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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她輕放在椅上,他折身行回桌案前,屈身跪坐於蒲墊上,低眉斂睫的姿勢看起來分外的端方克己。

看了她許久,他才伸出長指,抽出被壓在經書下的紙,接著又提筆沾已有些乾枯的墨水,神色恢復如常般翻開逐字抄寫。

……

謝觀憐沒想過自己會暈倒,此刻醒來後,正睜眼望著上樑陌生的紋路,眼珠遲鈍地轉著打量周遭。

會想到莫名其妙暈倒前的場景,心中划過微妙的無言。

親沈聽肆,她興奮得暈了?

又不是扒他衣裳行歡,她何至於此?

但除此之外,她想到自己還能是因為何事,而能激動得暈過去。

謝觀憐捂著隱約發疼的後頸,腕慵無力地搭在扶手上,想要起身。

可剛一用力,渾身瞬間麻得再度癱軟下去。

見鬼了?

身子怎會這般軟無力?

她伏在椅上,霧面微紅地柔喘,忽然發覺自己還在沈聽肆的書房,卻沒有看見他人。

此前擺放在案上的那些書本,似乎已經不見了。

她實在乏力得很,便蜷著手腳依偎在狹小的椅子上,等著體力恢復。

也不知道龜縮在這椅子上多久了,她渾身酸麻得快要失去知覺了。

正當她在緩和身體的不適,書房的門從外面被推開了。

她聞聲抬首。

青年長身玉立在門口,身後是金燦燦的餘暉,綺麗的暗光將他大半張臉龐都沐浴在暗處,而眺望她的漆黑眼底似含著絲絲縷縷的遺憾。

「悟因。」

她一見到他,眼眶霎時濕紅,神情委屈地煽動眼睫,露出無辜如兔子的可憐。

沈聽肆收回視線,拾步跨進門檻,緩至她的面前,雙手合十揖禮:「檀越醒得恰好,天色已漸晚,膳堂的飯再晚些恐怕就要沒有了。」

語氣波瀾不驚得好似之前並未犯戒,連看她的眼神都是清明得清清白白。

謝觀憐原是再嬌作一番,試探他如今對自己是何意,但目光落在他清正的臉上,便覺著不用試探了。

他根本就沒有因為剛才那曖昧得,只比交合少幾分直白的交吻,而受到受影響。

恐怕真的將剛才的吻,當成給她治病吧。

謝觀憐平生頭次生出悔意,早知如此,當時應該換個理由的。

她輕嘆,不打算繼續裝可憐了。

一整日都沒有吃東西,此刻還真的餓了。

她雙手撐在扶手上,在他的目光下步履蹣跚地站起身,勉強笑說:「多謝法師幫我。」

青年濃睫蓋下,沒說什麼。

而原以為已經淡下去的殺意,莫名又開始往上爬,遮在長袖之中手無端輕顫。

其實應是他與她道謝才是,這些時日他每夜都會夢見她,濕漉漉的,血淋淋的,如同鬼魅般侵占他的夢。

最初他不解是因何而產生的妄,可當他想將她的支撐皮囊的脊椎骨抽出,埋在院外的牆角時,才忽然恍然大悟究竟是為何了。

他對她生出了難以抑制的殺慾。

可就在方才,他在外環繞一圈,遺憾地發覺自己院中並未種樹,不需要給土地養分。

為了抑制殺意,他將經書抱回書閣,掐算時辰才從外面回來。

但此刻她醒來後不僅沒有詢問他,為何會昏睡過去,反而謝他幫忙。

他眼尾微揚,眺望她半仰感激的小臉,眼中慢慢泄出一絲漣漪的淺笑,藉由著袖袍擋住失控顫慄的手。

哪怕譬如飲鹹水,終不能止渴,他還是著維持表面的溫潤,如常般向她頷首:「不謝。」

謝觀憐隱約從他平靜的嗓音中,聽出了一絲若有若無的顫意,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

青年神色淡然,只有眼尾濕潤,氣息溫和得又再度提醒她:「天色已漸晚了,晚些時候會有僧人前來此處。」

謝觀憐沒看出他有什麼古怪之處,想到再不走的話,恐怕會被發現的。

「多謝法師,憐娘便不打擾了。」她壓下懷疑,尖頜微點,轉身往外離去。

青年佛子並未出來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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