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引誘的清冷男主他黑化了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第84頁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可他卻不信,覺得那並不是觀憐。

所以才回來想要借用沈氏找人,不料卻被回來的父親撞見正著,勒令他若是想去丹陽,需得先跟著他去見兄長。

父親本就對他當時強硬退婚,而心有不豫,眼下關頭他更不能再惹父親生氣,所以才會答應過來。

幾人等了片刻,青年才遲遲地踏著清晨的濕霧信步而來。

沈聽肆撩袍坐在下人拉開的椅上,眉眼溫潤地問道:「不知二叔今日是為何事?」

「倒無旁的事,就是月白回來了,還沒有見過肆兒,所以我今日帶他來見見你。」沈二爺見次子還垂著頭,眉頭一皺,「月白,還沒不過堂兄。」

沈月白霎時回神,起身對上首揖禮:「兄長。」

當他正欲抬頭時,目光不經意掠過青年的腰間。

灰白的綢袍與藏青色的香囊其實顯得並不違和,熟悉的香囊讓沈月白不禁想到,觀憐與兄長也有過一段情。

正當他思緒發散之際,一旁的沈二爺開口提醒他:「月白,發什麼怔,沒聽見你堂兄在與你講話嗎?」

沈月白回過神,抬頭深深地打量眼前的青年。

而恰好堂兄亦在看他。

沈月白盯著眉目溫慈的兄長,問道:「兄長今日腰間的香囊,似乎和之前在迦南寺的略有不同,是換了嗎?」

上次的香囊用金線繡了字的,但今日的卻沒有。

沈聽肆低眸掠過腰間的香囊,不知想到了什麼,含笑道:「嗯,她說要改香囊上的繡花,所以另外贈送了相似的。」

其實並非如此,而是謝觀憐此前想撇他而去,所以才會將證明兩人有私情的香囊調換過去,將繡字的香囊銷毀了。

沈月白聞聲心中一酸,追問他:「不知兄長所言的友人是誰,我可認識?」

雖然是失禮地詰問,但沈聽肆面上沒有半分不耐,溫如月地望著他:「你不認識。」

沈月白還欲問,而一旁的沈二爺見他頻頻無禮,手中的杯子擱在桌面上將其打斷。

「月白,不得無禮。」

沈月白咽下口中的話,眉頭緊鎖地看著不遠處面容無害的青年。

以前觀憐也贈送過他香囊,他每日都會反覆看,上面的一針一線,他比誰都清楚。

那香囊是謝觀憐做的。

沈月白沉下氣,轉身坐回原位。

待兩人見過後,沈二爺又隨意問了沈聽肆幾句。

青年舉止溫和,不見桀驁,談吐間使人心生好感。

見時機已差不多,沈二爺撫著鬍鬚道:「對了,二叔還有一事。」

話畢對著月奴揮了揮手,「去,見過你的新家主。」

一旁的月奴聞聲媚眼如絲地抬起頭,窈窕而起身,欲拒還迎的朝著他行禮:「月奴見過家主。」

月奴站起來後,眾人此時才發現,她身上穿的

衣裙連手與大腿都難遮,露出的大片雪肌使滿堂生輝,堪為人間尤物。

沈聽肆沒看月奴,而望著沈二爺,淺笑問道:「二叔這是何意?」

沈二爺見他如此態度,料他自幼在佛寺中克己禁慾,不明白男歡女愛的滋味,所以現在才對女人興致不大。

為了不讓他心生牴觸,沈二爺沒有直說,對他笑道:「無事,這是我剛認的義女,本想著讓你們兄妹二人相識一下。」

沈聽肆仿若未覺,目色清明地淺笑不言。

沈二爺點到為止地試探後,遂將月奴收回來:「月奴回來罷。」

月奴撩眼覷了孤傲的青年,含羞帶怯地垂下眼睫,蓮步款款地坐回去。

剛坐下不久,沈月白忽然站起身,對幾人道:「我還有事,先不打擾兄長與父親議事了。」

沈二爺眉頭皺起,呵斥他:「何事如此急迫,坐下。」

沈月白卻不肯。

他現在只要想到兄長腰間的香囊,便忍不住去懷疑觀憐會不會與他有關,坐立難安得心如貓抓。

「二弟既然有事,二叔便讓他回去罷。」青年適時出聲,溫和地打斷父子之間僵硬的氛圍。

有了他在中間轉圜,沈二爺臉色略有好轉,揮手讓他自行離去。

沈月白離去了,沈二爺對月奴道:「你也去外面玩耍。」

月奴識趣地起身,對兩人行禮後出去。

待她走遠些後,沈二爺開始談及今日的正事。

沈府很大,僕人不多,顯得空蕩蕩的。

月奴百無聊賴的在院中閒逛,不知不覺間走到一處清雅的院落。<="<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