆抬眸淺笑:「侯君送此大禮,不知所謂何事?」
此物是前朝皇室的令牌,傳聞當年岩王養了一群死士只認令牌,但岩王自從落敗被囚後,令牌便不翼而飛了。
而因岩王自始至終都沒有用令牌調出過死士,所以令牌失蹤後,這些年也沒有人尋過這塊無用的令牌。
小侯君留意他的神色,便知這禮是送對了,對他擺手說:「這可不是我送的。」
雖沒有直說,但卻點明是陳王所送。
沈聽肆收下匣子,溫聲道:「請小侯君替某多謝陳王殿下。」
青年姿態謙虛,面容清雋,小侯君心中是越發喜歡這位沈氏的新家主。
想他這些年,代替陳王不少來找沈老家主,但無一例外都被拒絕。
熱臉貼的冷屁股多了,現在貼到個熱的,小侯君感慨之餘,眼都笑彎了。
用一塊沒用的令牌,換沈氏的支持,這買賣不虧,果然還得是沒經過事的年輕家主,一塊令牌就收買了。
小侯君心中喟嘆,與他開始長談往後事宜。
直到酉時,小侯君正說至興頭上,青年忽然望向窗外。
再過一炷香,天便要黑了。
他清冷的面上,含有愧色的對小侯君道:「天色已不早了,再晚些天便要黑了,某讓人送小侯君回府。」
正滔滔不絕的小侯君止住話,順著他往一旁窗邊看了眼。
窗邊灑落了幾許昏黃,金烏已然要落山了。
沒想到竟然談了這般久。
小侯君意猶未盡地站起身:「如此那便不打擾沈家主了。」
沈聽肆將人送至門口,望著小侯君離開的背影,轉頭看了眼放在桌上的木匣子,眼中的溫潤落下看不清的暗灰。
暮色消融,餘暉被黑暗吞噬。
房中點上了一盞昏暗的燭燈,床幔長垂的榻上,唇舌糾纏的漬聲,伴隨著呻哦如潮的炙熱氣息交替響起。
謝觀憐潮紅的臉頰埋在埋在軟枕中,雙手被他反折抵壓在後腰,姿態嫵媚,媚眼些許泛白。
他又開始了,每天都要。
但好在他從外面買回來的那些東西,他並未碰過,骨子裡似還維持著修習佛法的矜持。<="<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楼书屋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