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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開些,我喘不過氣了。」她講話時一頓一昂,嗓音帶著斷斷續續地哭腔。

不止是鼻中的呼吸,還有胸口,都讓她喘不過氣了。

沈聽肆垂著眼皮,瞳色下壓抑著翻湧的迷亂,看著她身上寬大的男袍大敞,而柔軟蘊白在他掌心,像是流水在指縫中四溢。

不想鬆開。

她身上的奧秘比經文要複雜,所以他要耐心地探索,直到將她從裡到外都鑽研透徹,然後在找到能令她離不開他的方法。

所以他不會鬆開,即便她眼睫上墜著淚,紅著眼尾與鼻尖,可憐地哭著乞求,他也不會松。

大多數時,她的眼淚與露出的神態皆是虛假的,是為了引誘他而可以做出來的。

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皆挑最好看的角度面對他。

他從一開始便知道這個女人,在心中藏了多少對他的渴望。

所以他會滿足她。

第52章 鴛語輕傳

「沈聽肆!」

謝觀憐被他不減反增的行徑,驚得忍不住掙扎。

可他手臂橫壓得太用力了,謝觀憐胡亂動之間,本就單薄的寢袍被上卷著堆砌在腰上的小臂上。

而裡面什麼也沒有,臀白得晃眼。

青年覆睫看著,看她如何用求。歡的姿態掙扎。

謝觀憐沒有察覺身後的青年冷感的目光被痴迷取代,雙手撐在他的膝上,不斷掙扎著想要下去。

直到側臀忽然拍了一下。

力道不重,聲音卻很清脆,豐腴的肌膚上,一抹明顯嫣紅躍然其間。

『啪』的一聲,也讓亂動的謝觀憐瞬間睜大了眼,烏栗色的瞳孔不可置信地顫縮著。

他竟、竟然那樣拍她……

比起震驚,她更覺羞恥,整張臉都憋紅了,僵直地坐在他身上不敢再亂動。

女人終於安靜了。

沈聽肆轉過她掉出一半的身子,在她含著埋怨的羞恥眼神下,平靜地扯掉她身上那件礙眼的外衣,手臂勾起她的腿壓在一旁的簟席上。

「沈聽肆!」她又開始不聽話了,想要跑。

他俯身吻在之前浸染的蓮花紋上,稍側首,張口咬住。

好重。

他咬得太重了。

謝觀憐失控『呀』了聲,兩彎細長的秀眉蹙垂,急忙咬住手背壓住悶哼,眼睫上懸掛已久的淚如珠般滾過嫣紅的頰邊,雪白的身子泛起情慾的濕紅。

沈聽肆叼住隨躺姿而四溢的玉盤,將清雋的臉埋進去,饑渴得似需要哺養般讓氣息一點點地沾染上去。

青年失控下的啃吮仿佛要嘗到甘美的甜汁,謝觀憐微啟的紅唇喘吁著,雙手將鋪在簟席上的柔綢緞揉皺。

她已經放棄了亂動。

沈聽肆根本就是瘋狗,她越是掙扎,他越是發瘋。

窗邊的月光灑進沉浮暖意的室內,漸聞香風急促,女人無力地睜著渙散的眼,呼吸一顫一顫得似溺水般哼著。

鴛語輕傳的夜深人靜中,充斥著縱慾的曖昧氣息。

-

秦河的煙雨乍暖,纏綿幾日的春雨終於得以停息,河岸高漲,柳葉嫩得似能滴水。

上次沒能細談的沈二爺,今日再度登門拜訪。

遠遠瞧去,沈二爺攜美坐在滿園春色中,一壁聽著身邊的伶人唱曲兒,一壁與身邊坐著的次子閒談。

沈二爺一生風流,喜好美人,所行之處皆喜歡帶美人一道出遊。

此時坐在他身邊的便是從南疆帶回來的美人。

月奴對那位自幼在佛寺長大的年輕家主很好奇,但等了許久都不見人來,不免有些犯困。

「二爺,怎麼還沒有來,月奴都困了。」月奴淚眼婆娑地打著哈欠,倚在花椅上,一身的媚態懶骨。

沈二爺拍了拍她的手,道:「再等等。」

「嗯。」月奴乖乖點頭,陪著沈二爺繼續等。

安慰好月奴,沈二爺看向一旁失魂落魄的次子,顯然沒將他說的話放在心上,還在惦念旁人。

沈二爺訓斥:「不就是個女人,何必做出這般丟魂的姿態,也不嫌丟人,往日我教的都忘至腦後了。」

沈月白聽見父親的話翕動唇瓣,最後還是沒有反駁,面色慘白垂著頭。

他原是在丹陽與小霧一起找觀憐,但兩人成效甚微,花了不少時日,他才找到懸崖下被泥石流壓碎的馬車,以及一具被砸得面無全非的女屍。

那具女屍臉與身體雖然瞧不清楚,但一切證據都指向女屍就是觀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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