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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淡乜一眼她,提著燈讓她行在前方:「亮了,走罷。」

就是這副禁慾的神色,冷淡得想讓人去扒開他的漠然,仔細看看有沒有別的滾燙之色。

謝觀憐神態乖巧溫順地跟走在他的前面,心中仿佛有什麼在瘋狂沸騰,灼燒得她幾乎就要雙膝發軟了。

再過幾個時辰天邊便要泛起白肚天亮了,所以這個點周圍早已經沒有人了。

謝觀憐被他快送到明德園的那條小道上,他方才止步。

他將燈遞給她。

謝觀憐婉拒:「我就快到了,不用燈也可以,悟因回去的路遠,你用。」

其實她來的時候是有提燈的,只是臨時藏在路上了,等會兒還要去撿燈。

沈聽肆將燈籠放進她的手中,「不用,我時常走這條路。」

聽他如此說,謝觀憐也不再客氣,雙手接過來,滿目的感激:「多謝悟因。」

沈聽肆轉身朝著原路返回。

謝觀憐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杏眸微彎,提著羊籠往明德園的方向走去。

待走進園子的拱門,路過月娘的禪院門口時,似聽見了一絲微弱的動靜。

類似月娘的哽咽聲,哭得很是古怪,也很短,就像是風吹門扉的聲響。

謝觀憐望了一眼想要敲門,但思慮此時此刻人都在熟睡中,況且自己剛從外面回來,不好解釋。

她當月娘是在夢魘,遂沒在意,提著燈回了院門。

自從有了蠱毒,她現在去找沈聽肆也不需要費盡心思地尋藉口和說辭,白日直接就去後山找他。

但大多數小岳都在,她不好當著旁人的面『蠱毒』發作。

每次來她都愛盯著他,尤其是最鍾愛的喉結上那顆痣看,倒也滿足。

沈聽肆是她見過最佛面冷心之人,明明答應了要給她『治蠱』,當時她還以為從此接觸他就有了正當理由呢。

誰知他嘴上雖然同意,實際上她只能用眼看,做得最冒犯的便是親他喉結那兩次,此外他就跟渾身長滿眼睛似的,但凡她靠近一寸,他就會避開,還一點痕跡都看不來。

看似待人接事都斯文溫柔,給人伸手就能觸碰的縹緲,實際她卻又連片衣袂都難以碰上。

有時她懷疑自己才是釣在他魚竿上,那條掙扎的魚兒。

她熱情了幾日,現在隱約滅火了。

他實在太難接近了。

原是想放棄他,可每次看見那張臉,那顆痣,甚至他從頭至腳,每一處都長在她的心坎上,實在很難放手不去想。

清晨。

小霧從外面抱著一枝紅梅進來,見謝觀憐倚在美人榻上垂著泛紅的臉頰,姿態懶洋洋地翻著書,素裙下露出的赤玉足踩著湯婆子,足尖被熱得泛紅。

「娘子。」小霧將梅花插進瓶中,側首說:「剛剛月娘子院中的小雪姐姐讓我來問你,今兒可要出去逛一逛?」

迦南寺雖大,但來了半年她早就已經逛厭了,原是不想去的,但轉頭看了看外面的艷陽,頷首欣然應允。

「你先去回月娘,我等下便來。」

「是。」小霧出去回話。

寺中孤寂,平素除了參禪打坐,幾乎無甚樂趣可言,只有這寒凍大雪紛飛後的景色百看不厭。

月娘等她出來,上前親密地挽著她的手臂,邊走邊道:「憐娘,今兒我們去北苑罷,聽說那裡的湖泊都凍結了,現在還沒有化冰呢。」

謝觀憐無異議,頷首稱好。

北苑的冰結得很厚,來時正趕上熱鬧。

僧人領著兩人上了觀賞景色的風亭。

月娘趴在欄杆往下看,剛坐下便感嘆道:「憐娘你過來看,那邊真熱鬧。」

謝觀憐探頭看去。

原來是有人在冰嬉。

還沒看幾眼,月娘指著其中一人,驚喜道:「憐娘你看那人,他好生厲害。」

謝觀憐順著她所指的方向,看見男人手持著球桿,正與人在冰上打球。

那男人面容白淨,模樣生得比周圍的人要出色些,所以看他打球的多為年輕的女郎。

不過謝觀憐瞧著這人的面容有些熟悉,但她想了想發覺並不認識。

她對這些並無興趣,看了幾眼便移開了目光,但月娘卻有極大的興趣,口裡全是那男人打球之事。

一旁的小雪見狀,將煮好的乳茶遞過去:「娘子先喝口茶。」

月娘轉頭去喝乳茶。

兩人正喝茶暖胃,忽然聽見女人的驚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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